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救我!救救我!老爺!老爺!”
“叫什麼老爺,你老爺早丢下你跑了,他根本不想管你死活。”遊憶和愛湊熱鬧一人擡起娜爾的腳一人拽着的手,在空中一甩一甩。
貓又十分默契地打開了地下室内部的木門,兩人像抛屍一樣的把女傭直接發芽得吼抛進了畫着血紅法陣的房間内。
迅速關上大門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地下室距離地面的還是有一定深度的,假使女傭在這樣一個地方因為恐懼而尖叫出聲,那麼可想而知,整塊空間裡的所有空氣都會充斥那足以貫串耳膜的凄慘尖叫。
...
一陣寂靜過後,什麼也沒發生。
别說尖叫,就連敲門聲都沒有,玩家們對着緊閉的門探頭探腦,所有人的頭上都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号,相互對視了幾眼,全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疑惑不解。
“我們是放了一個啞炮進去嗎?”
愛湊熱鬧撓了撓自己亞麻色的紮人腦袋,眼睛透露着的神色就像是新兵蛋子第一次丢手雷不小心丢太近了立刻卧倒卻發現手雷根本沒炸的茫然。
看着那一面毫無動靜的門,謝閑羽總有有一種馬上要發生什麼不好事情的感覺,眼皮不自覺抽搐了一下。
貓又的一隻耳朵耷拉下來,眨眼一看,橘發男人簡直和白發少年像一個貓窩生出來的:“要不我們直接進去?”
即使貓又說出了話語,這一次卻沒有一個人做出行動,并不是意識到太過危險等着其他夥伴動身,玩家們隻是齊齊看着門僵硬的挪動着自己的腦袋。
沒錯。
門,正在移動,準确的說,那根本就是在飛。
隻見緊閉且厚實的木門發出了激昂與對自由的渴望,“哐當”一聲宛如呐喊着“我向往自由!”,直接奪們框而出,朝着玩家們飛撲過來。
站在最中間的貓又芹又以及遊憶都受到了無望之災,措不及防接受了這張厚實的木門一個結結實實的熱烈擁抱,然後被門一同帶入了牆壁之中...
...
【主包,花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我的屏幕變黑了】
【本來直播看得好好的,突然在屏幕前看見了一張帥臉,嘿呀】
【我也是,唉,這是誰啊,長這麼帥,真像要一張簽名】
【樓上兩位...多少還是...太要臉了點】
【什麼帥哥?哪裡有帥哥?】
【謝謝芹總和遊總的犧牲,第一次看到被門強吻的人】
【那我問你,牆和門算不算一種夾心餅幹】
【甚至6p...】
【疼痛的愛】
【你們這群清瘦...】
得虧玩家反應夠快,迅速做出反應把陷在牆壁裡陷入僵直狀态的三人從裡面摳了出來,否則估摸着待會boss都出來了,這仨倒黴蛋都不一定出得來。
隻是...
此時的玩家深刻感受到了這個遊戲所帶來的滿滿惡意。
女仆的頭怎麼從裡面滾了出來甚至還在往外噴濺出鮮紅甚至帶着粉色的溫熱液體,不明的柔軟塊狀物随着滾動散落一地。
根本不用過多的思考那是何物,畢竟,從腦子裡掉出來的,除了某些完全不能描述的東西,還能是什麼呢?
惡心。
這是玩家們的第一感受。
即便誰都清楚這隻是一場遊戲,可處于《世界之中》所呈現出來的如此真實的血腥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眼前。
身邊環繞着來自新鮮肉類參雜着血的濃重腥味,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屬于人類的肉塊碎屑粘黏在牆上的各個角落。
“這就是這個遊戲的樂趣啊!”
這才是别的遊戲所不能提供的唯一性啊。
目光鎖定着從地下室深處緩緩降臨的修長身影,玩家們的心中控制不住地興奮着。
這可是玩家接觸到的第一隻boss,不少原本還在搬磚的玩家直接挂機去看兩個主播的boss戰直播去了。
芹又和遊憶的直播間此時異常熱鬧。
【我列個,這個惡魔這麼醜嗎?】
【同,看身材我以為是個帥哥,這麼長得這麼扭曲啊】
【眼睛在哪裡?嘴巴在哪裡?】
【主波快上啊!】
【超絕沉浸式打鬥感,好像都聽到主波身體裡的心跳了】
【看給孩子激動的】
【就決定是你了牢憶!上吧!】
雖然被門打掉了相當心痛的血量導緻三個倒黴蛋此時一點也嘻嘻不起來。
但是如此近距離以及真實地感受到這樣一個boss的存在還是讓人熱血沸騰,有哪個玩家在童年看動畫片的時候沒想過成為勇者打敗魔王呢?
“那,我們上吧!”
遊憶是最激動的,熱烈的紅發在地下室這樣的昏暗環境裡熠熠生輝,手中的鋼蛛利刃舉在身前,借力一躍而上直直向惡魔的面門刺去。
見遊憶直接帶頭沖鋒了,其他玩家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有傳送卷軸,一人兩條命還打不過一個小boss?
玩家們不約而同地将惡魔包圍在中間,抱着一定要将這個醜陋怪物骨灰都揚了的決心拿着其他玩家收集到的各色武器一齊沖了上去。
隻是這boss雖然樣子像一個炮灰,但實力還是遠大于炮灰的水平,玩家一同從四面八方攻上,卻連惡魔的一點皮毛都沒傷到,它隻是拍了拍手,好像在打什麼蚊子一樣,就把玩家全都反彈到了牆上和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