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酒生一定又是這般故意吊着她,荷萱璃無奈可她到底也無法,期間她也曾有意找人幫她打聽,可到頭來卻是什麼消息都沒有。
于此荷萱璃才真的死心看來真的隻有談酒生不可了。
之後荷萱璃有意無意的向沅雀打聽談酒生的喜好。
荷萱璃問沅雀:“你說陛下喜歡什麼?”
沅雀看出荷萱璃的用意,捂嘴笑了一下,随即眉眼彎彎的道:“依奴婢看啊,姑娘不管你做什麼,送什麼陛下都會喜歡的,陛下對您的喜歡我是看在眼裡的。”
荷萱璃卻不以為意,他的喜歡,他的喜歡也太過病态了。
可沅雀有一點卻說的沒錯,她或許是該給談酒生送些什麼?
可送些什麼呢?荷萱璃想了半天,最終還是覺得不如給他做些膳食。
荷萱璃以前養在深閨,其實說起來會的東西到底不多,但她倒是跟她娘親學了一個好手藝。
如此想着荷萱璃之後一下午的時間便都待在了廚房中。
整個後宮總共也就荷萱璃這麼一個主子,她幹什麼總是引人注意,消息不一會兒就傳到了前朝。
林順德聽聞消息,笑着朝談酒生彙報:“陛下,聽聞荷姑娘如今正在廚房給你做膳食呢。”
談酒生的眼珠動了動,從一堆集成山的冊子中擡起頭來,看着林順德朝着谄媚的笑,不鹹不淡的應了聲,随後道:“你的屁股不疼了。”
林順德趕忙道:“沒,老奴屁股如今還是八瓣呢。”
談酒生聽他如此說也不再多說什麼,繼續埋首在公務中,因着他之前不在宮中朝中大臣上奏來的折子也沒人敢動,到如今已經依然是積攢了許多。
他需趕快将這些積累的公務處理了。
可同樣和談酒生一樣痛苦的還有羅白清,他被留下來後就随着蘇卿到了欽天監的書閣,裡面幾乎全部都是放置的各種資料。
羅白清抽出一本抖了抖上面的灰塵:“蘇姑娘,這些東西都放了多久了?”
羅白清被灰塵嗆到直咳嗽,蘇卿尴尬的笑道:“也沒多久,大概一年左右。”
一年!羅白清震驚。
蘇卿看着羅白清錯愕的神情,勾唇笑道:“以前都沒人幫着我整理,如今有了幫手會讓我輕松不少。”
說完便開始指揮着羅白清開始整理了起來。
羅白清近日來因着惦念荷萱璃心中總是煩躁不堪,如今也知道自己一時半會走不了,反倒開始靜心收拾起了資料。
可談酒生就沒有這麼好了,從林順德說完荷萱璃可能會過來後,他就開始越來越心不在焉。
起初還能坐在那裡批閱兩下,到後來幹脆起身在屋内遊蕩了起來。
林順德看着在屋内來回來踱步的陛下,看的頭都有些暈了,眼見着天都快黑下去了,荷萱璃完全沒有要過來的迹象。
談酒生又逼着自己重新坐回桌案上可說上的奏折這次卻是真的看不進去了,談酒生擡眼就看向一旁的林公公。
林公公被陛下眼神吓得隻冒冷汗,不等談酒生開口,林順德便已經識趣的道:“陛下莫要心急許是荷姑娘有事耽擱了也有可能,畢竟深閨女子第一次下廚說不定會不适應也有可能。”
談酒生想想也有可能,那他便再等一等又重新拿起奏折看了起來。
可荷萱璃還是沒有來,窗外的天色卻是當真已經黑了下去。
“啪——”的一聲。
林順德吓得瞌睡全跑了,就看見談酒生陰鸷的目光看着自己:“人怎麼還麼來?”
林順德為了自己的屁股,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直接道:“陛下,若是實在等不及自己去尋荷姑娘也是可以的。”
談酒生想想也是,既然她不願意主動,他自己過去也是無妨。
談酒生剛準備進去,門口就傳來一聲通傳。
有小太監來報是荷姑娘來了,談酒生又慌忙回到桌前假裝很忙的樣子。
不知過了幾秒,門才被緩緩推開,荷萱璃提着食盒走了進來。
擡眼就看見談酒生端坐在桌案前,荷萱璃深了一口氣,擡步進來,慢慢的走到談酒生身前。
見他還是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荷萱璃這才開口道:“陛下,忙了這麼久,我做了些吃食來嘗嘗。”
談酒生這才從書案上擡起頭來,看了荷萱璃一眼。
荷萱璃手都拿算了,幹脆将吃食放在了談酒生的桌前,談酒生見此一挑眉。
“罷了,既然你這麼心疼朕,朕嘗嘗你的手藝也不是不可。”
荷萱璃卻沒有再動,談酒生卻擡眼看他,眼神看着眼前食物。
賤兮兮的來了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