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三年？還是五年？

“大人，還有半個月就是您21歲生辰了，可要在府中辦生辰宴？”

原來是已經過去了六年了……

“不必了，到時候叫廚房煮完長壽面就行了，新皇剛剛登基不久，正是缺錢缺糧的時候，不适合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些。”

沈塵暮擺手讓人退下去，喚來另一個人。

“信件程家公子可有收到？”

“回大人，已經快馬加鞭往江南那邊送去了，大概這兩日就會到。”

沈塵暮點頭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自己雖說是唯他馬首是瞻，但是程碩也沒怎麼下令要他做事，反倒是給他的官途鋪了不少的路，半年不到能坐上丞相的位置，一半還是要靠程碩在背後運用程家來操持。

最近還是太疲憊了，在這看折子大白天也能睡着。沈塵暮起身坐在屋外連廊的木欄上，靠着梁柱望着燕雲的方向。

宴睢，你在那邊還好嗎？

“so？這就是你選擇沈塵暮作為你的棋子的理由？他現在在朝堂的地位可不太好。”系統扒拉扒拉從自己的小私庫拿了根冰棒出來吃。

“我當然知道啊，新皇逼宮登基，在朝堂中支持的勢力沒多少，名不正言不順的，當然需要一個靶子來替他承擔一半壓力。沈塵暮剛剛好就符合這個靶子的需求，沒背景背後沒有勢力又确實有用，最好拿捏了。”程碩數着時間想着人怎麼還沒回來，他等的花都快謝了。

“沒背景隻是現在，又不代表之後，他的背景可硬了。”

“怎麼說？”系統聽到這來了興趣。

“我也隻是猜測，具體是什麼關系我就不知道了。”程碩捏了個葡萄慢慢剝皮。

“兩天後燕雲大捷的喜報就會傳來，連斬契丹三名大将頭顱，收複八座城池，《君策》裡最傳奇的二十二歲小将軍宴睢，會在捷報傳來的十天後進京。”

系統算了一下日子，“這麼快？不對啊，一般班師回朝不都是要一兩個月嗎？”

“《君策》裡面對宴睢的感情描述不多，隻有幾句話，說他終身未娶，隻因年少有一不得人姓沈，亡故多年，後面與太子反目但是為了雲家還是鎮守在燕雲，此生隻為黎民百姓不為朝廷不再踏入京城一步，就是因為知道了是太子殺了他的心上人。”

“我怎麼沒看到過？”系統不可置信地又翻了翻書。

“正常，你基本跳着看，這些事情又說的非常隐蔽，我當時差點也略過了，還是在聽見沈塵暮自報家門時想起的。”

“所以你賭了一把？”

“對啊，我提前給燕雲那邊去了一封信，來試探他們兩之間到底有沒有關系。有，那就是我賺了，手上捏着沈塵暮，那麼宴睢也是我的；沒有，單一個沈塵暮我也不虧。”

程碩将剝好皮的葡萄放在冰沙上，等着蕭澈玩回來可以吃到冰冰涼涼的葡萄解暑。

“你寫了啥？這可不好試探。”系統偷偷抓了兩個走成功收到了程碩想殺統的眼神。

“很簡單。”程碩将最後一顆完美的放在最頂上沒倒。

“沈相姓沈，字塵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