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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銷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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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铖寸步不讓:“官員行事是有不妥,可馬隊嚴重不足,祭典豈不是不僅不能告慰神明,甚至可能會招至神明不悅?關心則亂,她也是為朝廷要務……”

“朝堂是任由你們相争的地方嗎?”皇帝微怒,沉沉一句,兩人都閉了嘴。

“大皇子,前些天正是籌備祭典的緊要關頭,你又為何折騰個不停,私自下手處置了宮女?她是内官,就算有錯,也應當交由内廷發落。難道不是心中雜念太多,才耽擱了祭祀的事?”

這說的是另一件事,邵歲頤沒能在皇帝那裡讨到公道,便索性将目光收回,大行掃蕩了皇子府,垂柳甯死不說和她串通着裡應外合的人是誰,邵歲頤隻好殺雞儆猴。

“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子府的奴才們有樣學樣,都玩忽職守、作奸吞贓,還能得了?此事片刻也等不得,必得當面處置了,才震懾得了下人。當日的證據樁樁件件都讓宮人看過了,絕不會冤枉了她,死有餘辜,母皇明鑒。”

邵歲頤心念一轉,一不做二不休,舊事重提,硬要在朝臣面前将此事在拉出來遛一遛,不信皇帝還能遮蓋過去。“說起來,禁軍才是無法無天,硬闖皇子府,披精執銳,誰知是不是受什麼人的指使,對皇家有不臣之心?那些天,三皇子倒是和禁軍來往過密!”

禁軍首領即刻出列:“罪人夏某酒後鬧事,冒犯皇威,已經按軍規論處。當日那校尉也隻在門外,并未真正進入皇子府,事已處置,再提何意?”

“歲頤!”皇帝又是一喝,邵歲頤一震,轉頭看她。

“禁軍人數多廣,其他校尉犯罪,無關延清的事,可之後延清也自覺失職,交兵請罪,在長生殿日夜伺候,如此,已經夠了。”

這話說得輕巧,京中原本就不需要多一個皇子插手護衛之事,她可以随随便便把任務還回去,可邵歲頤身擔重任,怎麼日日侍奉?

邵歲頤定定地看着皇帝。

但凡是邵延清的罪過,樁樁件件都由她攔下了。可輪到自己被陷害,卻要追責質問。盡管邵歲頤不至于将她當做自己的親生母親,卻還是一股委屈湧上心頭。

對于臣子來說,陛下就是權威,對于女兒來說,母親就是權威。無力感再一次襲來,若是皇帝一直似這般護着三皇子,那她再努力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趁早隐姓埋名,逃命去。

“一事論一事,禮部官員擾亂祭典當場,馬隊長通報失職,交大理寺查處,從重處理。大皇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忙了這些天,便好好歇息幾日,”皇帝又咳嗽了兩聲,露出些許疲憊來,“退朝!”

下了朝,邵歲頤走在宮牆内,突然想到了什麼,轉去了太醫署。

入了太醫院,止住當值太醫的行禮,邵歲頤徑直去找了院判:“母皇的病究竟為何來勢洶洶?是什麼病,能否根治?”

“這……說是因何而起,太醫們都還沒有十足的把握。”

邵歲頤眉頭一皺。

見邵歲頤要發火,院判連忙補充道:“但也有一些結論。其實一開始就有人猜測,隻不過最初不敢認定而已,如今倒有七八分相似。”

“什麼結論?”

“臣該死,”院判一咬牙,“大虞朝曾有一位先祖,也是皇家血脈,症狀與此極其相似,原本隻是咳嗽,突一日就咳血昏厥,三四日轉性,又多過了幾日,眼看就要完全康複……”

然後呢?邵歲頤正聽着,對方卻不敢再說下去。

“她在病後過了多久去世?”

“一載有餘。還是與上一次一樣的狀況,同樣的脈象,隻是這一次藥石罔醫。”

“一載有餘……”邵歲頤閉了閉眼,再睜開。

“這事隻是猜測,并不一定就是血脈裡帶的疾病,其實也極有可能是陛下勞心勞神,一時沒撐住罷了……”

邵歲頤點點頭,沒有要怪罪太醫院的意思。她知道遊戲背景,所以對此有些準備,知道一定就是血脈的原因了。

“這件事還有哪些人知道?我是說在皇帝重病之前,還有誰記得先祖的事?”

“這……時間久遠,先前那位也隻是皇親,不怎麼惹人注意,一時間,連太醫院都未能聯系到一起去。但若是有心打探的,從記檔史冊上都能探究出端倪。”

邵歲頤點點頭,找不到邵延清的信息源頭是意料之中。好在,兩人之間的信息差在慢慢減少。

人活一口氣,她沒有别的路可走,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和邵延清兩個人要在朝堂之上圈地博弈,為了活到最後而争鬥。

趁着祭典之後空檔,邵歲頤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她帶着金鈴和老淩,将府中包括偷奸耍滑可能出現漏洞的下人全都清理了出去。

左右府中就隻有她一個人,也并不需要很多人伺候。雖然冷清,一時也有些人手不支,但邵歲頤卻覺得舒心了很多,打算日後再向府裡慢慢添置人手。

相比下人的數量,更重要的是如今,她沒了管家。

缺一個男人打點家事。方才生出這個念頭,邵歲頤一抖,連忙壓了回去。

單單是和梁有儀這一次交鋒,就讓她氣得夠嗆,再加上眼前自己的困境都是因為一篇錯誤的“戀愛攻略”,她簡直有了心理陰影,是真的不想再和男人有什麼瓜葛了。

當初玩遊戲時出于利益衡量,邵歲頤決定不納任何人進門,自己的正室之位才能顯得足夠有價值,如今看來,倒是為數不多的明智的決定。

可又一日下了朝,背後卻突然被人一拍,邵歲頤一個激靈。待看過去,上官妍沒有穿她那常穿的紅衣,而是規規矩矩地穿着官服,臉上依舊笑吟吟的:“殿下,見你事務繁忙,我也不好打擾。如今總算結束了,不如一起去解解乏?”

夜幕低垂,江面上霧氣漸漸濃了,從這岸已經看不清對岸的燈火,沅江上來往的船隻也變成了模糊的黑影。

邵歲頤裹緊披風,擡頭看着靠岸的那艘貨船。

以當下的技術水平看來,那是一艘巨輪,甲闆之上最頂端有七層之高,仿佛一座小山頭。外表雖不如皇家的遊船、貢船華貴,卻吃水很深,想來載重不少。

想這船上熱鬧的時候,容納百人也綽綽有餘,隻不過現在雖然燈火通明,卻空空蕩蕩。

“殿下近幾日總在山上、宮觀中,我猜殿下還沒來看過這船,便叫船主空出來一晚,獨獨請殿下來賞玩。”上官妍站在一旁,興緻勃勃地說,拍了拍手,船便放下了舷梯。

上官妍是太傅上官卓的獨子。上官卓是當朝太傅,兩朝老臣,向來是不與誰為伍的清流。年紀大了之後,上官卓自請退出朝堂,潛心研究學問,隻負責在上書房教導皇嗣,是邵歲頤她們幾個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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