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槐擠眉弄眼道:“粘人精終于不來了。”
韋端想起她在請帖上留的信息:“為什麼說一定要來?”
簡槐湊近他,低聲道:“我們攔截到了獸人和高層的通信,破譯出來後得知他們将劫持這艘飛艇。”
韋端挑眉:“我們有多少人。”
簡槐張開手掌。
韋端略微滿意:“五千?那不是綽綽有餘。”
“五十個。”簡槐冷酷地打斷道。
韋端:“……這飛艇上至少有一萬人,五十個要怎麼打。”
“咱們的都是以一敵十的精英啦。”簡槐遞給他一個儀器,“軍部研究出來的,可以檢測出獸人,我剛才粗略看了一下,他們大概也隻來了幾百人。”
韋端收下了儀器,目送她混進人群裡當如魚得水的社交花。
*
學院給韋端安排了最頂層的貴賓間,有獨立的會客廳和基礎設施,比他之前住在五區的房子還要大。
他沒有選擇在底下用晚宴,想也知道他一個借“亡夫”蔭蔽才能進入這裡的人會受到怎麼樣的非議。
唉,原本還想看他家小孩上去發言的。韋端無聊地翻閱着電子菜單。
簡單點了幾樣餐點後韋端去浴室洗澡。他的行李是賀黎收拾的,小姑娘貼心地給他塞了在家常穿的寬松睡衣,還放了一隻狐狸玩偶,手感和真的很像。
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突然一暗,底下傳來的驚呼聲說明并不隻有他這裡的供電出現問題,韋端皺眉,用冷水快速沖洗後往外走,手摸黑去碰放衣筐,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
滾燙的觸感按上他的腰,韋端一僵,這才意識到有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自己。
黑暗中的呼吸聲加大,韋端目不視物,而對方的手也沒有再進一步,像隻是順手搭一下那樣碰着他的腰窩,兩個人陷入詭異的僵持。
浴室太滑,他這個角色又沒什麼武力值,韋端隻能試圖交涉:“你……”
“你身上好涼。”
陌生男人的聲音在空蕩的浴室裡回蕩,韋端剛稍微後撤一點,蓬松柔軟的東西就如繩一樣纏上了他的腰,他被抓着肩膀轉身,随即對方捧住了他的臉。
“pc,好久不見,你想我了嗎?”
*
由于突然的停電,社交區域人員密集易發生事故,校方出動了警備隊維持秩序,而後在恢複供電後清點人員情況。
雖然待在房間裡的賓客大概率不會有危險,但他們還是盡職盡責地挨個敲門确認。
“A706,韋端先生,請問您狀态如何?”
一牆之隔的門内,久别重逢在以瘋狂的形勢上演。獸人的成年年齡是十四歲,已是成人形态的賀哲扭着韋端的胳膊把他壓到床上,柔軟的貴賓床被壓出暧昧的凹陷。韋端被強制性展開身體,腿高高擡到肩上,賀哲不允許他躲,掐着腰往自己身下送,導緻每一次沖撞他都隻能蜷着腳趾忍受快感。
床頭櫃處有連接門口的通訊儀器,韋端隻需伸手就能求救。
可身上的人牢牢地壓着他,尾巴溫柔又不容抗拒地纏住韋端探出去的手,一如他未經允許便闖入室内一樣,蠻橫地侵入着可憐的房客。
“賀……哲!”
養子的面孔變得成熟,也更接近韋端遊戲開局時看到的“賀知”的模樣,但韋端還是難以接受這場蓄謀已久的以下犯上。
“pc,你陪了賀黎三年,我隻要你一晚上都不行嗎。”賀哲語氣委屈,但動作可算不上乖巧,他啃咬着韋端因為過度刺激而突起的肩胛骨,恨得想活活撕下一塊肉。
韋端喊了系統無數遍都沒有回應,重新出現的角色卡上S+的體魄看得他眼前一黑,身後的養子還在身體力行地讓他查收自己的成長成果。
過量的快感如潮水般沖刷着韋端,随着動作的加大,他的大腦逐漸渾濁,而獸人顯然不會體諒弱小的人類,不知滿足地自顧自索求着。
他會□□/死的。
韋端咬咬牙,突然發力向前撲,試圖夠到那個按鍵,卻被掐着腿根拽回去,緊閉的唇也終于被攻破,溢出一聲嗚咽。
完了……
沒人告訴他這個遊戲是限制級的啊!
為什麼親手養大的小孩要來撅他?!
重開!他要重開!
賀哲笑着欣賞男人無法抑制的生理反應,可惜那張平庸至極的臉實在掃興。他抓着韋端的下巴,死活下不去口親人,于是伸手撐開韋端的牙關,強行讓韋端無法合上嘴,津液順着邊沿流下,勾起獸類最原始的欲望。
擾人的聲音還在繼續:“先生,請您配合一下工作,我們需要确認您的人身安全。”
賀哲“啧”了一聲,空餘的手輕而易舉地按下了按鍵,不耐煩道:“人沒事,滾吧。”
他挂斷得很快,但警備隊的人還是聽到了一瞬暧昧的交合聲,他們耳朵一熱,為打擾他人好事感到抱歉。
腳步聲遠去,韋端最後一點逃離的希望破滅,他閉上眼,希望這一切隻是自己的幻覺。
可賀哲像男鬼一樣舔着他的眼角,陰森森道:“pc,現在昏過去可不行噢。”
他欠他三年的愛,賀哲要自己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