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屋子也沒人住了,那幹脆先把東西都暫時放這兒吧。
把東西都放好後,雲月覺得這兒太髒了,便強行拉着長松和萬童幹活。
陸言瑜環顧着四周,想起什麼,便走到雲月身邊:“我出去采些藥草,很快就回來。”
“一個人嗎?要不讓公子陪您去吧。”
“沒事,這裡我還算熟悉,不會出事的。”
本來不是很放心的,既然他都說了自己熟悉這兒,而且她看了看也沒見着公子人:“那少君您小心些,等奴婢忙完,馬上就去找您。”
陸言瑜從包袱裡拿出準備好拿來挖草藥的小鐵鍬,便出了草屋。
他尋着水聲,很快就來到一處瀑布旁,這瀑布看着高有上百丈,散裂的白色水花齊聚在垂流的瀑布與下面碧潭之間,他來此可不是觀賞瀑布美景的,附近有不少藥材,這次是他此行的目的。
這裡最多的就是石菖蒲,但這他也不需要這麼多,這遍地幾乎都是,記得下次有機會再來挖吧,他繼續向前探索,被水沖刷過的石頭,上面是滑的,還有薄薄一層綠色苔藓,踩上去那刻,險些滑倒。
在瀑布周圍忙活了半天,藥草挺多的,但……他拿不了,隻是背了個比錢袋大些的布袋,主要這布袋還是裝驅蚊草的藥。
他便往别處探索,再找找,就不行在不出一株他要的,能裝得下的。
……
他都往山上去了。
“阿瑜!你幹嘛呢?!”正巧傅黎川趕來了。
之前陸言瑜出去大概一刻鐘,‘失蹤’的傅黎川才從屋裡出來,他一直在收拾屋裡的東西,能忙得差不多了才出來,結果一出來,就沒見着陸言瑜,問了雲月才知道,他去采藥了。
“!”
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去呐!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萬一病發了怎麼辦?!
他心裡有一萬個想說道雲月的話,但還是忍着了。
“去了多久了?他說到哪裡采藥了嗎?”
“約莫一刻,好像是往那邊去了。”雲月手指給他看。
“我去找他,你們就在這兒,省得我最後到處找你們幾個。”言罷,他便去尋陸言瑜了。
收拾完坐在亭子裡的萬童朝雲月喊:“你就别擔心了,有公子在沒事兒的,好歹公子在軍營也是學了點東西的,忙活這麼久,來坐着休息一會兒吧,說真的,這個地方要是蚊蟲少些,我都想住這兒了,多涼快啊,長松你也别擔心了,都過來坐。”
萬童倒是放寬心,他想的就是,他夫妻倆,咱們就别去摻和了。
陸言瑜剛想往前,就聞聲轉了過來:“你怎麼來了?”
傅黎川小心上前,是昨夜的雨把泥給打潤,還沒幹,加之樹上總有些露水,畢竟現在還是上午嘛,所以踩在地上,還是滑的,他借着旁邊的樹,才來到陸言瑜身旁的。
“你一個跑這兒來,也不帶個人,萬一出事兒怎麼辦?”一來就質問他,邊說還邊檢查他有沒事哪兒刮到或者擦傷,好在沒有。
“這兒我來過,不會出事的。”
“總得有人陪着才行的。”他的意思就是,你要采藥,行啊,他來陪。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一起呗。
二人同伴一起往山上走,陸言瑜突然指着一株草,還是花……它花是和莖形成小傘狀的,複傘形花,是白色的,葉是羽狀分裂的。
“你說說這是什麼藥材?”突然來一拷完,到處張望的傅黎川被吓到了,像極了上課開小差被老師突然點名回答問題一樣。
“這……不知道。”不是他專業啊,超出知識範圍了。
“當歸……”見他要折花,立馬一巴掌給他手打去,“現在是它的花期,别亂折。”
傅黎川收了手,揉了揉:“哦。”
他盯着它看了好久,全方位觀看的,還一臉驚訝:“這就是當歸的植物樣啊!我就隻見過切片的,我感覺它就跟樹根一樣。”
“取的便是它的根部。”
在驚訝之餘回神,既然都出來了,而且現在隻有他和阿瑜兩個人,幹嘛不到處看看呢?當然不能讓采草藥分了阿瑜的心。
“阿瑜幹脆别挖了,咱們到處轉轉嘛,本來就是出來遊玩了,你這樣幹嘛把自己搞得跟工作狂一樣嘛!”
工作狂?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他疑惑了幾秒,而後展顔答應。
傅黎川帶着他往好走的地方走,準備往上山看看,聽聞此處能看到整個大啟。
剛走沒多會兒,突然出現一群黑衣人,各個人手裡都拿着把刀,傅黎川看着他們,什麼情況?這中老套路戲碼也能被他遇到!那下一步是不是該跳崖了?!太離譜了吧!重點原著沒這段啊!
他立馬拉着陸言瑜跑,陸言瑜都沒反應過來,手上的小鐵鍬都甩了出去。
“站住!”
幾人馬上追上去,明明是傅黎川帶着跑的,最後成了陸言瑜來帶路,的虧他來過。
“阿瑜,别往……”山上跑……
剛見陸言瑜的軌道不對,要說,還沒說完,他就已經帶着往山上跑了……
這……為啥呢?為啥就一定要來一次墜崖呢?
跳吧跳吧,就當蹦極了。
這還真是一懸崖!不是吧,真來啊?能不能換個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