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明看她了!
女人的呼吸極為急促,胸脯劇烈起伏,她眼神癡迷的看着上方的美人,那張白的不正常的臉上滿是病态的紅暈。
林清易将腳收了回去,她注意到女人眼底微微的不舍,有些嫌惡的皺起了眉。
真是個變态。
不過讓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還用腳挑人家下巴的家夥,好像也沒資格說别人變态吧。
反正林清易不承認。
她說誰是狗,誰就是狗,說你是變态,那你就是變态。
如此的高高在上,讓所有人無法移開目光,甘願臣服于她。
“叫什麼好呢。”
林清易撐着下巴,懸在空中的那隻腳輕輕晃動着,惹得女人頻頻投來視線。
“喂。”
林清易踢了她的肩膀一下,她突然有了一個好想法。
“你跟我姓怎麼樣?”
女人滿眼的不可思議,她怔愣的看着林清易,和林清易想象中的興高采烈不同,她反而一臉的誠惶誠恐。
“我,我可以嗎?”
林清易不知道她在猶豫什麼,隻挑了挑眉道:“怎麼,不願意?”
女人立刻反駁:“不是!”
“哼?”林清易不滿的哼了一聲。
頂着她的目光,女人慢慢低下了頭,她的聲音變得很輕:“您真的願意讓我同您姓嗎?”
林清易覺得有些奇怪,說的好像是她上趕着要女人和自己姓似的。
“你要是不願意就給我滾。”
“我,我願意的。”
她怎麼會不願意呢。
這是她此生所求。
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她的面前,她怎麼可能會不願意呢。
“好啊,我姓林,你長得又這麼白,你就叫林默吧。”
女人不知道這個‘默’和白有什麼關系,但她還是開心的要死,這個名字在她心中一遍遍的回響。
林默。
林默。
她叫林默。
這個名字從林清易的嘴中吐出,一道無形的絲線将兩人緊緊纏繞在了一起,再也無人能将她們分開。
林默笑了,那張清冷禁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海底被溫暖,染上色彩,比人間四月花還要漂亮。
林清易微微往後一仰,雙手撐着在床鋪上,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穿着的是裙子,現在還翹着二郎腿。
林默呼吸都停了,她的眼睛黏在了那上面。
空氣中似乎都充斥着甜甜的味道。
“咕噜。”
林清易看向那滾動的喉嚨,漂亮的桃花眼中帶着狡猾,活像隻計謀得逞的小狐狸。
“過來。”
林默聽話的湊近,近到呼吸都灑在了上面,甜蜜的味道充斥在鼻腔。
林清易将跷着的腿放了下來,轉而又跷到林默肩上,桃花映入眼簾,将視線牢牢占據。
林默眼睛都要看直了。
“你在看什麼呢?”
林清易故作疑惑問道。
林默渾身一僵,她擡眸看向她的神明,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飾。
“想要?”
林默點頭,清冷的眼尾被□□染紅,望人的視線中透着媚态。
林清易喜歡她這副模樣。
她摸了摸林默臉,“乖狗狗總會得到獎勵的。”
搭在林默肩上的腿輕輕一勾,很輕松的就将人勾了過來。
白花花的大腿晃動着,狗爪爪握在腿上,白肉從指縫間溢出。
喘息聲響徹整個房間,黑色的液體将整個房間包裹,不讓這聲音洩出一星半點。
……
小狗開心的在花園中奔跑,周圍滿是花花,花花們很喜歡這個小家夥,争先恐後的擠住小狗。
小狗嗚嗚幾聲表示自己喘不過氣了,可四周的花花卻絲毫沒有在乎它的感受,将它擠的愈發緊,小狗被花花們擠着扔進了小溪,渾身的毛發都打濕了。
小溪的水甜甜的,小狗歡喜的舔了舔嘴,将嘴邊的溪水舔舐幹淨。
它興奮的看着面前的花花,花花一收一合的,看起來漂亮極了,小狗的狩獵本能被勾了起來,它瞄準花花,猛的撲了上去,四周柔軟的花花全部被這貪心的小狗擁入懷中。
“嗯……慢,慢些……”
小狗慢了下來。
明明小狗聽了話,花花卻又不樂意了,她扯住小狗的耳朵,嬌媚的聲音中帶着顫抖,語氣卻不容拒絕。
“在床上,有時候不要隻聽我的,懂?”
“好。”
……
林清易趴在枕頭上,晶瑩的水漬從張開的嘴邊流下,眼眶幹澀已經沒有眼淚。
她看着已經泛起白光的窗外,意識都要消散了。
又被人換了個姿勢,林清易無意識的抱住林默的脖子。
意識不清時,她感覺好像有水落在她的臉上,随着動作滑到她嘴裡。
又苦又澀的。
林默看着她,俯下身,在她臉上親了親。
“不,不要了——”
林默沒停。
她記得林清易之前對她說的‘女人在床上說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
她很聽話的。
……
終于停了下來,林清易疲憊的仰躺在床上,像隻沒有理想的鹹魚。
反觀她旁邊的林默,一臉飽滿,臉上幾乎都要泛油光了。
林默抱着她,一刻也舍不得放開,她蹭了蹭林清易的臉,滑滑的,很是舒服。
“喜歡。”
“開心。”
“我好開心。”
林默連說了幾句話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林清易累的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一臉無語的看着她。
誰知這一眼卻讓林默誤會了意思,她眼睛亮亮的,臉上是一副拿你沒辦法的無奈。
将房間層層包圍的黑色黏液全部沸騰起來,向床上彙聚。
林清易滿臉驚恐的看着在林默身後蠢蠢欲動的的一大坨黏液,臉色直接就白了。
“你,你——”
她你你你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林默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她又笑了,可這個笑在林清易看來早已沒了之前的驚豔,隻覺真是邪惡至極。
黑色黏液纏上她的腳踝,慢慢往上走。
林清易大腦一白,眼睛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