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晴好,日光透過窗棂灑在皇後宮中的金磚上。梁靜淑蓮步輕移,懷中抱着一隻毛色如雪的小貓,笑意盈盈地走進殿内,柔聲道:“婉兒,瞧我給你帶了什麼?這隻貓,可是專門給你的。”
蕭婉儀聞聲擡眸,目光觸及那小貓,瞬間亮了起來,眼中滿是喜愛之色 ,忙不疊伸手:“呀,好可愛的貓咪!靜兒,真是太謝謝你了。”
時光悄然流轉,不覺到晚膳時分。梁靜淑微微歪頭,眼中帶着幾分期待,輕聲問道:“婉兒,我能不能留下來,與你一同用膳?”
蕭婉儀心裡歡喜得如同揣了隻小鹿,面上卻故作矜持,輕咳一聲,嘴角含笑:“你呀,就會打趣我,還是别了吧。”話雖如此,她心裡卻好奇極了,偷偷擡眼,眼角餘光打量着梁靜淑,暗自猜想她會是怎樣的表情。
梁靜淑聽聞蕭婉儀拒絕,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又揚起笑臉,故作輕松地說:“罷了罷了,本以為能和你多親近些,看來是我自作多情啦。”蕭婉儀見她這般模樣,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又怕被看穿心思,隻好強忍着,用帕子輕輕掩住嘴角。
就在梁靜淑佯裝要離開時,蕭婉儀終于憋不住,拉住她的衣袖,笑彎了眼:“好啦好啦,逗你呢,快留下一起用膳。”梁靜淑轉悲為喜,親昵地戳了戳蕭婉儀的額頭:“你呀,就愛捉弄我。”
晚膳擺上,皆是精緻菜肴。兩人相對而坐,一邊品嘗美食,一邊閑聊。蕭婉儀親手給梁靜淑夾了一筷子她最愛吃的水晶蝦仁,笑着說:“嘗嘗這個,新學的做法,就想着做給你吃。”梁靜淑眼眶微紅,感動道:“還是你最懂我。”
正說着,那隻新得的小貓也湊了過來,在兩人腳邊蹭來蹭去。蕭婉儀将它抱起,喂了一小塊魚肉,小貓吃得津津有味,逗得兩人咯咯直笑。燭光搖曳,映照着她們如花的笑靥,此刻的皇後宮,滿是溫馨與惬意,仿佛這深宮裡的一切紛擾都被隔絕在外,隻留下這份純粹的情誼,在歲月裡靜靜流淌 。
搖曳的燭火映照着皇後蕭婉儀精緻的面龐,她輕抿茶盞,神色看似漫不經心,語氣卻暗藏深意:“聽聞皇上近日,夜夜都歇在文婕妤宮中?”
梁靜淑聽聞,手中的筷子一頓,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像是被觸及了心底的隐痛,嗔怪道:“好端端的,提他作甚?莫要壞了咱們相聚的興緻,真是晦氣!”
蕭婉儀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我…我不過是想着,今晚咱們……”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徒留一室欲說還休的微妙氛圍 。
此時蕭婉儀雙頰瞬間泛起紅暈,恰似天邊绯霞,她微微垂眸,長睫輕顫,聲音軟糯又帶着幾分期待,嗫嚅道:“靜兒,今晚…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梁靜淑眼眸含光,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笑意,嬌俏打趣道:“若婉兒肯叫我一聲夫君,那今晚我便哪兒也不去,定要留下來好好陪着你。”
蕭婉儀又驚又羞:“啊?”那聲音又輕又顫,尾音還帶着一絲不可置信的上揚。
梁靜淑見她這般模樣,笑得愈發肆意,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身體微微前傾,故意湊近蕭婉儀,佯裝不滿地追問:“怎麼,這小小的要求,婉兒都不肯答應嗎?”熱氣輕輕拂過蕭婉儀的耳畔,惹得她脖頸處泛起一層細密的紅暈。
蕭婉儀慌亂地别過頭,雙手不自覺地揪着衣角,指尖因用力泛白。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話到嘴邊又被羞澀堵住,隻剩那嬌嗔的一句:“你…你莫要再打趣我了,這般玩笑,也說得出口。”
梁靜淑卻不依不饒,伸手輕輕扳過蕭婉儀的肩膀,迫使她轉過頭來,兩人目光交彙,蕭婉儀眼中的羞怯與慌亂一覽無餘。梁靜淑收起玩笑的神色,眼中滿是溫柔,輕聲說道:“好啦,不逗你了。其實,能陪着婉兒,叫什麼都不重要。”
蕭婉儀擡眸,對上梁靜淑那深情的目光,心中的羞澀漸漸被感動取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柔聲道:“靜兒,有你在,真好。” 此時,殿外微風輕拂,花枝搖曳,似也在為這份真摯情誼而沉醉 。
蕭婉儀貝齒輕咬下唇,櫻唇微顫,面頰绯紅,似天邊雲霞般豔麗。她擡眸望向梁靜淑,眼中滿是羞怯與忸怩,欲語還休。二人目光交彙,梁靜淑眼中的促狹笑意讓她愈發緊張。許久,她才聲若蚊蠅,帶着幾分嬌嗔與羞澀,輕喚道:“夫君…”聲音雖輕,卻似有千鈞之力,打破了周遭的靜谧。
“夫君…”這一聲輕喚,讓梁靜淑眼中閃過一瞬的怔愣,随即便被無盡的驚喜填滿。她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雙手下意識地握住蕭婉儀的手,觸手溫熱,帶着微微的汗意,恰似她此刻慌亂又雀躍的心情。
“婉兒,你……”梁靜淑聲音發緊,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你終于肯叫我了。”
蕭婉儀低垂着頭,不敢直視梁靜淑的眼睛,長睫如蝶翼般不停顫動,小聲嘟囔着:“都怪你,非要我叫,這下可遂了你的心意。”話雖帶着嗔怪,嘴角卻忍不住泛起一抹笑意。
梁靜淑輕輕将蕭婉儀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裡滿是溫柔與寵溺:“婉兒,這一聲夫君,我可等了太久太久。”
蕭婉儀窩在她懷裡,感受着這份溫暖與安心,心中盈滿甜蜜。殿内燭火搖曳,光影在兩人身上跳躍,似在為這份跨越身份與世俗的感情編織一場绮夢。不知過了多久,蕭婉儀輕輕擡起頭,眼中波光流轉,帶着幾分俏皮說:“既是做了你的‘娘子’,往後可得好好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