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牧以茹早早的就醒了。
自從牧以茹的等級升高,她的睡眠質量也随之提升。
現在,牧以茹的睡眠時間比原先短了許多,她私下裡的練習時間也就相應地多了許多。
牧以茹在床上打了打盹,醒了醒神,便直接起床了。
起床第一件事,欣賞淩晨五點的天空。
牧以茹拉開窗簾,進行了一個大伸展。
啊!這清新的空氣!
啊!這悅耳的蟲鳴!
啊!這滿街的青……青石瓦房?
??
牧以茹懷疑自己又陷入幻境了。
牧以茹幹脆利落地給自己疊了一層破妄術。
在看見法力值降低後,牧以茹環顧四周。
地闆,窗棂,青石瓦房,什麼都沒變,還是剛剛那副模樣。
牧以茹認真看去。
隻見昨日睡前還灰蒙蒙的土坯房變成了青磚瓦房,那光秃秃的土路俱被青石細細鋪上,就連那個被牧以茹戲稱為中軍大帳的房屋,也都改頭換面了。
現在的它們,一看便知那是嬴政幾人的住所。
好像從石器時代睡到鐵器時代的牧以茹滿心疑惑。
這些磚石,都是從哪裡來的?
在牧以茹的印象中,她昨天晚上并沒有給人發送邀請函啊,也沒有幫人從兩界運輸東西啊。
牧以茹滿心茫然地去洗漱了。
一收拾好自己,牧以茹便迫不及待地下樓了,連每日例行的早課都不做了,拳也都不打了。
一下到一樓,牧以茹就看見嬴政幾人都坐在桌邊,看那架勢,他們好像都在等着她。
?
這也沒晚啊?
牧以茹看了看時間。
真的沒晚。
比她之前下樓的時間還早了整整一小時呢。
牧以茹看了看幾人,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都這麼早?”
李世民笑着回道:“沒事,醒了就起了。”
其實,李世民他們是沒怎麼睡。
昨天一整晚,李世民他們都在忙碌。
忙着忙着,就到這個點了,也就不睡了。
他們從各自的辦公處回到餐廳,想趁着其他人休息時學習破妄術。
誰承想,大家都是這樣想的,便撞到了一起。
牧以茹下來時,看到的就是他們幾個在感悟二階魔法呢。
至于常伴嬴政幾人身邊的李斯、王翦等人,還在忙碌。
外面那有模有樣、井井有條的城鎮,就是他們的手筆。
其實,李斯他們沒想這麼快就把城鎮建好的。
在他們的計劃中,這是兩天的工作,可架不住其他人實在是太拼了,都沒個歇着的時候。
他們忙完這個忙那個,搞得想休息的人也不敢休息,隻能陪着幹活,就怕他們一覺起來,發現原本建好的房子消失了、不見了、成為别人家的财産了。
就這樣,這偌大一個小鎮,就在一夜之間,建成了。
至于那好似憑空出現的磚石,和花裡胡哨的梁木,則是用符文模拟的。
符文,一款居家生活,出行娛樂的必備好物。
隻是學習成本有點高,無法大面積推廣。
但沒關系,現在有的這些也夠用了。
嬴政他們并不挑剔,隻準備吃完早飯後搬家。
現在餐廳的面積擴大了,他們再與牧以茹擠在一起就不太合适了。
隻是他們不好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離開,才在這邊又留了一晚。
等到今天晚上,他們就該去新家住了。
隻是沒想到,這新家竟然連夜建好了,店主人也早早下來了,那便在飯後直接搬吧。
在确認這點後,李世民邀請牧以茹等他們收拾好後,去他那裡玩。
其實,牧以茹之前去玩過,就是二樓那間房,在它成為純正的盛唐風格房間後去玩過。
說實話,那裡哪哪都好,就是和和牧以茹想象的不太一樣……
可是它是唐太宗李世民親自驗收的房間哎!
在微不可查的短暫糾結後,牧以茹告訴自己,這是因為她欣賞不了古典藝術。
而這也是實話,牧以茹是真的看不懂。
牧以茹看不懂這個木和那個木的區别,分不清這個石和那個石的價值,更看不出這張畫和那副字的妙處。
牧以茹隻能淺淺地欣賞一下它們的做工,感歎一下玉石珠寶的瑩潤閃亮,大力誇贊一下李世民驚世絕倫的審美。
然後,在濃度超标的盛唐濾鏡中,将那屋中的一草一木都誇出花來。
事後,牧以茹回想,她當時的表現可能還不如劉姥姥逛大觀園。
畢竟劉姥姥能看出物品景色的好壞,而她,說牛嚼牡丹都是贊美了。
可是,山豬牧以茹在看過四朝精裝的房間後,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嬴政四人,或者說是四朝的審美、風格差異。
畢竟都是同樣的房型,同樣的基礎設施,有人的房間就是大氣的,有人的房間就是奢華的。
當然,可能那大氣的房間也奢華,隻是牧以茹沒看出來。
但總之,牧以茹對本次參觀不抱什麼期望。
可是不去又不太合适。
牧以茹隻能答應下來,并寄希望于這段時間嬴政他們潛移默化講給她的相關知識點能夠适時彈出,為這趟足不出戶的大唐之旅增添幾分色彩。
在答應邀約後,牧以茹便愉快開飯了。
今日的早餐很是豐盛,既有魔法烹饪的大菜,也有人工精心烹饪的小菜。
這些小菜的食材也都是這方世界産的,是由那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禦廚做的。
這些菜肴在保證味道的同時,還能為牧以茹增加一些屬性值。
這讓牧以茹很是開懷。
畢竟萬能鍋烹饪的菜品很是死闆,缺一樣,少一味,便做不出來了。
可大廚不一樣,他們總能用現有的物品創造奇迹。
每次牧以茹看見他們時,都用殷殷期盼的目光盯着他們,盯着盯着,牧以茹就記住了他們的臉,這也導緻了四朝禦廚在牧以茹這裡的臉熟度比那些後來的将士還要高得多。
可能,這就是朱棣說李世民麾下的能臣幹将在這裡成為普通将士的原因吧。
在吃完這頓美味國宴後,朱棣提起了正事。
“店主人,我們先回去一趟,待一會兒回來,再請店主人邀請我父。”
“好。”牧以茹收下朱棣幾人遞來的名單。
那名單放在一起厚厚一摞。
牧以茹很慶幸現在不用手抄人名了,要不然,就這些名單,牧以茹非得抄個一天一夜才能抄完。
在錄好人名後,牧以茹直接發送邀請函。
現在餐廳面積大幅增加,牧以茹再也不用擔心來的人太多,擠出什麼事。
也是因此,在看見那落在了牆頭上的人時,牧以茹非常詫異。
這是怎麼回事?
這麼大的地兒也不夠嗎?
牧以茹看着外面那空曠曠的場地,内心有些疑惑。
這麼大的空地,怎麼能落在牆頭上呢?
一旁的嬴政幾人也發現了問題。
沒過多久,杜如晦帶着答案過來了。
“那個侍衛先前是在修補房屋,這次回來之前,他便想着落到屋邊,但出了些差錯,落到了牆上。”
“現在都能自己選落點了嗎?”牧以茹驚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