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一步,硝子。”
“去吧,我很快就來。”
家入硝子看着千凜離開的背影拆出一顆棒棒糖塞進嘴裡,像是被棒棒糖紮了一樣又從嘴裡抽出來,展開糖紙看着上面的字家入硝子陷入了沉思。
發明這個味道的……到底是不是人類?
東京塔,一個得到所有動作片偏愛的建築,不管能不能炸爛,反正都要炸一下。
千凜看着出現在東京塔上方的怪物思索着要不要給這個塔算個命。
那是一個,難以形容的怪物。
千凜在它身上感受到了最後一根宿傩手指的氣息,但同時它又不單單是宿傩。
那種感覺就像,用一根手指強行塑造出一個類宿傩的生物同時又将其他強大的咒靈抽出來和那隻怪物縫合在一起。
一個眨眼的時間千凜已經看到那隻怪物用了數十種術式。
千凜突然想起了彌散之地後調查出來的五條禦,一個是奪取咒力一個是奪取術式。
咒術界曆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擁有這樣術式的咒術師,大概率是在出名前就被羂索占領了。
接近東京塔,千凜有了一瞬間自己和這片土地連接在一起的幻覺。
居民區已經被保護在帳裡,四面八方都在湧現咒靈,那些咒靈似乎感受到了召喚,不要命一樣的往東京塔跑。
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沒對上東京塔頂的咒靈,兩個人分散在兩個有咒靈出現的大方向上,其餘的一級以上的術師對上了其他分散的咒靈。
殺戮、暴力、霓虹與映襯正片天空的燈光相交映。
一線天堂,一線地獄。
到了塔下,千凜腳下用力一踏,借力約上塔身,如履平地一般在傾斜的塔身上加速往上跑。
風從耳邊掠過,在千凜剛剛經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張黑色的大嘴,大嘴發出尖嘯似乎有白骨一閃而過。
感受到目标跑了,大嘴不甘地閉上,轉眼又出現在千凜身邊張着嘴就要咬過來,千凜單手拔刀,隻一斬,大嘴張嘴的動作停滞随後裂成了兩半。
為了耍帥,千凜特意還變出了一把刀鞘。
看見這一幕的術師沉默了。
但又覺得确實該死的帥氣。
“你不用刀的變一把刀鞘幹什麼啊,白癡!”
面對着咒靈的術師突然發現自己的同伴莫名其妙變出了一把刀鞘。
“嘿嘿,沒忍住,太帥了。”
長生把千凜送到塔下後自己去了另一個有壓力的方向,咒術師看着眼前高到像一座山的兔子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叫部長?
好像不太合适……
“那個……閣下?需要我們怎麼配合您?”
長生下伏看了一眼說話的咒術師,擡起一隻爪子把人連同他後面的術師都一起往後扒了扒。
把人都推到自己身後,長身毛絨絨的屁股遮擋住所有人視線,後面的術師擡頭隻能看見一個白色的巨大的球。
擡起前爪,長生在地上拍了拍,領域瞬間籠罩大半咒靈以及長生身後的術師。
藤蔓破土而出,沖的快的咒靈也能最快獲得皮膚套餐一份。
隻剩下一張皮的套餐。
長生身後的術師腳下同樣冒出幾株幼藤,在術師腳邊試探着爬了爬被長生踹了一腳後不情不願的縮了回去。
咒術師:要說感動的話……是有那麼一點的。
清理完大部分危險系數高的咒靈後長生猛地縮小讓身後的咒術師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隻撲上來的咒靈。
術師:……
在下有六點要說。
塔身上,千凜一路殺上去,沿途總是會出現幾隻能夠浮空的咒靈企圖把她打下去,也總是會被那把泛着淡藍色光暈的長刀切半。
漂亮的劍花在塔身上朵朵盛開。
這一幕看的剛走進戰場的庵歌姬哇哦了一聲,“冥冥小姐,我們應該沒在山裡呆了五十年吧?”
也就在祈成立時回來了一次的庵歌姬和冥冥看着眼前紛繁缭亂的世界恍如隔世。
冥冥沒回答,隻是撩起來劉海,“走吧,”
“他們給錢了。”
五條悟一發【茈】短暫清空了眼前的路,轉身讓開了後面揮過來的鞭子,一個穿着緊身衣的彪壯肌肉男看着五條悟臉上浮起了紅暈,嘴裡發出類似雞叫的神經質笑聲。
“哈,五條,悟,哈哈哈,來打我!來打我啊!”
“讓這位小姐來吧,我想它可能對打你這件事更感興趣。”
五條悟挑眉,擡手吸過身後的咒靈扔了過去,并不打算獎勵他。
神經病嘛,正常,誰出門能不碰見兩個。
“不要嘛不要嘛。”
壯漢嘟着嘴和大部分入夥了的詛咒師一起沖向五條悟,本着打不死他也要惡心死他的想法,羂索找來的基本都是神經不正常的詛咒師。
五條悟微微彎了彎腰,開始無差别攻擊。
“行吧,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領域展開——無量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