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努努力,能幫一個是一個。
代價就是,沈清有次在回宿舍的路上,眼前一黑,暈倒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床上,不是醫務室也不是宿舍,是一間陌生的屋子,看上去和宿舍有點區别。
“沈清同學,你醒了?”
是白修。
“啊,會長。”沈清想要起來。
不過被白修按住了“沒關系,你再躺着休息一會兒吧。”力氣真大。
白修:“這裡是學生會的休息室,我發現暈倒在路邊的你,不過我沒辦法進你們宿舍,醫務室也關門了,就帶你來了這裡。”
沈清:“謝謝你啊,會長,不過我覺得自己好多了,我還是先回去吧。”她說着又想起來。
白修:“不,你很困,你還想繼續睡。”
嗯?
沈清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詭異。
她和白修對上視線,豎瞳???
困意真的湧了上來,沈清睡着了。
沈清感覺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在碰她,身體被束縛着,好像被什麼東西纏着,緊緊地,她快要窒息了。
沈清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閃爍着冷光的眼睛,透露出原始的野性與捕獵的本能。它們鎖定着沈清,沒有絲毫偏離,像是被絕對捕食者注視着。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不斷吐縮的蛇信子,每一次伸出,都伴随着“嘶嘶”的輕微聲響,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蛇信子的分叉末端輕輕觸碰着沈清的皮膚,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觸感,既輕柔又帶着緻命的威脅,讓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升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與絕望。
在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緻。
沈清是真的被吓傻了,因為一條通身銀灰色鱗片,綠眼睛的蛇正緊緊纏着她,冰涼而堅韌,如同一條活生生的鋼索,緊緊纏繞在沈清的肢體上,逐漸收緊,那是一種既冷冽又壓迫的感覺,讓人難以呼吸。
“啊啊,怎麼醒了?”那蛇開口說話了,是白修的聲音。
白修變回了半獸形态,赤裸着上身,蛇尾,吐着蛇信子,他對沈清笑了笑:“吓到你了?這樣好點嗎?”
“更吓人了……”沈清咽了咽口水,她聲音有些顫抖,對于爬行動物尤其是蛇,她稍微有點沒辦法。
白修變回了人形态。
沈清感覺有什麼東西頂到了自己小腹,嗯?她衣服什麼時候被扒掉了??
沈清捂住胸,往下面望去。
她看到了頂在自己小腹上的東西,兩、兩根……
白修捂着臉,他被沈清打了一巴掌又踢到了地上。
白修:“你幹嘛啊,沈清。”
沈清:“你幹嘛??!會長你瘋了嗎?你真不是人啊!”一語雙關,挺厲害。
白修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他還是笑着:“嗯,如你所見,我是一條蛇,至于我想幹嘛……”他又靠近沈清。
沈清擋住他不斷逼近的帥臉,也努力讓自己視線别往下看:“會長,不管你想幹嘛,你能不能先穿條褲子。”
她聽見白修在笑,然後猛地收回手,這家夥舔了下她的手,她想起剛剛的蛇信子,整個人毛骨悚然。
白修:“好。”他真的把褲子穿上了,然後他坐到床上,一隻手撐在沈清身旁,漂亮的銀灰色長發散落着,發質真好。
沈清搖頭,現在可不是感歎的時候“你想幹嘛?”她問會長。
“我想和你□□,沈清。”
沈清震驚,想罵髒話又怕罵得太髒惹怒白修,怕他霸王硬上弓。
沈清:“你發情了嗎?”
白修:“還沒有。”
沈清:“那你……”
白修摟住她的腰:“想和你□□而已,不過你似乎并不驚訝我是一個獸人。”
沈清掐着他的胳膊,讓他放開自己:“我第一次見面就覺得你不是人,你果然不是人。”
白修還保持着得體的微笑,雖然她沒有說錯,但莫名覺得自己被罵了。
然後他又變成了半獸形态,蛇尾纏上她的身體,蛇信子又一吐一吐地碰着沈清的臉。
會長是真·蛇蠍美人。
沈清緊緊閉上眼睛:“會長你别變,我怕,我怕蛇,求求你了。”她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沈清是真怕,會長臉好看,但是也真吓人,尤其是吐蛇信子的聲音,還有碰到她時候的觸感,都讓她頭皮發麻。
白修又變回人形态,他抱着沈清,好像被沈清的反應取悅了,很開心:“怎麼這麼怕我,怕得都動不了了。”
沈清悄悄看了一眼,發現他變回去了才睜開眼睛,她有些僵硬地點頭“真的怕,所以我不能和您□□,放我走吧。”
白修好像在認真思考,最後他說:“那好吧。”
沈清笑了。
“就用這個形态。”
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