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西堂也開口了:“這是我們總監部的事,五條家不同意又如何,有意見又如何?”
他們都這麼說了七橋時還真不好再說什麼。
禦三家和總監部一直處于對立面,到了現代更是,墨守陳規的禦三家漸漸走到人後,雖然咒術界沒有人不知道禦三家,但說起來還是要先說一聲總監部。
大概就是因為咒術界的規則體系基本都是總監部指定運行的,而禦三家就是總監部最大的防範對象。
但這并不代表禦三家沒有戰鬥力,五條悟就是很好的例子。
事實上,有傳承有優秀術式的術師大部分來自于禦三家,可惜這部分術師不為咒術界所用,五條悟也是第一個進入高專學習的禦三家成員,也是身份最高的。
禦三家不算活躍并不代表可以無視他們,但西堂都不在意……
七橋時:蠢啊,蠢點好啊。
到目前為止,事情的走向和若水小姐以及他的預測幾乎一模一樣。
“況且,這個女的藍色的頭發,這個丸子頭,還有這個短頭發的,一個像就不說了,怎麼可能四個都一模一樣?!”
坐在七橋時旁邊的江下褚薰冷冷道:“四個都一樣更能說明是有人故意裝作他們的不是嗎?”
西堂一噎,這就有點無解了,畢竟确實沒人看到他們的臉,雖說一些特征一模一樣但确實存在有人模仿的可能性。
為首的西堂頭發都倒立起來了,“閉嘴!哪裡有女人說話的份?!”
會議室裡的四位女性臉色一遍,目光死死的盯着西堂。
“我們是公示過的部長,涉政讨論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紮高馬尾的女人說道。
她做不出西堂随時随地拍桌子的動作不然她現在真的想把桌子掀翻砸那群人頭上,還好意思說禦三家迂腐,依她看這些總監部的世家也沒好到哪裡去。
西堂嗤笑一聲,不說話,就用輕蔑的目光掃視着四位女性部長。
紮高馬尾的部長還想再說什麼被江下褚薰在桌子下拉住了手。
江下褚薰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氣,學者他們的樣子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着他們。
憐憫?
西堂懷疑自己看錯了。
仔細一看,憐憫的意味更濃了。
就沒被這麼看過的西堂一時間哪哪都難受,像是身上有一百隻螞蟻在爬。
九個部長就沒有笨的,知道江下褚薰的意思統一用憐憫的目光看着對面的西堂。
“你們在看什麼?”西堂皺着眉,底氣突然都沒有剛才足了。
江下褚薰搖搖頭,“沒想到幾位西堂大人都……沒關系,我們不會歧視你們的。”
“什麼?沒有什麼你們說清楚!”
九個人隻是搖頭,一邊搖頭一邊繼續憐憫的看着他們順便再歎兩口氣,如果要配樂的話都可以直接配一首哀樂了。
七橋時适時出來打圓場,“好了,我看各位大人都偏題了,我們繼續說回剛剛的話題吧,西堂大人的訴求到底是什麼呢?”
七橋時直接把話題扯回去了,其他八位部長也齊齊打開了筆記本,似乎就在等他們說他們的“訴求”了。
暴躁西堂還想說什麼但這個時候他們都知道要以大局為重,對面再勢弱那也是部長,他們剛剛輕視江下褚薰就已經算是很出格了。
為首的西堂冷哼一聲,理了理自己暗紋和服袖,“我們要求以叛逃的名義逮捕五條悟四人。”
“不可能!”七橋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沒有證據,人證物證都沒有,我們不能單憑西堂家一言就逮捕尚在高專學習的學生!”
完全不給西堂說話的機會,七橋時直接把西堂剩下的話堵死。
咒術高專本來就是他們之前承辦的學校,打着培養、保護咒術界新生勢力的名義人盡皆知,現在連證據都沒有就想逮捕裡面的學生無疑癡人說夢。
要是他們真的逮捕了五條悟四人,那總監部直接就會成為咒術界公敵。
西堂幾人面色漆黑,這場談判就沒有一分鐘是合他們心意的。
“那就把他們交給我們。”
七橋時捂住臉,似乎是很為難,兩分鐘後才又開口,“這不可能,先不說五條悟,就是若水千凜,她身後的奴良組也不會同意的。”
“這不行那不行!那就把咒靈操使和反轉術式交出來!”
七橋時無奈的歎口氣,“五條家和奴良組一家保一個我們沒辦法把他們交出來啊。”
“無能的東西!”西堂怒不可遏。
鏡片清晰的映出西堂幾人的嘴臉,七橋時低頭笑了笑,“我們确實沒辦法,西堂大人覺得自己可以的話敬請去向他們要人。”
西堂胸口劇烈起伏,他們确實沒辦法自己把人要過來。
“這就是你們的态度嗎?難道我們的人就這樣白死了?”
西堂的人看似輕視禦三家,嘴上說着天老大我老二,讓他們去硬剛又不敢。
看着對面西堂的醜惡嘴臉九人心下冷笑。
“我們當然是要為逝去的幾位大人查清真相的,但是,我們暫時沒查到那四個神秘人的身份,如果西堂大人拿到證據了那總監部必定不會冷眼旁觀。”
“你們查得出來就不會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