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最後一天的白天,沒有像前兩天那麼熱鬧,估計是大部分學生都玩累了,又或者是不少人都去籌備晚上的藝術節晚會了。
藝術節晚會,七點鐘在學校禮堂正式開始。
于是不少學生早早地就開始到禮堂占位子,同時來觀看表演的還有部分學生家長。
禮堂的後台大概有三個教室那麼大,容納一百來号人是沒有問題的,但這人一多就容易亂。
“口紅去哪了?這個學生還沒塗呢。”
“我的稿子呢?有誰看到我稿子沒?”
“人呢,扮演大樹的幾個男生去哪了?”
“我要的是墨鏡,不是太陽鏡!”
“誰拿了我的大金鍊子!”
“你拿錯了,那件不是你的!”
“為什麼手風琴還是借不來?”
各種嘈雜聲音充斥着後台房間,整個後台都亂轟轟的。
不過好在A班的節目排到了壓軸,從晚會開始到壓軸節目,起碼三個小時起步,所以白星宇和江辰安靜地坐在一旁,完全将自己置身于混亂之外。
這時去取衣服的何雅回來了,她将裝有演出服的兩個盒子遞給他們,“你們先去換衣服,我去看看能不能拉到一個化妝老師。”
白星宇和江辰接過衣服,轉身走進後台的更衣室。
更衣室面積不大,裡頭隻有三個隔間,現在其中兩個隔還進了人,隻剩中間的隔間沒人占。
白星宇看了江辰一眼,“反正都是男生,要不一起?”
白星宇欲蓋彌章地咳了一聲,“我這也是為了趕時間。”
簡直說得跟真的一樣。
距離第一個節目上台還有半個小時,江辰還真不信了,半個小時一個隔間,輪流換十個都不成問題,更何況隻有兩個人。
其心之險惡,昭然若揭。
然而江辰并沒有當面揭穿某人,反而是勾了勾嘴角,“好啊,我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他倒要看看是誰玩得過誰。
有時候男生的勝負欲就這麼奇怪。
于是二人一齊進入隔間,并将其隔間門反鎖。
兩人各拿着一個盒子,四目相對。
對視了好一會兒,白星宇繳械認輸,“行吧,那我先脫。”
白星宇一句廢話也沒有,幹脆利落地脫掉了上衣,于是乎那精壯有力的臂膀,以及線條分明的腹肌,毫無保留地落到了江辰的眼中。
看着那分明線條從小腹一直延續到褲頭隐沒的地方,江辰忍不住吞咽口水。
為什麼他的身材會這麼好!
白星宇勾了勾嘴角,“你這是在饞我的身子嗎?”
江辰被白星宇臊得臉一下子臉全紅了,他立刻轉過身去,“誰饞你了,能不能别這麼自戀。”
白星宇一把從後面把江辰抱進懷,江辰在後腦勺貼近白星宇胸口的那一刻,血液如同沸騰一般,心跳也不在自地加速。
白星宇輕輕地在江辰的耳尖處,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牙印,他朝江辰的耳朵呼着熱氣。
明明是12月天,江辰卻熱得出了一層細汗。
白星宇雙手環抱着江辰的細腰,“該你脫了。”
江辰沒動。
“難道要我把褲子也脫了,你才肯脫嗎?那這對我來說也太不平公了吧。”
白星宇嘴上委委屈屈,可是從抱住江辰的腰開始,手就沒老實過,此刻他已經一隻手伸進衣擺裡,正來回地探索,江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
“是打算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白星宇又伸進去一隻手,“你自己脫的話,還能保證這件衣服,在演出結束後還能穿。如果我來幫你的話,就難說了。”
江辰算是看清楚某人的真面目了,表面彬彬有禮、三好學生,實際上流氓悶騷到不行。
見他還是沒有動作,白星宇一隻手抓住他的衣擺,欲要把他的衣服掀起來,江辰這才連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江辰怕白星宇繼續搗亂,他迅速把上衣給脫了,脫完後他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從江辰脫完上衣開始,白星宇的視線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
鎖骨依舊白皙突出,因為太瘦的原故,江辰的臂膀略顯有些單薄,小腹有線條卻不明顯,兩個淺淺的腰窩,讓本就不寬的腰顯得更窄了。
白星宇的兩隻手覆在江辰的兩個腰窩上,“明明那麼能吃,結果是一點肉也不長。”
别人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結果到了江辰這裡,就是穿衣顯瘦,脫衣露骨。
就像一隻怎麼喂也不長肉的小瘦貓,白星宇的大姆指在江辰腰窩的兩片反膚來回摩擦,江辰忍不住抖了一下,“别摸那裡。”
“很敏感?”
“嗯。”
白星宇又他的左頸處淺淺地咬了一口,這才肯把人給放了。
最後,二人相安無事地把衣服給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