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在“Ming”門外手拿一瓶威士忌的杜文清突然大聲“艹”了一聲,腦子頓時空空如也,一片空白,稀稀落落的感傷也在不斷敲打着心房。
他難過的是有人失約,氣憤的是某人隻是拿他當刺激。
失落的是再也不能共享這刺激。
“喂,二姨,”杜文清深夜醉醺醺地給二姨去了電話,首先就被洞察一切的二姨輸出了半天:“大晚上喝酒?!我要舉報你!還有,你看看都幾點了,這麼晚打電話幹嘛!!”
杜文清趁自己還沒後悔,說:“二姨,你說你好姐妹剛回國的女兒正在相親,你覺得我怎麼樣?”
“什麼?!你終于想開了?之前不是還說隻搞事業的嗎!”
杜文清突然沉重道:“我覺得如果爸爸泉下有知,一定想讓我早點抱上孩子。”
“好啊!包在二姨身上,你放心啊!”
杜文清的手機上也很快收到隊裡的消息:[杜隊,叫李舒玉家人過來比對DNA的時候,他們先去驗了屍,見到屍體都說DNA也不用測了,這張臉就是李舒玉的。除此之外,還有特殊部位的一塊胎記也證實這就是李舒玉。]
杜文清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漏洞,說道:[DNA還是要查]
既然是李舒玉,那麼順着當天的時間線,她在被抛入索岩村時是昏迷的、舌頭也是被割去的。
兇手在挖坑的時候,陳秋風起了歹心,将她強-奸,真兇随後又拖着李舒玉回到深坑。
而李舒玉終于醒了過來,不停掙紮,在一鏟一鏟的泥土下,在一點點的絕望中,讓泥土擠盡了最後一個肺泡的氧氣。
她體内鐘維安的精-液,極有可能是郝玉強行塞進去的,就是要造成對鐘維安嫌疑的誤導。早上那兩次性-生活,恐怕就是俗話說的“采精”而已。
郝玉的殺人動機也再明顯不過,殺了這個強勁的情敵才能保她鐘太太的地位。可她不知道殺了太太備選1号,還有2号等幾十号。
一切都顯而易見了,DNA結果出來後,市局就發了協查通告,并對郝玉進行通緝。
塵埃落定。
郝玉想用假身份坐飛機遠走他鄉,發現難中加難,于是不停在城市之間坐擺渡車,最後就在她家鄉羅城周邊的村鎮上被捕獲。
她極為不解地看着到來的警察,“你們想讓我配合調查嗎?”
“郝玉,你因涉嫌殺人被正式批捕,現在移交海市公安局進行案件的最終審理。”
“什麼?!”郝玉的腳還沒來得及擡起,四周就被槍口包圍。
“哈哈哈哈哈哈!”郝玉突然爆發一連串的大笑,鬼氣森森,令人疑惑不安,“索岩村都那樣了,你們卻抓住我不放!我告訴你們,你們也告訴杜文清,市局有足以能炸毀半座城市的炸藥,遙控器就在一個神秘人的手裡,你們哪,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