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翹起的發被撫了一把,雲禮毫不抵抗的順從那股力道低下頭,貼上那張唇。
很軟,滑軟中帶着點茶香,比剛才的布丁觸感更甚。
不同于之前的一處即離,那觸感久久不離,雲禮感覺大腦有些發暈。
頭上的手轉移到臉側,甯慈睜開眼看着那雙瞪大的眼睛,心中愉悅,溫柔地摸摸他的臉頰,“閉眼,呼吸。”
唇齒被撬開,雲禮跟随着柔軟的指引,慢慢摟住那截勁瘦的腰身,把人牢牢鎖在懷裡,手撈住甯慈的後腦,像是怕人逃跑。
兩人分開時,雲禮呼吸微喘,紅着臉去擦甯慈的嘴角。
“怎麼和狗似的,還會咬人。”甯慈摸着自己唇瓣上的口子吸氣。
雲禮眼神盯着肉感的下唇上,那片深紅的小口移不開眼,“下次不會了。”
“還想有下次?”甯慈笑得像隻勾人的狐狸,兩隻手指去探雲禮的牙關,摸那顆尖銳的虎牙,“那麼利,難怪咬人疼呢。”
雲禮乖乖的張着嘴,微微用力咬住綿軟的指腹,垂眼看甯慈。
這表情實在有些蠱惑,甯慈抽出手在他衣服上擦擦,轉移話題,“回去嗎?”
“不。”雲禮搖搖頭,“再走走。”
這片海灘上沒什麼人,除了身旁的人就隻感受得到柔和海風,很舒适,早早回去太過可惜。
甯慈也不想回去,剛才不過随便找了個理由,聞言點點頭。
兩人牽着手慢慢走在海岸線,上湧的海水不時淹到兩人的鞋底,雲禮不在乎,興緻盎然的低頭撿着好看的貝殼和海螺。
他開心,甯慈也不說什麼,見他拿不下就主動伸手接過。
“好像差不多了。”他們一人握了一捧,牽着的那隻手都有些汗濕,夕陽已經完全落下,吹來的風泛着涼意。
“回家吧。”雲禮想放開手,去接對方手裡的東西,舉了那麼長時間該酸了。
“嗯。”甯慈應了一聲,手上不肯松開,“走吧。”
雲禮低頭看了眼交握的手,眼尾彎起。
回到家後,那些奇形怪狀的貝殼被洗幹淨泡在了杯子裡,主卧裡甯慈正在洗澡,家裡不止一個浴室,雲禮拿了衣服去次卧。
擦着頭發回來時,對方正在陽台打電話。
趁人還沒進來,雲禮拿下頭頂的毛巾,找了套睡衣換上。
等甯慈挂斷電話進來,雲禮已經穿好了睡衣,拿着手機不知在搗鼓些什麼。
“怎麼不吹頭發?”甯慈取了吹風機,示意雲禮坐下。
暖風嗡嗡吹着,感受着頭頂穿插撫弄的手指,雲禮有些舒服的眯起眼。
他的頭發不長,沒幾分鐘發根就幹透了,雲禮揉了把手下微硬的發絲,“好了。”
接下來當然是要睡覺,雲禮略微有些不自在,做什麼當然是不會的,但想着要和甯慈睡在一起,他就是不自在。
相比于他的羞澀,甯慈就自然很多,他遞過去張卡。
“這是什麼?”雲禮不明所以的接過。
“密碼是你的生日,喜歡什麼自己買。”甯慈取下自己的眼鏡,上挑的眼尾就這樣暴露在Alpha眼裡,“你才剛工作,難免有要用錢的地方。”
“甯慈。”雲禮突然全名全姓的喊了一句。
“我在。”
雲禮捧住他的臉吻下去,金卡啪嗒一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