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墨道：“謝謝姐姐。”

……

次日清晨，殺宇和殺墨被罩了起來，面前正站着一位年輕的師傅。他身穿黑衣雙手背後。

右手握成拳頭放在唇邊咳嗽兩聲眼神淩冽地看向她們。

他道：“你等就是新來的殺手？怎麼這麼小，告訴你們幹這個可是很苦的，要是受不了就趁早離開。”

殺宇反駁道：“離開了還能去哪裡！我等現在根本沒有家，還請師傅收下我等！”

殺墨道：“我等，請師傅不要趕我等走。收下我等！我等一定要認真學，聽你的話，吾不怕痛！”

他道：“好！有骨氣，如若愛哭哭啼啼趁早離開！”

從此她們開始了第一課學習。殺宇和殺墨兩人被綁住，他從遠處走來，給了他們肚子一人一拳，然後摘除他們嘴裡的抹布。

問道：“怎麼樣？痛不痛？受得了不？受得了，我再來幾下用用力。”

殺墨道：“吾覺得有點疼，能下手輕點嗎？”

男人道：“到時候出去你等與人博弈的時候，人家可不會看你肚子痛就停手，隻有把你最脆弱的地方扛揍。那才能保住性命，咱們這一行呢，随時都可能會死。”

殺墨道：“是！！”

就這樣，兩人肚子被揍了一天。她們捂住肚子走到餐桌前，剛做完任務回來的他們正聊得歡。

他道：“今天感覺怎麼樣？師傅是不是很溫柔，你們可得好好練習啊。”

殺墨道：“感覺肚子受了好多傷，你等當初當殺手時也是這樣嗎？”

她道：“嗯，小姑娘，你感覺怎麼樣？”

殺宇道：“吾還好，父親在世時受的傷可比這個嚴重多了，怎麼還不上菜？今天吃些什麼。”

她道：“今日你等練了這麼久，當然是要吃些好吃的補補，有大豬蹄，肘子，水餃，桂花糕還有酒釀。”

她剛說完話，菜就已經上齊了。殺墨坐在一旁捂着肚子默默吃飯，擦幹臉頰流下的淚水。殺宇坐在旁邊扒拉着飯碗一言不發。

她道：“你哭什麼？這點苦都受不了，那你還想複仇？準備怎麼做？癡人說夢。”

殺墨道：“可是真的好痛，比你打吾還要痛，而且天子豈是吾能碰到的，要說以前還有可能現在吾這張臉出去就會被追殺。”

殺宇道：“你傻啊！天下不是有一種術叫做易容術嗎？到時候你學一學，不用害怕。”

殺墨道：“嗯，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

殺宇道：“吾在七歲時還是八歲的時候，爹爹總是愛打兩親，然後吾就擋在身前，肚子總是受傷，時間長了也就無所謂了。去年爹爹意外去世了，聽說是溺死的，我今年九歲。”

殺墨道：“經曆這麼多事，吾還小，不太懂，吾今年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