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他的心屬于他,理所當然地用行動改變他們的關系。
笃定他們會永遠在一起,理所當然地将束縛彼此的繩索遞到他手上。
就像那一天,那一塊提拉米蘇最終沒有送出去,取而代之被收下的,是他那顆膽怯的心。
——既是他送的,也是雲雀恭彌擅自拿走的。
這顆心送得太早,太早。
在他還未來得及攢夠勇氣說出喜歡的時候,在他還未來得及裝滿自信伸出手的時候,它就已經不再屬于他,也不再由他左右。
沢田綱吉放下酒杯,覆上雲雀恭彌的手,兩人一起在最後一個酒杯上斟滿酒。雲雀恭彌舉杯飲下一口,避開他的手送到他唇邊,沢田綱吉一怔,笑着飲下半杯,看着雲雀恭彌将剩餘的酒液飲盡。
“你是我的所有物。”雲雀恭彌擡手撫上他的臉,感受到他依戀的靠近,低聲宣讀自己的誓言,“而我也是你的所有物。”
“你我永遠屬于彼此。”
“你我永遠屬于彼此。”
“雲雀恭彌。”
“沢田綱吉。”
兩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在神明前許下彼此的誓言。
左手中指被套入溫熱的指環,沢田綱吉拿出已貼身攜帶許久的戒指,執起雲雀恭彌的手,在同樣的地方将指環套上。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兩人互相在對方的指環上落下一個吻。
“現在,我的心也送到你手上了。沢田綱吉,你是我的。”
雲雀恭彌将沢田綱吉擁入懷中,在他耳邊道,沢田綱吉輕輕地應了一聲,閉上雙眸倚靠在他懷裡,在他的心跳聲中回到過去。
那時的他正為自己的笨拙感到挫敗不已,卻不防被雲雀恭彌湧入懷裡,溫熱的唇與他相貼。
彼時的心跳與那時的心跳聲重疊,他們相擁着,唇齒交纏。
.......
旁邊的群視頻嗡嗡的吵得人頭疼,草壁哲矢掐着點,将纏有白棉紙的小楊桐樹的樹枝神明謹獻給神明。
隔空将兩人的省略的儀式補,他在心裡默默祝福。
祝雲雀恭彌與沢田綱吉百年好合,永結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