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若幹森林中找到一個生死不知的人,無疑是一個難題。
但加上秋雅和他們一起就顯得簡單得多。
找到杉山小姐之後千凜讓秋雅先回奴良家然後四人扛着人馬不停蹄的趕往了杉山家。
有一說一,總賬還沒算呢。
杉山家
看着杉山先生墊着睡覺鈔票,千凜不由得感慨,這世界比她想象的還要颠。
“那路或多,這就是杉山先生不惜出賣自己的女兒也要把我們送進夜場的原因?”
正在熟睡的杉山先生被一道聲音驚醒,一睜眼就看到四雙似乎在反光眼睛居高臨下的盯着自己。
杉山先生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心跳聲似乎都要刺破自己的耳膜了。
“你,你你你……”
千凜彎腰,笑的十分“溫柔”,“哦呀,被吓到了?真是抱歉,是我們突然出聲吓到你了?還是突然看見四個本來應該要死的人被吓了一跳?”
杉山先生急促喘息着,呼吸的聲音如同一架破爛的手風琴。
“這老頭看上去要被吓死了。”五條悟肯定。
“哦!天呐!這可怎麼辦才好!”千凜雙手捂住嘴唇,向後退了一大步,像是被吓得不輕。
五條悟三個明顯已經适應了時不時戲瘾發作的千凜,但唯一的還在床上進的氣多出的氣少的杉山先生表現出明顯的适應無能,白眼仁一翻一翻的。
“嘛,暈過去也沒關系,有硝子在。”
夏油傑笑眯眯的看着杉山先生。
家入硝子也适時掏出來一把手術刀。
這下杉山先生也不敢暈了,頑強的将氣順了過來。
千凜頗為無趣的歎了一口氣,下一秒一個髒兮兮頭發上還沾着幾片樹葉的人被丢到了杉山先生的床上。
“杉山小姐我們送回來了哦,杉山先生有沒有考慮好要用什麼情報報答我們呢?”
鋪天蓋地的臭氣湧入杉山先生鼻腔,杉山先生險些被臭了個仰倒,盯着砸在床上現在還在哼哼的人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美麗乖巧的女兒。
“你、你們!”
杉山先生擡起手指顫抖着指向他們。
千凜扶額:“還沒考慮好嗎?這可真是苦惱啊,畢竟我們都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欸。”
杉山先生一擡頭,在黑暗之中,四個人就這樣看着他,他猛地升起一種被四隻惡靈盯上的錯覺。
“……我隻知道,是加茂家的人,有可能是**啊——”
和上次一樣,青綠色的火焰瞬間燃起,不過眨眼間就将杉山先生吞噬。
“還真是老套又好用的手段。”千凜歎口氣。
羂索真就像是一隻陰溝裡老鼠,就隻會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方式。
“隻是可惜了,沒得到一點有用的情報。”
想來現在的杉山先生和杉山小姐以及那張鋪滿鈔票的大床應該都像落湯雞一樣濕漉漉的“擺”在房間裡吧。
估計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看着月亮高懸夜空,千凜沉默了一瞬,又在四周掃視了一圈。
“話說,悟呢?”
“……”
“不見了耶。”
“不見了呢。”
“得找回來吧?”
“要吧?”
“……”
“往哪邊找?”
“……”
“那邊有一家自助打印店,走?”
“走!”*2
“私密馬賽,沒有看到我家小孩?他走丢了。”
“嗯嗯,一米九,孩子吃得好,營養跟得上。對對,白頭發……為什麼白頭發?家族遺傳!我們家都是白頭發的,對對,有消息的話請聯系我,這就是我的電話~”
“哦呀,我看起來很年輕嗎?您真會說話,其實我已經40了,我保養得好。”
“水手服?哦~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家阿娜答喜歡~”
站在千凜身後的家入硝子和夏油傑看着手上的一疊傳單,再配上千凜說的話,兩人直接笑的直不起身。
“哈哈哈,受不了了,笑的我肚子疼。”
“不敢想象悟在這裡會是什麼表情哈哈哈。”
千凜剛好結束聊天走了過來,“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拜托,這可是我們三個一起印的,悟生氣的話我們都跑不掉!”
“我可沒敢說我是五條的卡桑。”
“我也沒敢說我是悟的都桑。”
千凜眼神遊離,“咳咳,隻要你們不說,悟就不會知道!”
“我不會知道什麼?”
“咦——”
突然從身後冒出來的五條悟吓了千凜一跳,手一抖直接将傳單對着五條悟撒了出去。
在五條悟看傳單的短短三十秒,千凜大氣不敢喘一聲,一直在尋找合适的逃跑路線。
夏油傑看熱鬧不嫌事大,“千凜剛剛還說是悟的卡桑。”
家入硝子:“我作證,是真的!”
千凜雙眼瞪大,轉身就跑,“你們叛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