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開心嗎?”琴酒低頭,下巴在姚承晖額發上蹭蹭,“卡裡的錢不夠和我說,我不在家,你别覺得無聊就好。”
“不會。”姚承晖抱住琴酒腰身,大衣口袋裡沒摸到她放的香囊,“你别太拼了,又是好久沒睡吧?”
“才剛睡了一個整覺。”琴酒對睡覺之前的事避而不談。
“走吧,回家。”
“你是不是又沒帶我給你的香囊?”坐到車上,姚承晖直接了當的問。
“……不是,是萌萌,它把香囊叼走了。”琴酒果斷甩鍋。
“哇呀呀呀!無恥!無恥!居然讓小貓咪背鍋!”萌萌氣得在姚承晖懷裡沖着琴酒就是一頓貓貓拳,被姚承晖安撫好,讓它先回家。
“如果你是擔心氣味,我可以配無味版的。你也不年輕了,要注意保養,裡面的藥材可以安神鎮痛,緩解疲勞,調理身體。”
琴酒随口敷衍幾句,沒放在心上。開玩笑,他能活到朗姆那個年紀就不錯了,還指望活到皮斯克那種遍身老年病的時候?
組織裡不能示弱,否則永遠都有人想着怎麼把你拉下馬。那可是切切實實會送命的。
姚承晖無奈,歇了心思。
車緩慢離開了擁擠的出口,車上兩個人誰也沒注意到,一個頹廢的大漢縮在長椅上,用吃人的目光注視着他們離去。
回到家,姚承晖去收拾行李箱,将物品放回原處,正忙着,琴酒從背後靠近,摘下她脖子上的紅珊瑚項鍊,把一條紅寶石吊墜戴了上去。
“以前出任務看到的,覺得很适合你,看看?”
姚承晖低頭,一顆個頭不輸于鈴木财團曾經用來釣基德的那些寶石的鴿血紅寶石,清透純淨的顔色,完美的激光切割面,鋒利得一不小心就會劃破皮膚。
挺好。
把紅珊瑚項鍊随手挽到手腕上,改造成一個手串,姚承晖舉起寶石細細欣賞。
這麼漂亮的寶石不多見,可以制作成相當不錯的法器。回頭找朋友交換點材料?還是找媽媽幫忙?
“産地是緬甸的寶石,看到它就覺得很适合你。”琴酒慢悠悠補充。
“因為我們的初遇?”姚承晖笑笑,“那個時候你如果用這個作為禮物送給我搭讪,可能我就不會選擇你合作了。”富豪總是惜命,她那個時候需要一個敢拼敢闖不怕流血的合作夥伴。
“我扮演的富豪不像?剛好,我也覺得你扮演的交際花很爛,哪有渾身千金大小姐脾氣的交際花?”
姚承晖想起初遇,啞然失笑。還沒有中詛咒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目中無人,一心隻想趕緊完成任務,可不就是渾身大小姐的驕縱脾氣?
也幸好,沒吃多少虧。給她吃虧的人已經被她媽媽撕碎了做花肥。但是說真的,那次她碎了足足三個護身法器,以飾品樣式僞裝,手上變得光秃秃的,回來後重新配齊了飾品。
“說起來,你們boss又給你派了什麼任務?一天天的,在家待不了幾天,累不累?”
“有該死的老鼠搗亂而已。我能解決,放心。”
“哦,要不要你帶萌萌去,大白貓?”
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回到家,萌萌一臉控訴地扒拉着琴酒衣服,被琴酒嫌棄地撇開,“你是貓,别一臉蠢狗樣。”
“别這麼說它。”姚承晖抱起萌萌,給它加了貓糧。萌萌拿屁股對準琴酒,埋頭苦吃。
當初,琴酒和姚承晖登記後,姚承晖第一個要求就是必須帶上萌萌,琴酒無所謂養貓,但是幾年下來,琴酒也接受了家裡的特殊成員。
“先洗澡還是先吃飯?出去吃還是在家做?”
“叫外賣吧,我也懶得收拾了。”琴酒上樓去洗澡了。姚承晖叫了附近的中餐廳的炒飯拉面等食物,将自己脖子上的紅寶石收起來,卸下原本的黃金鍊條,換了一條柔韌度很強的編織的軟繩。
這是她小時候脫落的頭發。魔女一旦成年,基本上除非得什麼大病或者受什麼重傷,亦或者是即将死亡的那段時間,毛發是一般不會掉落的,這是她們的魔力凝結而成的,會有新陳代謝,但不會整根地掉。因此,小魔女的監護人,一般是她們的媽媽或老師,就會收集起孩子的頭發,制作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