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梅走時真的很抱歉,程碩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應付她了,擺擺手示意她快走,帶着這群人,快走!!!
“公子實在是抱歉,這是我溫家的信物,若是之後有什麼溫家能幫忙的,公子可以憑借此信物來溫家尋我,小女子定鼎力相助。”說罷行了禮将人快速全部推上馬車走了。
“大姐!你推我們做什麼!”溫晗伊略微不滿的揉了揉自己的肩,溫寒梅一掌拍在了馬車上的案桌上,帶着怒意指着她罵道:
“我先前怎麼同你說的?帶你出來可以,不可莽撞不可莽撞,你怎麼答應我的!結果呢?是,爹爹在福州官威大,地位高,但那隻是在福州!”
“我知道啊,那蕭澈不也是在福州嗎?我也是為了姐姐們的婚事着想啊!”溫晗伊頗為不服氣地回怼道,轉過頭不去看她。
“你知道你知道,你就光知道在福州作威作福去了!這幾天打着為家中姐妹尋覓良君的旗号出去惹了多少事你當我不知道嗎?要不是我趕在你身後給你擦屁股,早就鬧到父親母親面前去了,你現在還能被帶出來?”溫寒梅将紙抽出來砸在她臉上。
“你自己看看!還有些人都鬧進府衙裡去了!”溫晗伊撿了幾張看,全是訴狀書,有的還帶着官府的印戳。“我――”
“你你你,你什麼你!父親母親真是把你嬌縱壞了!生長着兩個眼睛跟擺設一般,今日去蕭公子家所見那人身份一看就不一般,你還口出狂言!還有你們!”
溫寒梅這次着實氣的夠嗆,“我在外不駁了你們的面子,聽她一句話便把我教導的全丢了是吧,是不是忘了這個家中誰管着!以為靠着溫晗伊受着寵就跟着亂來,哼。”
溫寒梅冷笑一聲,甩袖下了馬車,面對迎上來的管家冷聲道:“各位小姐禁足半月,溫晗伊這三個月除了私塾,其它地方就不用去了,給我看好她!”
“喏,大小姐,老爺在書房等您。”管家遞上來一張小紙條,溫寒梅接過看了之後氣更盛,指了指剛下馬車的溫晗伊,意思再明顯不過,等她去完書房就來找人算賬。
溫家的兒女衆多,其中最為突出的便是去世的嫡妻所出的溫寒梅,再加上溫實對亡妻總有歉疚與挂念,這幾年便有意無意讓溫寒梅接手溫家的偌大産業,撐起這座府邸。
于是溫寒梅在溫家的話語權越來越重,溫寒梅辦事也确實利落幹脆做的漂亮,溫實便也開始放手,到如今,溫寒梅已經接手了溫家一半的産業了。
“梅兒回來了啊。”溫實聽見聲音停下了練字的動作。“父親。”溫寒梅恭敬地行了個禮,主動上前去代替小厮的位置研磨。
小厮會意的都退了下去。“我可聽管家說了啊,怎麼發了這麼大的火?”溫實仔細端詳了一下寫的字,還不錯。
“父親的消息可準确?”溫寒梅定了定心神,“八九不離十。”五個字聽得她兩眼一抹黑,想直接吊死,那可真是太完蛋了。
“那父親想搭上線做京城的商,就要慎重行事了。”溫實右眼皮一跳。“我們怕是…已經給程家獨子留下了一個不是很好的印象了。”溫寒梅想到了最後走時程碩沒繃住的厭煩與疲倦就感覺未來渺茫。
溫家雖說在福州地位仍舊是極高的,但是如果不往外走,遲早要落寞,也有其它家族同樣借着經商便利趕了上來,福州的資源還是太少,始終是不夠分的,也不夠多。
如果,如果她得知消息能再早些,不過她也留了補救措施,隻希望能有用吧。
“快出來吧,人都走光了。”程碩打了個哈欠對着院門口喊道。蕭澈探了個頭出來,“阿碩怎知我已經回來了?狗鼻子這麼靈?”
“嗯哼,我哪哪都靈,求神不如求我,說不定求求我,我還真的幫你辦到神都辦不到的事。”
系統站在旁邊白眼快要翻上天了。宿主,你匹諾曹的鼻子已經戳到我了!
蕭澈沒有去反駁他,進院子繞着他左看看又看看,抓起衣袖又抓起頭發看,看的程碩一臉疑惑,也往自己身上看去,還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