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嬰兒能跑去哪?
所以江悠隻能忍,忍到能跑動的時候就直接躲着那個保姆,反正吃的喝的系統裡面她都有,等保姆睡着的時候就意思意思的偷點食物,免得被保姆懷疑。
保姆沒了發洩對象,而且對方竟然還敢躲着自己,感覺就像是被玩具冒犯了似的,甚至還打算買個鐵鍊回來綁着江悠,免得她亂跑的。
可是後來想想,既然那小孩躲着自己,不需要自己照顧了,那自己不是更省事了麼,隻要江父溫母出現的時候關着她就好了。
至于江悠的那些生活費,當然是全都落盡了她的口袋。
甚至有時候廚房還不留食物,打算餓江悠幾頓,教訓一下她。
當然,如果江悠能夠過來跪着求她,那就更爽了。
保姆住着豪華别墅,吃着精緻的食物,覺得自己就是個富家千金,過着優雅的生活。
當然,偶爾還要溜溜“小狗”,給她幾根骨頭,那種爽感讓這個保姆很上瘾,完全忘乎所以了。
而江悠呢,還不打算那麼快告狀,她打算一次直接到位,一勞永逸。
江悠和保姆玩躲貓貓一直玩到她6歲能夠吃半顆大力丸的時候,她直接出手了。
她讓系統僞造出更多更嚴重的傷口,把這些傷口都拍下來,直接拿去威脅江父溫母,說要和他們斷絕關系。
如果不肯答應她就直接放到網絡上面去,告他們虐待子女,讓兩大家族直接丢臉丢到全華夏,到時候造成的損失就看看他們能不能夠承受得了了。
這是江悠出生後,江父溫母第一次正眼看他們這個血緣上的女兒。
陰沉狠厲的雙眼,不讨喜的話語,讓他們氣得口不擇言。
“果然你這小畜生就不應該出生,有你這麼對待父親的嗎?果然,擁有這個潑婦的血脈的孩子就是沒教養,我花錢供你吃供你穿,你不但不感恩,居然還敢威脅我?”
“姓江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才是我要說的話,就是因為她有你這個自私鬼的血脈,才會生出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的。”
這夫妻兩開始不分場合的對罵了起來,而站在兩人後面各自的助理,除了看管着一直在念叨“我是冤枉的”因為心虛心理已經完全崩潰的保姆,還眼露同情的看着江悠。
三觀正常的他們當然知道江悠過得有多麼艱難辛苦,可惜他們也要養家糊口,也隻能袖手旁觀了。
呵呵,其實如果真的是按照保姆的那種“照顧”法,真正的江悠就算是活下來了,可能到現在還學不會走路和說話呢!
更别說現在能夠坐在這裡口齒伶俐的和江父溫母談判了。
江悠可不打算聽他們那些無意義的吵架,用她那嬌滴滴的娃娃音平靜地說出殘酷的話語。
“恩?看來你們是不打算答應了?沒關系,我直接傳出去好了,反正去孤兒院都比在這裡呆着強。吃的要自己偷,穿的是我用窗簾随便縫的。在這裡吃不飽穿不暖的,有沒有父母都沒區别。”
“胡說!我們都有打錢過來的,你就不用在這裡裝了。”
“打錢?那是你們用來包養保姆的錢吧!這麼簡單的問題,随便查查就有結果了。我需要裝什麼?!”
“哼!最好是這樣,保姆我會去查的。不過就算這樣也不需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吧,我直接給你換個保姆,這行了吧!”江父一副你現在看着挺不錯的,也沒怎麼樣,卻在那裡無理取鬧的表情。
呵,換保姆?再繼續呆這裡她可不願意,如果單純隻是想換保姆她哪需要忍到現在?!
“江先生,溫女士,你們都有自己的小孩吧!我的存在很礙眼,不是嗎?
直接趁現在和我斷絕關系,對外稱我不小心夭折的話,你們的那些小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了哦!你們難道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孩子生活在陽光下?”
江悠一臉我都是為你們好,你們怎麼不領情的表情,扮演着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不過前一刻威脅,後一刻就變成白蓮花什麼的,表演得也很不用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