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手腳利索些,寨主還等着我們的飯菜呢!!”
荷萱璃被一旁的人喚醒了出走的神志:“好。”
手上的動作不知覺的加快了些。
這些天她每日上前送餐時都會見到李傭,确切的說是李傭的夫人。
在這寨子中大多都是糙老爺們,就連在廚房之中原本應該都是看到清一色的女子,卻随處可見操勞爺們,反倒襯的荷萱璃在這之中顯得格外突兀顯眼。
今日荷萱璃照舊去給李夫人送餐,荷萱璃不知她叫何名諱,便都随着寨中的那群爺們如此稱呼她。
今天一早醒來,荷萱璃便覺得全身難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日操勞的再加上夜裡去練弓弩的原因。
荷萱璃活動了一下脖子,推門拿好手裡的酒菜,加快腳步到李夫人的屋内。
荷萱璃敲了兩聲門,聽到屋内動靜。
“進。”
荷萱璃才擡腳進了去,目光瞥見紗帳内的身影,李夫人的身形說不上纖瘦,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有些浮腫,但荷萱璃卻臨覺得有股風韻。
似是察覺荷萱璃的目光,李夫人的眼神便也看了過來。
女人有些慵懶的聲音傳到荷萱璃的耳朵:“還愣着做什麼,把方才放哪裡吧。”
語氣聽起來說不上好,更有甚者可以說是有些刺耳,可荷萱璃心卻生不出一點起伏。
或許是因為因為李傭那次相對她用強之時,她的出現幫她解了困局。
所以荷萱璃心中隐隐甚至對李夫人生出了一些好感。
不管是李夫人,她本就是看不過她的夫君去要了其他女子。
荷萱璃還是感謝她的。
荷萱璃聽到李夫人的話,應了一聲順勢将手上的飯菜放到了桌上。
李夫人撩開紗帳朝飯菜的方向看了一眼,荷萱璃朝的屈了屈身,便要轉身離去。
李夫人忽然道:“你等等。”
荷萱璃停下腳步,哪知李夫人又道:“算了,無事你下去吧。”
荷萱璃回去的路上一路疑惑,不知道方才李夫人叫她到底是為何?
荷萱璃始終想不通,但今天一早身體卻難受的厲害,荷萱璃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
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
直到回到屋中,荷萱璃看到談酒生不知何時過了來,她猛然反應過來。
朝談酒生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談酒生不解他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如常回答了。
“季秋初月。”
荷萱璃臉色猛然一紅,推着談酒生便讓他出了房門。
“你出去,出去!”荷宣璃推搡着談酒生。
談酒生卻被她如此突然反常的舉動吓了一跳。
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荷萱璃道:“沒,沒有。”口氣卻有些嗫嚅。
談酒生隻聽房門碰的一聲關上,他敲門去問,卻無人回答。
荷萱璃将門反鎖了上去,原是她今日的小日子來了。
難怪今日一醒來便覺得全身難受,她這才想起方才李夫人的話。
她說等等難道是因為這個,她看出來了?
荷萱璃如此一想慌忙去看自己身後的裙擺,是不是漏了紅。
離近了仔細看,才發現一點紅。
荷萱璃心中微微松了口氣,但緊接着又犯了難。
沒有棉條。
上次找的一些布條,她幾乎都拿來做衣服了,并未剩下多少。
荷萱璃翻找了半天還是隻找到了上次剩下的一些布條,勉勉強強也隻能做一個。
荷萱璃沒了辦法也能先如此将就的弄。
将自己收拾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原因,荷萱璃不知道還好,一知道自己來了葵水,身體越發難受的厲害,她身體原本就虛弱,如今将近一個月來的折騰,她自己身體更是遭了大罪。
荷萱璃身體難受的如同被人打了一頓,眼睛也似有千斤重。
談酒生卻在外面等的着急,起初還能聽到些動靜,可到最後區内卻靜的很。
談酒生心一急,直接将門踹了開來。
門開了,談酒生原要沖上去的步伐,見到荷萱璃的睡顔卻愣了一瞬。
她似乎是睡着了,但眉眼卻皺的很緊,整個人都蜷縮在被褥裡,将自己藏起來。
談酒生走上前單膝跪在荷萱璃的榻前,探手摸了一下:“萱璃?”
好燙!
起熱了。
談酒生有些被打的措手不及,但寨子的後山中應該是還能尋得一些草藥的。
接着鼻尖卻忽然問道一股血腥,談酒生這下是真吓了一跳:“你受傷了!”
說着就想扶荷萱璃起來,去查看她身上的傷口。
手上忽然一暖,談酒生擡頭,便看見荷萱璃睜開了眼。
“沒,我沒事,不是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