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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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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思考沖突點,槐安頓感輕松無比,有了閑情逸緻,于是問道:「話說,你的火铳處理的怎麼樣了?」

桓逸聞言,也收回調笑的神色,點了點頭:「差不多都齊了,就欠一些技術。」

聞言,槐安忽然想起一件事:「去歲末,咱倆相認的時候,你是不是說要去找那位大師?」

「對,常據于伏虎山上的東冕大師。欠的這些技術确實就是要去和他請教。」

「恰好這陣子我應該會挺清閑的,要不咱倆找時間一起去吧?」槐安道。

記得那時候小祝說的就是等她回國,兩個人一塊上山。雖然回京後百廢待興,不過找到羅老人的兒子仍是待辦清單中的重中之重,盡管槐安覺得自己是真的越來越熟悉這裡的生活了,回不回去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畢竟那是滿富傷心又痛苦的回憶之所在。

再說了,小祝也在這裡,待在哪似乎并不是重點。然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彼時羅老人誘導他們答應穿越一事,恩...暫時先放他一馬吧。

桓逸颔首,彎月眼忽地眨了眨:「不過,近日你也該要準備婚事了吧?」此刻,他臉上再無促狹,有的隻有真切的關心。

于是槐安也跟着認真了起來,點點頭:「過幾日,阿爹阿娘應當就會入宮和陛下商量。恩...但...上個山該是沒問題的。」

「好。」桓逸頓了頓:「待咱倆入山得空後,你再同我說說,和三兄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現在就可以和你說了啦。」畢竟不需要再糾結,她當然是想将一腔的話都吐給小祝聽。

桓逸莞爾:「好。」

于是槐安便開始将自從穿越來了之後,與桓遂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一和桓逸道盡。

盡管槐安抵達兵鑄局的時間就已經不早了,但故事卻很長,加上擁有過目不忘的技能(啊哈,至于那些老是忘記放在哪裡的行李就另當别論),所以槐安仍是钜細靡遺地,一絲細節都沒放過,打算全部都講給桓逸聽。

因此,直到日薄西山,暗藍天邊幾顆星子閃爍起來時,她甚至都還未說完一半故事。

而兩人就和往前一樣,時而大笑,時而默然不語,當然也時而停下,針對其中某些事情發表一些觀點。

比如桓逸就挺不理解當初尋找若埕下落時,桓遂為何不幹脆将自己的情報來源分享出來,累得槐安四處跑動,還費了平晏好一大筆錢财。

「是啊,想到我就來氣,阿兄後來還就此事說嘴好一陣子呢,搞得我都不敢違逆他,以免必須吐出三百兩銀子。」

桓逸不置可否:「跟你未婚夫讨回來啊。」

槐安聞言,貌似認同地點了點腦袋:「有道理。」她接着露出賊賊的笑容,像是想到什麼絕妙點子:「不妨這樣,屆時我就和阿遂說得還這筆錢,等他給了我之後呢再偷偷私藏起來,不讓阿兄知曉。」

想着想着,槐安「嘿嘿」笑了起來。盡管家裡每個月給的零花錢加之軍職的薪饷,是絕對夠她開銷的,可錢财總是不嫌多的嘛,再說了,上回在洛聯大宅裡摳出的那好些瑪瑙翠玉,後來都被逼着充公,着實令她扼腕了好一陣,總想着得找機會扳回來。

畢竟古代生活苦,手上不多攥些财寶,心裡怎樣都無法平衡的。

桓逸大笑,推了下槐安的腦門:「小财奴。」

槐安不滿地「喂」了一下,她的腦門怎麼誰都愛推啊?

「你就這麼缺錢?」

「也不是,就是...恩...習慣使然?」槐安輕輕笑了笑。

上一世,有鑒于自小幾乎是失恃狀态的原因,在各個寄養家庭間流轉,零花錢對顧安安來說都隻是遙遠國度的名詞,成年後更是頓失政府補助,必須半工半讀方能完成學業。記得那時候,白天學習完後,晚上連續兼了兩份工,直到深夜方才回到家,隔天還必須四點起床去早餐店打工,賺了錢卻全都被學費和生活費給剝去,使得生活時常捉襟見肘。盡管最後去讀了軍校,成為軍務員,再也不需為工資而煩惱,但從小養成的開源節流習慣,卻一直保持到現在。

桓逸點了點頭,他是看着安安苦過來的,盡管提過不下千次的濟急些錢,但骨子倔到不行的她,說不拿就是不拿,因此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合租一間公寓時,給她料理好所有的家務事,讓她回到家能夠好好休息,不必為賺錢以外的事情煩憂。

挺像家庭主婦的。安安曾經笑着說,卻在說完後,垂下眉尾,展開雙臂,深深擁抱了對方,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了句:謝謝。語氣真誠而聲音顫抖,充滿感激與動容。

