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就更引起了遊憶的叛逆心思,這就導緻他挨了一群人十多分鐘的拳打腳踢,生命值瘋狂-1-1,都沒能說服這個顔色亮麗的沙雕修改自己身上的着裝。
甚至這個逗比還變本加厲直接掀裙子,明明不大的聲音卻強而有力地貫穿了其他玩家的耳朵:“你們再打我就把胸罩也穿上!”
猝不及防看見裙底的紅白條紋小内内的所有人都确确實實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眼睛被強健了,這條小内内甚至還縫着蕾絲花邊和小蝴蝶結。
“日!我要長針眼了!”就連平時從來不說髒話的芹又都直接破功,如果人的内心也可以用生命值來衡量,某些人的心理健康早就已經受到了99暴擊,剩下1點生命值搖搖欲墜。
貓又的尾巴都炸作一團,其他人紛紛捂住自己的眼睛,用無力的舉動企圖及時制止眼睛攝入的信息。
愛湊熱鬧更是直接貼着牆猛砸自己的頭,好像這樣就可以把自己剛剛的記憶全都從自己腦袋裡消除一樣。
因為任務需要甚至還不能盡情用嗓門發洩自己心中的崩潰,這簡直比你在正式場合憋笑還要難受。
看着大家被自己擊潰的模樣,遊憶忍不住猖狂地發出了反派經典“桀桀桀”的笑聲,隻是因為場景需要他必須把聲音控制地特别小聲,就導緻了他的笑聲處于一種人類特有的雄厚聲音加上老鼠叫聲的混合效果,聽起來發出瘆人。
紅發男人躺在地上,雙腳大敞開來,裙子還保持着被掀開的狀态,仿佛有聖光伴随着他“桀桀桀”的笑聲若隐若現,和頭發顔色幾乎一樣的眼睛此刻寫滿了得意和猖狂。
“沒辦法了。”
“什麼?”
索拉面色凝重:“羽,交給你了。”
“啊?交給我什麼?”白發少年一臉懵逼。
出于視線的受阻情況比較嚴重,謝閑羽暫時還沒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自然也不明白為什麼打着打着大家就都跑開了。
“踩過去。”金發碧眼的男人眼神堅定,宛如遇到了什麼相當有挑戰的困難,他将少年放在地上,然後再以另一個姿勢重新抱起。
謝閑羽還處于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嘛的一個大狀态之中,因為索拉抱着他的姿勢有些奇怪,導緻白發少年一隻腳的膝蓋頂着男人的大腿,而另一隻膝蓋受傷的腿很尬尴的卡在了腿與腿直接的縫隙裡。
不用想光是觸感就能知道,再往上一點就能直接頂到了。
謝閑羽:“...”頂到什麼?
腦子裡的想法讓謝閑羽有一種半隻腳踏入什麼奇怪領域的感覺,但眼前就是有一片厚厚的濃霧,隻知道前面有路,卻看不到路的全貌是如何風景。
不過出于對本能的信任,他還是下意識把受傷的那一隻腳放松,盡量避免因為擡高産生的後續事件。
“沒錯!小羽!上啊!”兔兔奶黃包發現索拉把謝閑羽朝遊憶抱過去就瞬間連接上了腦電波。
咕噜咕噜喵也不遑多讓,握拳為小羽加油打氣:“羽寶,找找當初踹索拉的感覺!媽媽你可以的!”
這話說得索拉本人都噎了一下,好在被踹的本人情緒比較穩定,腳步依舊堅定有力。
迅速将少年放到合适的高度,索拉如臨大敵般拜托道:“羽!往後蹬腿!”
謝閑羽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後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的頭搭在索拉的肩膀上,視野也僅僅能看到幾個人模糊的身影,但能在索拉的語氣中聽到鄭重的語氣。
沒辦法了,少年深吸一口氣,健康的那一隻腿迅速蓄力,如同兔子一樣憑着感覺直接蹬了出去。
腳上的觸感讓謝閑羽知道自己成功了,一片“好耶”的聲音響起,那是玩家歡呼的聲音。
“啊~”一個悠長浪蕩的喘息在房間回想。
玩家:“...”
玩家:“!!!”糟糕,忘記我們都把痛覺調到最低了。
還沒仔細辨别到底踩到了什麼,索拉就迅速帶着少年回到了原地,就是腳步有些踉跄,畢竟是同被踹過的人,說不幻痛是不可能的。
背後突然傳來的嬌喘讓索拉下意識就死死捂住懷中少年的耳朵。
他的頭機械地轉回了紅發男人的位置,不可置信地眼神逐漸變成了危險的譴責。
這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态,看着眉清目秀的,沒想到有這種癖好,竟然會對一個孩子...簡直不可理喻。
【啊啊啊這是什麼啊!!】
【我還帶着耳機啊啊啊啊立體環繞音啊啊啊】
【取關了,精神損失費什麼時候賠我】
【什麼?我剛進直播間發生了什麼?】
【牢憶你真是壞事做盡呐】
【主打一個受過的傷害由直播間的粉絲們承擔是吧】
【好抽象啊,喜歡了】
【樓上你...】
芹又的直播間也炸了,因為他們可是第三人稱視角看到了遊憶的全部動作和樣子,受到緻命打擊的不止是耳朵,還有眼睛,但最重要的是...
【踩踩我的】
【踩踩我的+1】
【踩踩我的+10086】
【你們這群邊台,不要擠我,給我留個位置啊】
弄得芹又也炸了,連忙制止觀衆這過于開放的發言:“停停停,我直播間要被封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炸了,唯獨謝閑羽一無所知頭頂滿是問号,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這群人的本來就模糊的臉上為什麼能做出那麼多豐富的表情。
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放下自己的好奇心比較好。
“我們不繼續解密嗎?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弄得他都有點困了,謝閑羽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都已經開始凝血準備結痂了,“不用那麼麻煩,直接開燈就好了,反正伯爵早就跑了,想必對解決這件事也沒有什麼時間上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