但是上面被甚爾偷偷拿去設下了保護一類的符咒,是他們這座宅子的結界中心點,說是他的寶貝也不為過。
佐久早于是說:“很歡快的一幅畫。”
春野笑回:“小惠會很高興的。”
兩人走進廚房。
井井有條的布局和幹淨整潔的環境讓佐久早放松心身。
“在家裡的千澪比在外面更放松呢。”
春野理所應當地回答:“唔?因為是在家裡啊。”
隻有家是安全的,隻有家人值得信任。
“嗯,也是呢。”佐久早的直覺告訴他這句話怪怪的,但好像确實應該如此。
“走吧,”春野将一盤餅幹遞給對方,自己端上小蛋糕和餐具,“今天也請好好品嘗甚爾的手藝。”
樓上,古森已經自我調整好了。
幾人聚在一起閑聊。
“之前竹之内同學有問我要過千澪你的聯系方式哦,但很遺憾我也沒有呢,”古森想起這件事,“他有去找過你嗎?”
“竹之内?”春野沒印象,“我們班同學嗎?”
“是吧?”佐久早也不知道,他咽下餅幹,關心起另一件事,“我們還沒交換聯系方式吧。”
“唔,是呢。”春野從一旁的書包裡掏出昨天放進去就沒拿出來的手機,“我來記一下你們的。”
古森沒工夫為腼腆害羞的竹之内同學默哀,震驚道:“啊!千澪你竟然有單獨的手機诶!”
“嗯,甚爾送的。”
說是生日禮物,其實是為了方便他們倆單獨聯絡。
古森和佐久早把家裡的号碼報出來,春野記在通訊錄裡,和他們交換了自己的手機号。
古森豔羨:“真好啊,我和小臣都被要求上國中才能擁有手機呢。”
“時間過很快的,”春野不負責任地安慰,“玩遊戲機嗎?”
古森興奮地回答了要。
惠在費勁地研究那本排球學習指南。
佐久早專心地用點心。
時光靜谧。
四點半的時候,四人出門去了球場。
暮色傾灑,約會回來的甚爾和葵生路過,要親自把兩人送回家。
春野牽起惠的手,和他們告别。
周六于是圓滿結束。
周日,本想繼續和妻子甜甜蜜蜜的甚爾被武裝偵探社請求幫忙。
因為對方用的是“最後一次請求”這種話,再怎麼不願意的甚爾也隻好趕過去了。
葵生還是很擔心,她在橫濱長大,知道橫濱一直很亂。
而武裝偵探社緻力于維護港口的黃昏,隻會直面更多的危險。
“要不我也一起去吧。”春野提議。
“這怎麼能行!”葵生率先反對。
“甚爾能打”從他堅實強壯、滿是肌肉的體格就能猜出一二,而“小澪能打”?葵生是完全不知道也絕不會相信的。
這怎麼能帶上一個九歲的孩子呢?她是這麼想的。
“隻是去幫忙控制一下局面,你也知道,橫濱的警察效率不太行,”甚爾安慰她,“我不是他們的正式成員,不會接觸到很危險的事的。”
這确實是。葵生稍微放下心:“今天就能回來?”
“當然。”甚爾滿口保證。
“那你注意安全。”葵生送他出門。
小惠也擔心地叮囑:“爸爸路上小心。”
這邊送走甚爾,春野借口練習單簧管上樓,拿出手機給對方發消息。
“你是不是去橫濱有點頻繁了?不是大事吧?”
甚爾會在工作日往返東京和橫濱這事,春野多多少少是知道的。
過了會兒,春野收到回複。
“算是大事,但和我們沒關系。那邊一個黑手黨首領快死了,正在内亂,今天權力交接估計就結束了。”
那确實和他們沒關系。
春野放下心來。
而且今天過後和組裝偵探社那邊兩清,以後就會少去很多麻煩事。
下午五點,甚爾就回來了。
“我聽到了你說想吃我做的飯菜,就趕回來了。”
這男人真是甜言蜜語說不盡。
“哎呀,是心有靈犀吧?”
葵生怎麼真的會信呢?
春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