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荷萱璃的住處,兩人就如此并排走在一起,此時站在廊下的小雪看到這一幕,手中帕子不由攥緊。
李夫人道:“你與其關注别人不如去為自己做一些實在的事情。”
小雪狠狠瞪了李夫人一眼,留了一句:“要你管!”随後轉身離開了。
荷萱璃因着這幾日和談酒生同住的習慣,就寝前習慣性給談酒生留了位置,那隻談酒生今夜卻并未要留下來的意思。
見荷萱璃不解的看着他,談酒生走前解釋道:“還有公務要處理,你先睡吧。”
話畢談酒生就又回到禦書房開始處理公務,今天的一下午幾乎都在等荷萱璃,到現在還是有許多奏折沒有處理。
他要走荷萱璃自然不會多留,今天下午在廚房忙活了半天,沒躺下多久困意便襲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意識朦胧間荷萱璃覺得自己的腰身似乎被藤蔓纏上了,忽然也漸漸變的急促起來,荷萱璃下意識想去推搡可發現推不動,想睜開眼,可整個眼皮都似有千斤重。
荷萱璃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
次日醒來時,睜開眼就看到有人躺在自己身邊,手還不安分的搭在自己腰間,整個人都被對方的氣息裹挾着。
荷萱璃下意識想要逃,她輕輕挑開談酒生的手,可剛一動就被對方圈的更緊,來來回回幾次,荷萱璃也不再動彈了。
談酒生卻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荷萱璃的頭發道:“别鬧,再陪我睡會兒。”
此話一出,荷萱璃不動了,可她現在依然睡意全無,隻能掙躺着看着頭頂的天花闆。
可她睡不着一個姿勢沒有維持多久就覺得難受,想了想動了動身子,背對着談酒生。
察覺到她的動作,談酒生幹脆整個人都往自己懷裡拉,像是下意識的動作,荷萱璃的整個後背都貼在談酒生的胸膛上。
對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脖頸處,熱的吓人。
荷萱璃還是不舒服,她試探的動了動,發現動不了。
最後一惱幹脆也管不那麼,就在被子裡又來回動了動,又翻了個身,可談酒生似乎被她鬧煩了。
她剛一翻身,對方的手直接就将她往懷中帶去,荷萱璃的瞳孔猛然睜大,兩個人距離太近了,她差一點就吻上了談酒生的喉結。
荷萱璃連忙往後退,不出所料的又被談酒生按了回來。
經過這一番折騰,荷萱璃被迫又陷入了夢鄉,這一睡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沅雀進來叫人兩人這才終于起床了。
沅雀早已經備好了飯食等着他們用。
臨走前談酒生還不忘在荷萱璃臉上偷一個香吻。
荷萱璃拉住想要溜走的談酒生,擡眼看着他:“陛下,你答應我的事情,何時帶我...”頓了頓荷萱璃這才接着道:“帶我去見我父親的遺體。”
談酒生想了想:“後日,後日朕會讓林順德來叫你。”
終于得了肯定荷萱璃放下了心,松了拽着談酒生衣袖,露出一個笑意道:“那我就等陛下,消息。”
談酒生不再停留轉身離去。
可這邊談酒生與荷萱璃并未甜蜜多久,談酒生到了大殿之時卻看見殿全是一片跪請之人。
青天谏言一聲高過一聲。
“請陛下!及時處理荷萱璃,以免日後有恐江山設計啊。”
談酒生聽到此言便開始頭疼,剛過來沒多久,便被大臣們圍了過來,紛紛跪在談酒生身前不願起來。
談酒生額角青筋直跳,幹脆一揮袍袖道:“既然你們想跪,便都給朕在這裡跪着吧!”
說完轉身回了禦書房,林順德慌忙跟在身後,寬慰道:“陛下,你莫要和大臣們置氣啊,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啊。”
可談酒生眼角依然帶了戾氣:“他們這般如何讓朕不氣!”
說道此處,談酒生卻忽然問道:“可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朕昨夜不過在荷萱璃房中留宿一夜,他們又是如何得知消息的,你難道沒有将今早不用早朝的事情告訴他們。”
林順德慌忙道:“陛下,奴才們冤枉啊,老奴也不知道這是為何?老奴昨夜一直在房外守着并未發現什麼異常。”
談酒生道:“既然如此那便可能是阿璃院中出了奸細。”
林順德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說?”
“朕,知道朝中大臣對朕上次讓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回家心生不滿,可此事已經過了好幾日,或許這些時日他們就是想方設法的想找出一個錯處,此事被人知道是不假,可有沒有想過此事的背後之人。”
林順德一怔,随後道:“老奴愚鈍。”
談酒生忽然道:“沈七。”
沈七從房梁一躍而下:“這幾日你去阿璃園中守着,看有什麼異常,對了不要被人發現了。”
“是。”沈七,領命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