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見荷萱璃當真受不了也不再強迫她,便給另一個小館使眼色。
那小館見此也之後不情不願的将衣襟拉上。
荷萱璃問道:“好了嗎?”
蘇卿無奈:“好了好了。”
荷萱璃試探的睜開眼隻确認眼前的人,沒有再像剛才那樣這才,松了口氣重新坐了回去。
蘇卿抽空瞄了一眼荷萱璃,對她身旁的小館道:“她第一次來,你就不用那麼大膽,按照平時伺候就行。”
那小館依言應了聲是。
見蘇卿眼睛落在另一個小館身上,她身旁的小館不樂意了道:“蘇大人,他有什麼好看的你看我。”
說着又将蘇卿的視線拉回了自己身上。
荷萱璃見蘇卿壓根就沒空理會她,幹脆沖一旁的小館道:“你不用像他那樣。”
小館聽此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兩人就這樣一直幹坐着,場面十分尴尬。
此時皇宮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沅雀和李夫人聽到後花園的動靜連忙便跑了過來。
就見一群侍衛站在一個牆角下。
沅雀上前詢問,才知道方才有人翻牆出宮了,沅雀下意識一驚,心想該不會是姑娘吧。
她在這裡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姑娘的身影,侍衛的話李夫人也聽到了。
話音剛落,其中已經有侍衛翻上牆頭探看了一番,發現早已經沒了方才的人影,隻得無疾而終。
此時他們還在猜:“會不會是小偷,不信這件事情一定要禀告皇上。”
而昏迷一天一夜的談酒生才剛剛醒來沒多久。
就聽到外面有人急急忙忙的向他彙報,他擡眼環顧了一圈,而後落在一旁的林公公身上:“荷萱璃呢?”
林公公緊張回道:“荷姑娘已經回去了。”
“何時回去的。”
林公公見躲不過隻能硬着頭皮答了:“昨天。”
“昨天?”談酒生一怔:“我這是昏迷了多久。”
“回陛下已經一天一夜了。”
寝殿外的喧鬧聲卻還不在不斷傳來:“陛下,陛下!後花園有人逃跑了!”
談酒生聽清外面吼叫,顧不得穿衣直接起身披散着墨發出去了。
“你說有人私逃出宮?那你可知道是誰?”
侍衛慚愧道:“屬下不知,天色太暗了,屬下沒能看清來人的樣貌。”
談酒生心中此時卻隐隐有了不安,不等來人起身,已然擡腳向前走去:“走。”
一句話簡潔明了,侍衛愣了愣連忙起身追了上去。
林公公也一直跟在身後,手裡拿着皇帝的外套,一路小跑着才能勉強跟上皇帝的腳步:“陛下,陛下您慢些小心了身子啊。”
但勸阻無果,一路談酒生就隻穿着單薄的裡衣,披頭散發的被侍衛帶到了那個有人翻牆逃脫的角落。
此時李夫人和沅雀也在這裡,兩人措不及防就和談酒生碰了面,沅雀愣了一瞬,随後連忙行禮道:“陛下,萬歲。”
談酒生看向突兀出現在這裡的李夫人和沅雀,蹙了眉頭:“萱璃呢?”聲音中已然帶了冷冽。
沅雀被吓得有些腿抖,開口也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談酒生卻顯然沒有了耐心,身後的李夫人察覺了出來,幫沅雀開了口:“萱璃她,不見了。”
談酒生一驚:“什麼叫不見了?怎麼不見了?”
眼見陛下起了怒火,沅雀直接開始磕頭求饒道:“陛下息怒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有看守好,才被蘇卿将姑娘不知帶到了何處。”
談酒生一怔:“蘇卿?她來幹什麼?”
此時沅雀已經磕了好幾個頭,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李夫人看不過去道:“陛下,此事我也有責任,還請陛下息怒饒過沅雀。”
談酒生瞥了眼一直跪在地上的沅雀無奈道:“朕何時說要罰你了,你要想受罰不得先将你家主子尋回來!”
沅雀渾身一個激靈,立馬道:“是奴婢一定将姑娘找到。”
談酒生道:“那還不快起來。”
此時帶皇帝來的侍衛卻愣住了,猶豫的開口道:“陛下?那這逃出宮的人?”
談酒生擡眼看向那個侍衛,問道:“你可知道這個宮牆外通向的是何處?”
侍衛想了想道:“回陛下,因當是正道的集市,此處常有貴家公子在那個地方往來。”
談酒生命令道:“找一隊人馬,去給我搜,務必将荷萱璃給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