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臂,又将自己自己嘴上的布條給吐了出來,順便把自己的腳腕上的繩子也給松了。
荷萱璃剛想要擡頭查看,門再度被關了上去。
落鎖的聲音格外清晰。
荷萱璃看着窗外漸晚的天色,看來今晚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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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京城皇宮。
“你們說什麼!皇帝不見了!!!”李順德剛聽到這句話,腦子便炸了開。
身前暗衛跪倒一片,卻又無奈的又重複了一遍。
“是,陛下順着土匪逃亡的方向追了過去,我等,等了一宿也未等到陛下蹤影。”
李順德趕忙道:“那你們就回來了,沒再找找。”
衆人面面相觑:“找了,但并無找到。”
李順德心道要完。
如此說來,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陛下舊疾發作,旁人不知那病厲害,可一直伺候在談酒生身側的李順德卻是知道那病的厲害之處。
陛下每每發病都痛不欲生,先前在宮中有藥時刻吊着,再有太醫插手還可緩解一二疼痛,可如今陛下出行匆忙,走前并未攜帶藥物。
若是發作起來那可真的是要了命了。
李順德慌忙道:“此事絕不能傳出去,若是被人知道豈不是天下大亂。”
暗衛道:“那太後她。”
李順德腳步一個踉跄,咬牙道:“瞞着。不能說。”
衆人:“是。”
一旁士兵忽然道:“陛下,那荷萱璃越獄還有羅禦史協助逃跑的事情。”
“哎呀!”李順德險些站不住腳,氣的一揮袍袖:“當然去派人找啊,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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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白清醒來時,四下依然空無一人。
他看了看身邊空留的一匹馬兒,靜靜的嚼着一旁的馬匹。
羅白清回頭喊了幾聲:“璃兒——璃兒——”
無人回應。
羅白清在寒風中站了一會兒,身上一痛,羅白清擡手撫上傷口,一手的血。
可眼下,荷萱璃不見蹤影,就連荷父她也不知道身在何處。
羅白清擡手撕下一塊布條,包紮上自己的傷口,如今眼下也隻能先将自己的傷口阻止,在回京城去尋求幫助了。
羅白清跨步上前,跨上馬背:“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