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期待着什麼呢?’
他們現在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也沒有任何的交惡條件,當初簽的那份互不傷害的契約對現在的他們來說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那個随手書寫的契約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并不難解開。
“你在恭維我?”斯内普冷冷的說,他在惹人讨厭這方面總是有着别人無法超越的天賦。
“别說的這麼難聽,我朋友”沃林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嘴角的弧度是完美的,就像是已經凝固的石膏。
“我什麼時候和你成為朋友了?”
“我們即将一起共事,我很欣賞你為我們偉大事業做出的貢獻”沃林并沒有因為斯内普的話感到半分難堪的樣子。
‘他一直都是這樣裝腔作勢,這才是他的常态’這個想法讓斯内普的心十分不舒服,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舒服,曾經那個最會在他面前展露失控一面的沃林似乎已經消失了,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斯萊特林青年。
斯内普不再理沃林,他隻是端着酒杯沉默地喝着。
他們坐的這個地方十分的偏僻,周圍隻坐着一個羅爾的鬼魂。
羅爾為了凸顯自己悠久家族曆史已經固執到正常人不可理喻的地步,他們不僅把前院建成了密密麻麻的墳堆,而且還和幽靈共處一室,說是為了表達對祖先的敬意,甚至現任家主都要坐在幽靈家主的下方。
即使是宴賓客,主位上坐着的依舊會是最古老的幽靈,很少有正常人會真心實意地喜歡參加羅爾或者布萊克、馬爾福這類家族的宴會,他們總是喜歡從各個地方顯示自己家族的榮耀,但這樣隻會把自己的家裡弄的詭異陰森。
沃林并沒有識趣的離開,他姿态優雅地抿了一口酒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把它遞向斯内普。
斯内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什麼?”
“你想要的東西。”斯内普從沃林的眼裡看出來勢在必得,他的心突然狂亂地跳了起來。
‘我想要什麼?’斯内普伸手接過了那把鑰匙,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沃林蹭了一下他的手心。
“祝你玩得愉快。”沃林在斯内普接過紙條後就起身離開,留給斯内普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斯内普将東西緊張地攥在手心,直到感到疼痛才放開了它,打開已經被汗濕的紙條,上面寫着一個日期和一個地址,日期正是後天下午。
‘他是鳳凰社的卧底嗎?想要...把我騙過去殺了?’斯内普做賊似的有些慌張地把紙條收進了口袋,他看向和特拉弗斯談笑風生的沃林心髒劇烈地跳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