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得目瞪口呆,腦子都哭缺氧了的蘆屋姐妹更是直接轉不過彎。
“屋内先生先是在男衛生間将被害者打暈,然後通過通風窗用絲線将被害者拉到女衛生間,本來隻是暈過去的被害者在運送過程中受到二次傷害直接導緻失血過多,最後在女衛生間去世,去世之前留下了死亡信息。”
稍作停頓,江戶川柯南接着說:“高木警官已經在通風窗外側水池中找到了輪滑和一塊幕布,并且在上面檢測出來被害人的DNA,仔細看也能在被害人外套上看到絲線劃過的痕迹。”
“案件大緻應該是這樣,屋内先生在男衛生間将被害人打暈之後用提前準備好的絲線挂住被害者,然後離開男衛生間,稍後進去的人自然發現不了屍體,因為屍體在牆外被幕布遮住了。真是拙劣的作案手法!拙劣的不在場證明!”
屋内禮還行繼續反駁,江戶川柯南卻根本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從快遞員手中拿到東西之後,你回到牆邊,通過輪滑一拉絲線就将屍體反向拉進女衛生間,絲線另一端拴住拖把,拉動屍體的時候拖把卡住窗戶就能将屍體送進窗戶内,有客人經過聽到的拖把倒地的聲音,就是絲線斷開後拖把落地時發出的聲音。”
“至于那捆絲線,屋内先生還來不及丢吧?”
聽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屋内禮一張臉青青紫紫,雙拳緊握,身體開始忍不住的顫抖。
小野寺木木在毛利小五郎推理的時候一直看着屋内禮,熟悉如她,看得出來毛利小五郎确實說對了。
不可置信的後退了一步。
“親愛的,為什麼……”
蘆屋姐妹更是沖上去揪住屋内禮就開厮打起來。
屋内禮這時吼了一句:“不是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打暈了!”
衆人一愣,毛利小五郎确是早就料到了一般,繼續說道:“确實,鑒定科鑒定之後發現,被害者的後腦處的傷口造成過二次傷害。”
“蘆屋秀麗小姐,你離開座位似乎很長時間啊,這段時間你做了什麼?”
從監控器可以看出,蘆屋秀麗一個人離開座位長達半個小時。
蘆屋秀麗扯出一個勉強的笑:“什麼做什麼,我能做什麼,隻不過是肚子有點疼一直在廁所而已。”
“是嗎?那你一定聽到了榎本小姐摔碎玻璃的聲音吧?”
蘆屋秀麗臉都要笑僵了,“當……當然,畢竟聲音還是很大的。”
“撒謊!被榎本小姐摔了的是一個不鏽鋼小碗!”
蘆屋秀麗:!
“被害者後腦的受到的第一次重擊,是你打的吧,蘆屋秀麗小姐?”
蘆屋秀月不可置信的看向蘆屋秀麗。
“為什麼……”
屋内禮猖狂起來,“看吧!看吧!想要殺了他的不止我一個!”
江戶川柯南沒有理會屋内禮,而是對蘆屋秀麗說道:“有些事情你應該要讓當事人知道不是嗎?”
蘆屋秀麗禁閉雙眼,狠狠的咬了咬牙,“姐姐,其實小坂正宇他根本就不喜歡女生!但是他還是選擇和你訂婚了!我知道了之後去質問他,他還嚣張的說他隻是為了利用你來遮掩他不喜歡女生的事實!”
“一起他不說是怕你跑了,但是現在你們訂婚了你還有了他的孩子你就不會跑了……”
死亡訊息将照片裡的兩個女生抹去,大概就是想表達兇手是男性,且是和他關系不錯的男性。
蘆屋秀麗一口氣将一大段話說完,而蘆屋秀月整個人都受到了巨大沖擊,腳一軟就要暈過去了。
“姐姐!”
蘆屋秀麗急忙扶住蘆屋秀月。
目暮警部看蘆屋秀月情況不對勁立馬叫了三個警察帶蘆屋姐妹去醫院。
剩下的話蘆屋秀麗也沒必要再說了。
她聽了小坂正宇的話一氣之下就拿兇器打了他的頭,小坂正宇暈了過去,而後來進來的屋内禮又步了一下。
“屋内先生,你就是小坂先生的男□□人吧?”江戶川柯南接着說道。
屋内禮頹廢的點點頭,承認了。
“他說過,會一直愛我的,他說過,隻會有我一個人的,他說過……不會碰女人的……”
小野寺木木滿臉不可置信,“那你還碰我?他不能碰你就能碰?渣男!!”
兩個渣男見男。
所有人都無語了。
從某方面來說,這兩個還挺配的。
兩個都是詭計多端的騙婚男。
千凜簡直歎為觀止。
安室透整場下來都在當一塊合格的背景闆,站在角落非常認真的觀察着江戶川柯南。
灼熱的視線讓江戶川柯南幾次差點講不下去。
為什麼一直盯着他?這個安室透,有問題!
甚至......組織派出的幹部波本,有可能就是他。
那麼他出現在阿波羅,當大叔的弟子都是為了打探消息。
江戶川柯南臉色沉了下來,眼鏡迅速閃過一抹白光。
不論如何,灰原最好不要出現在安室透面前。
同樣的背景闆還有月野真守。
這個就真是跟在千凜身邊的背景闆。
千凜趁月野真守觀察現場的時候看到了他的脖頸,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圖形,千凜悄悄将圖形記了下來,等回去後問問他們見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