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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看看她了,或許帶她去洗個澡清理一下吧。”
屋内的動靜可以讓人想象出面紅耳赤的畫面,胧卻一片混沌,腦内隻有“為什麼”與“都是自己的錯”這兩種聲音撕扯着他的意識,叫人頭疼欲裂,直至敲打着鼓膜的歡愉聲停息下來胧還未思考出個所以然。整理好衣物的虛瞧見這一幕也不作表達,不如說輕描淡寫的語句更是重重在靈魂上捶打了一下,他看着胧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又回歸與死水無異的平靜,好笑地嗤了一聲,甩身離開。
師徒倆的反應大同小異,無非是震驚後不可置信又怎麼走做不到去擁抱被玷污的重要之物。
“胧?”
“你該去休息。”
你正将散亂一地的衣物穿在身上,視線中多了熟悉的雙腿,你擡頭望去,胧将你未被布料遮住的裸露處盡收眼底,想必是虛讓你留下的這些領地标記,他俯下身來幫你扯好了衣襟掩蓋住。
實話實說直接進屋來看你多少是在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下,目光逃無可逃瞄到了你的私隐部位時他才驚覺自己的不妥。與自己想象中相差無幾——現在不該想這個,逃也一樣偏頭躲了開來後将你打橫抱起,再視線不觸及到你的前提下直至看着前方的路将你抱了出去。
你也沒多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了胧的懷裡。真正的體力與力量不說,他确實比你要高壯上許多,将你抱起來也不顯得吃力。
直到看見你的身體浸泡到水裡胧才松了口氣,雖然他自己也沒搞明白為什麼會松口氣。你趴在浴缸邊緣,沾了水霧的狹長睫毛下眸中的倦怠盡顯。胧沒見過你這副神态,他伏低了身子,去對上你的視線。
連十年如一日機械般的殺戮都沒讓你流露出疲态,看來你着實累到了,還是說你終于願意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胧伸出了手,他想去摸摸你的臉。好像理智還未完全回籠,他又想太多了,似乎自己所有的失态全都貢獻給了你。
“澈……”
“我好像看見老師了。”
“……”
老師?你認為那個怪物是老師?胧咬緊了後槽牙,可不待他說什麼,你又主動去貼到了他僵在空中的手掌,那刻柔軟又充斥滿了内心。明知不該的,可如曾經無數次他所想這句話的時候一樣,他放任了自己。
“我真的看見了,那一瞬間,松陽老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