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很快牧相旬就和沈清熟悉起來了,他還帶着沈清到處逛了逛,消食,給她介紹這些隻有獸人會來的地方,算是帶着她亮相。
沈清發現獸人們看向她時已經沒有不友善的目光了,真的是單純又可愛的家夥們,班上的家夥們似乎也在到處炫耀他們的新朋友。
熱鬧又有趣的一天。
不過傍晚沈清準備回宿舍的時候撞見了不太好的場景。
人類,戴着頸環的獸人們,還有繁縷。
很顯然,他在被欺負。
全都在欺負繁縷一個人,不過他相當猛,單挑一群人,也沒有特别弱勢。
沈清想着裝作沒看見走掉吧,他很強的樣子。
剛準備走,繁縷被偷襲了,和他是同類的兔子往他腦袋上來了一下,然後繁縷被這些家夥按着注射了什麼,他掙紮的動靜都小了,狀态看上去相當糟糕,有人開始扒他的褲子。
哎呦,我的小寶貝,沈清想,老方法總是有點用的。
“會長,就是這兒!有人被欺負了!!”沈清扯開嗓子喊,那群家夥還真跑了,不愧是兔子,跑得飛快。
沈清确認他們跑得遠遠的,才過去。
“你沒事吧?”
繁縷褲子被扒下來,衣服也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耳朵尾巴都出來了。
他把自己褲子往上扯,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躺在地上蜷縮着,止不住地顫抖,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耳朵的顔色也更深了,他的眼淚口水都流了出來。
“滾開!”本來是很兇的語氣,但連聲音都在顫抖,說出來反倒像在撒嬌。
“你看上去很難受啊,要去醫務室嗎,我看見他們給你注射了些什麼?”
繁縷眼睛轉了一下,看清了沈清都臉,是他們班那個新來的有病的怪家夥。
她可以信任嗎?
“我不會傷害你的!”沈清是真的很擔心他。
繁縷扯了扯自己本就破爛的衣服,又開始抓自己的皮膚,嬌嫩的肌膚瞬間被他抓出來幾道血痕。
沈清連忙抓住他的手,哪想剛碰到他,他就劇烈地顫動了幾下。
“呃啊……”
繁縷眼睛變得通紅,他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是催情劑,我發情了……”
沈清也滿臉通紅“我、我怎麼幫你。”
“摸摸我……摸摸我……”
沈清把他拖到了一邊,從後面抱住了繁縷。
“這樣……你會舒服一點嗎?”沈清額頭冒出了汗。
繁縷蹭着沈清的脖子,腿不停地往後蹬,顫抖着,他的耳朵也蹭到沈清都臉,讓她覺得癢癢的。
“親親,我的耳朵……親一親,我的耳朵,求求你。”繁縷懇求着,聲音依舊顫抖,拼命蹭着沈清,手緊緊抓住沈清的腿,很痛,她感覺要留印子了。
沈清照做,溫柔地親吻着他的耳朵。
因為繁縷要亂動,所以沈清緊緊抱着他,他們緊貼着,繁縷能夠感受到身為人類的沈清,感受到她的律動、她的呼吸,她柔軟的手……
繁縷噴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很快。沈清發現他每噴過一次之後狀态都會好一些,于是越發努力。
終于,沈清累了,繁縷也再也噴不出什麼了。
繁縷變成了獸形态,一隻小小可愛的粉色兔子,他閉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沈清的身上濕透了,她擦了一把臉上沾到水,又把小兔子繁縷放進自己的衣服裡,抱着肚子偷偷摸摸地回了宿舍,還好沒有碰到什麼人,也順利躲過了宿管,隻是回來就看見了暗銳。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自己不小心踩到了水坑,然後飛快溜進了浴室。
脫掉了衣服才發現自己沒有拿睡衣和浴巾。
拜托了暗銳拿給她。
“謝謝你。”
她快速地洗完了澡,又小心翼翼地幫繁縷洗了一下,她一捧一捧輕輕澆到繁縷的身上,還好他沒有醒。
換上睡衣,用浴巾裹着繁縷快速跑了出來。
還好暗銳已經拉上隔簾。
她擦幹繁縷身上的水,又去醫藥箱裡找到了藥和繃帶,處理好大部分傷口以後又小心翼翼地把他安置在自己床上,給他蓋上被子。
自己也躺了一會,實在是太累了,手酸,不知不覺睡着了,然後驚醒,發現暗銳已經關掉了燈,一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但是她答應暗銳的還沒有做,難道暗銳看她睡着了就沒有叫她嗎?
沈清掀開一點點隔簾,露出自己半個腦袋,然後看見暗銳正靠在床頭,咬着衣服自己擠奶,他似乎很努力,但隻擠出了半杯,胸都被他捏得青一塊紫一塊。
沈清看着都痛,愧疚得要死。
她連忙輕輕互換暗銳,跑到他床邊。
“對不起暗銳,我不小心睡着了,我來幫你吧。”
暗銳:“我以為你忘了。”雖然沒什麼語氣,可沈清聽着還是覺得他有點委屈,可能是愧疚心理作祟。
上次暗銳的姿勢太辛苦了,所以這次沈清直接坐在他的胯上,暗銳靠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