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軒轅逸名正言順的進入皇家玉蝶。
第二件事情,就是讓立軒轅逸為太子。
皇帝搶奪臣妻這件事情并不算是多光彩的事情,可是如果是皇帝迫于蘇家的淫威,不得不将自己心愛之人交托給信任的人照料呢?
這樣就說得過去了,順便,孩子的事情也名正言順了。
本就對皇權虎視耽耽的繼後如今已經翻不出什麼風浪了,雖然她想要用孝道壓迫皇帝,卻因為皇帝如今已經掌控了所有權勢,所有的威脅都成了一張脆弱的白紙。
林家再次崛起,隻是這一次,林家低調了許多。
林振輝繼續做官,雖然不再是首輔,卻是個實職,頗為受到軒轅墨軒的重用。
找回的孩子對軒轅墨軒也十分的親近。
就像是二人隻是小小的别離了一段時間,再次重逢了一樣。
隻是祁棫對軒轅墨軒的态度依舊是冷冰冰的。
她的确是在做一個皇後,為皇帝廣納後宮,甚至會催促軒轅墨軒到其他的宮妃那裡去過夜,甚至會教授那些宮妃如何籠絡皇帝。
這一件件事情,都似乎在說明,祁棫對他已經沒了愛情。
可是,就在軒轅墨軒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祁棫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情誼,卻又讓軒轅墨軒意識到,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他隻能給于祁棫更大的權利,付出更多的心血,試圖讓祁棫能夠看他一眼。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年。
如今林家在朝堂一家勢大,皇帝對祁棫這個皇後又寵愛有加,太子軒轅逸也是聰慧機敏,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隻有軒轅墨軒,他的身體變得很差了。
太醫再次把脈離開,隻說皇帝憂思成疾,要皇帝多放寬一點心,不要再思慮過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怕是會不得長命。
祁棫擔心坐在龍床旁邊,“墨軒哥哥,你要好好的,不然,我希望我們能夠白頭到老,若是你半路走了,我以後可怎麼辦。”
這是祁棫少有的對他露出直白的情感,軒轅墨軒覺得自己好像好了,他笑着坐起來,拉着祁棫的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的,我還要護着你,護着逸兒呢。”
祁棫點了點頭,端着湯藥給軒轅墨軒喝下去,“對了,我還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祁棫淡淡的說道:“柳弋陽沒死,之前他受重傷失憶了,如今終于恢複了記憶,已經回京述職了。”
軒轅墨軒臉上一僵,心中有個不大好的預感。
待到柳弋陽入宮觐見之後,這中不安到達了頂峰。
雖然兩人并沒有相處幾日,可是畢竟曾經是夫妻,即便是在宴席之上,衆目睽睽之下,祁棫和柳弋陽兩人也是眉目傳情,更是在宴會結束,兩人依偎在後山,仿佛是一對璧人。
軒轅墨軒氣得差一點就暈厥過去,他在皇後宮中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了姗姗來遲的祁棫。
“你去了哪裡!”他重重的咳嗽幾聲。
祁棫疑惑的看了一眼軒轅墨軒,“墨軒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可曾吃過藥了?”
“你去了哪裡!”他再次質問。
祁棫回想了一下,“啊,我想起來了,我和弋陽一起在花園裡面說了一會的話呀。”
軒轅墨軒指着祁棫,“你……你竟然背叛我!”
祁棫抓住他的手指,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你怎麼能夠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呢,這麼多年,我愛你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軒轅墨軒想要甩開,他大聲叫人進來,卻沒有得到一個反饋,就連福公公,也不見蹤影。
祁棫歎了一口氣,靠在軒轅墨軒的懷裡,“皇上,您是皇上啊,是我的夫君,您應該相信我的。”
“你都承認了,你讓朕相信你?”軒轅墨軒覺得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可笑,這就是他愛的人,竟然真的和柳弋陽私通,他已經足夠給他們面子了,她卻說,要相信她?
祁棫說道:“墨軒哥哥,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我都隻愛你一個人啊,你要理解我的難處,如今你病重,了,柳弋陽坐擁十萬漠北軍隊,若是他想要你做什麼,我可如何是好啊,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咱們的将來啊。”
軒轅墨軒還想說什麼,被祁棫按住了話頭,繼續說道:“哎,這些事情跟你說了,你又幫不上什麼忙,你隻需要好好的做你的皇帝就好了,一切都有我呢。”
祁棫站起身來,拍了拍軒轅墨軒的肩膀,“畢竟我們還要白頭到老呢。”
軒轅墨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忽然意識到,祁棫目光中的,仿佛他隻是一個吉祥物一樣的眼神。
他看着祁棫走出門去,大門外,柳弋陽正等在那裡,軒轅墨軒覺得口中似乎有血腥味,他的心中滿是嫉妒、憤恨、無力,他仿佛成了一個……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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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弋陽恭敬的對祁棫行禮。
這幾年,柳弋陽之所以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多虧了祁棫的幫襯,是她教授給了他兵法,教授他武藝。
他對祁棫的愛慕之情,逐漸的變成了敬仰,
他再也生不出對她的旖旎情思,卻也無法拒絕她的魅力。
祁棫拍了拍柳弋陽的肩膀,“平安這幾日吵鬧着要娘親,你也差不多該把妻子接到京城中來了。”
“多謝師傅,”柳弋陽抱拳低頭,“徒弟已經讓妻子來京了。”
祁棫點了點頭,朝着大殿外走去。
面上一片平靜,内心卻十分的狂暴:小系統,這一次我的任務完成率是不是百分之百啊!
系統:【……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