桓逸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卻倏然即逝,隻是道:「喔。」

倒是槐安神色如常,瞳孔中的光甚還透着豁達。

「不對啊,」桓逸收回情緒,像是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消息,皺着眉問道:「你說,你去的情報鋪子叫做『天東鋪』?」

槐安不明所以地颔首回應。

桓逸搓起下巴,眼神望向遠方,似在回憶什麼非常重要卻又幾乎飄散的細節。

半晌後他方道:「他可有告訴過你他的情報來源是什麼?」

槐安搖了搖頭表示未曾。

桓逸聞言,又道:「我記得曾聽宮裡的老人提過,三兄似乎經營了一整個體系的情報系統,」他頓了頓,似乎是遇到什麼難題,顯得欲言又止。

槐安「恩?」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桓逸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開口道:「印象中...名字好似就是『天東鋪』?」

槐安聞言,表情愣了一下,像是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眼神一瞬間從震驚轉為懷疑,最終成為雲淡風輕。

「怎麼可能。」她笑着說:「若真如此,阿兄和殿下那麼親近,肯定會知道這件事的,因此當時我去問時,阿兄就該和我說了,所以絕對不是...」還未說完,槐安瞳孔卻忽然震了幾下,她倏地瞪大眼睛,眼中寫滿不敢置信。

當時讓她去向阿兄詢問如何得知齊太子将經之處的情報來源的人,正是桓遂。

記得,那時她去問了阿兄後,阿兄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古怪,還說了一句:「永賜讓你來問我?」

因此,阿兄那時肯定就知道桓遂有在經營自己的情報系統,所以才陰陽怪氣地問了那麼一句,像是不理解為何桓遂沒直接告訴她,而讓她繞了遠路去問他一樣。

可,這隻能證明阿兄知道桓遂有自己的情報系統,并不能證明系統就是天東鋪啊?

但話又說回來,倘若阿兄本就知道桓遂有情報系統,那麼調查齊太子将經之處時,當然是兄弟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必須物盡其用啦?

也因此,當她詢問過後,阿兄帶她去的地方,肯定和桓遂的系統脫不了幹系。

還是說,阿兄隻是随便帶她去間鋪子,糊弄糊弄罷了?

可,天東鋪是真的有給出确切的名單呀,歸臨堂、草隐居、吉慶樓、觀鶴軒、夜霄閣,雖然她要的名單是西境勢力的藏身處,而名單中的吉慶樓也誤打誤撞成為若埕當時真實所在,盡管最後更加誤打誤撞,到了夜霄閣救下阿嫂,不過,幾番分析下來,天東鋪給的名單應當是正确的。

所以說,天東鋪是真實的情報機構?那麼,桓遂有可能,真的,就是天東鋪的幕後老闆!

思及此,槐安終于做出她思考分辨後第一個表情:倒吸一口氣。

震驚過後,她忽地轉為怒目圓睜,捏緊拳頭,卻不是針對桓遂,而是道:「我定要去找阿兄問個清楚,他瞞得我好苦。」

畢竟,桓遂當時不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情有可原,他們那時還不熟嘛,可阿兄也瞞着她,就委實太不厚道了。

「興許晏兄也不過是不清楚究竟該不該擅自替三兄揭露?」桓逸忍不住為平晏辯解。

「不揭露就算了,可他一天到晚提這事,逼迫我對他低聲下氣,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也是。」桓逸點點頭:「你去揍他吧。」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屆時記得捎上我。」難得可以見到堂堂上将軍被自家小妹揍,這個熱鬧不湊白不湊。

「好。」槐安點頭同意,心中暗自盤算要如何揭發次兄的惡行。

接着槐安又要繼續和小祝說說後面發生的事,但還未開口就被打斷了。

隻聽屋外響起一從人的聲音,他恭敬地禀報道:「殿下、平大人,局外有位衛士,說想尋平大人,看裝束,當是左領軍衛。」

槐安聞言,旋即停下。左領軍衛乃她轄下,衛士尋她确實沒錯,可按理說,即使回國後諸事待興,但再怎麼急,也應當等她明日入營後才處理,且就算是要找她,也該是透過她的副将趙鐵。究竟是多麼緊急的事,竟讓衛士敢于越級,親自來打攪,況且還是在軍營落鑰後?

于是她眯起眼來,暗忖着,複又看了眼桓逸,見他沒說話,于是道:「讓他進來。」

少頃後,衛士推得門來入屋,一見槐安,當即跪下,行軍禮外還外加叩了幾個響頭:「标下參見段王爺、小将軍。」左領軍衛曆來由平家人指揮,盡管定國公平紀幾已緻仕,但為表敬意,衛士們仍多習慣稱平晏為『少帥』、稱槐安為『小将軍』。

「起來吧。」

槐安與桓逸各自端坐于屋内的八仙椅上。案上的圖紙與角落擺着的零件們也已被收拾妥當,當然連同她送給桓逸的禮物。畢竟,雖然左領軍衛是她自己人,但有些機密還是暫且别張揚。

衛士得令,站起身來,低着腦袋,并未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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