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的電話很快打來,她沒有怪罪喬清漓,而是安慰道:
“蘇宛的經紀公司很強,之前出了那檔子事,現在他們隻會加倍補償她。畢竟是名微一姐。清漓,你也不要氣餒,早晚你會獲得這項榮譽的。”
喬清漓揉了揉眉心,誰說她非得要得到這個獎了。
沒人說啊…
命裡有時終須有,她隻好好享受角色就好了。
喬清漓反而安慰辛然道:“沒關系,辛然姐。”
辛然緊接着問道:“你晚禮服的事情我聽文文說了,放心,這件事我會讓名微娛樂道歉。”
“不過,北黎總居然能給你現場改禮服。”
喬清漓沉默了,她透過車的後視鏡瞥了文文,可文文卻搖頭。
她一直在場外,沒有手機可以給辛然通風報信。
這就奇怪了,辛然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有神秘人給我發來了消息,說你必敗。”
喬清漓汗顔,這人倒會未蔔先知了。
下車後,有個人突然撞到了車前,将水杯裡的水盡數灑到了第一個下車的人。
可第一個下車的是文文,她身手敏捷,扼住了那人的手,然後搶過水杯遞給了喬清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大意了。”說罷這話,那人趁喬清漓沒有防備,一溜煙的跑了。
可看着那人一臉壞笑,也不像無意的,反而更像有意而為之。
喬清漓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就被文文搞定了。
喬清漓嗅了下那液體,無色無味。
恰巧紀北衡也從地庫出來。
“這是…”
喬清漓舉起液體,晃了晃。
可無緣無故的,那人為什麼要從大老遠的,隻為了潑一杯水?
“我認識醫院的,要不…”紀北衡低聲問道。
“行。”喬清漓言簡意赅。
紀北衡将水杯送到了附屬醫院,很快就有了結果。
這無色無味的液體裡面居然裝的是讓人毀容的東西。
“好可惡,可惜沒有抓到他。”
“不過他能知道你地庫的位置,一定是熟悉你的人。還知道這種化學藥劑怎麼處理…”
紀北衡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下去,可喬清漓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除了陸修,他們平常人哪裡能接觸到這類東西?
很快,他們兩個的猜測有了證實。
陸修發來了一條微信。
「陸修:臉有沒有事兒?要不要我去家裡看看你?」
喬清漓反手就将陸修拉黑,并告訴父母不要理他。
喬遠山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和你媽媽已經在機場了,準備去工作場地了。”
喬清漓看了一眼消息,長籲一口氣。
“還好,陸修到家也找不到人。”
喬清漓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告訴了他自己的家庭住址。
陸修見喬清漓不回,又發了個問号。
可消息界面卻有一個大大的感歎号。
喬清漓居然删了他!喬清漓敢删掉他!
陸修又給喬清漓打電話,可喬清漓早有準備,将他拉進了黑名單。
等他想起給喬清漓父母打電話時,喬遠山正準備登機,劈頭蓋臉給陸修一頓罵。
“你個喪良心的家夥,我們夫妻倆沒去醫院舉報你就不錯了,你現在還敢來騷擾小漓。不要臉的東西!”
楚青黛見喬遠山在遠處大發雷霆,剛想走近,卻見其果斷挂了電話。
“誰啊?”
“沒事,騷擾電話,不用理。我們登機。”喬遠山背起随身的包,扶着楚青黛登機。
陸修見這一遭都不奏效,将事情捅到了互聯網上。
他注冊了一個新号。
「@陸修:大家好,我是陸修。也就是大家在晚宴上上得知的帥氣醫生。我和清漓從前是青梅竹馬不假,可由于性格的問題我們并沒有走到婚姻的殿堂。
我偶然認識到了小宛,與她心心相印。希望大家祝福我們,不要再罵清漓了。還有,清漓,不要拉黑我了。」
陸修帶上了#喬清漓青梅竹馬#詞條。
喬清漓看見陸修發的微博哭笑不得,他憑什麼認為自己就會和他結婚?
就算沒有紀北衡,她也不喜歡陸修啊。
真的荒謬,這個世界怎麼會有如此自信的人?
喬清漓直接轉發了陸修的微博。
「@喬清漓V:屁。」
粉絲都被喬清漓逗笑了。
「我喬姐威武!什麼陸修,死男人别來沾邊!」
「天啊,怎麼會有如此死乞白列的人?我們家小梨父母和他父母認識,就要和他結婚啊?我的天,如此愚昧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