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皙聳聳肩:“好吧,如果他不是,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您的兒子受到了什麼刺/激,失去了那晚的記憶。”
大石美咲愣住了。
少/女面露歉意:“如果是這樣的話,很抱歉,鑒于您沒有提/供幕後之人有效的信息,我們依舊不能解除大石俊雄的嫌疑,畢竟他做過什麼自己都忘記了。”
大石美咲的眼中染上了絕望。
“很抱歉,請您節哀。”少/女點點頭,轉身擡腳要走。
大石美咲聽到“節哀”一詞時腦中理智的線徹底繃斷。
她掏出包裡一把多功能瑞士刀,一把撲向了少/女。
在屏幕外衆少年的驚呼中,婦/人一手勒住少/女的脖子,一手用鋒利的刀劍抵住少/女白/皙脆弱的喉/嚨。
“.......對不起.”大石美咲聲音顫/抖,看向病房白花花的牆壁,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和隐藏攝像頭對上了視線:“但是,我知道你們在看着,所以,請放俊雄走。”
她的刀刃又壓/迫了幾分,少/女的脖子出現一道血痕。
......不愧是經常幹家務的婦女,手勁真的不小。南皙想。
“那家夥在幹什麼!!以她的身手難道躲不開嗎?!”獄寺隼人咆哮着:“不是,她有一百種方法掙脫吧?!她在幹嘛?!”
而沢田綱吉早已沖了出去。
他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南皙想幹什麼。
棕發少年穿過在這一層緊急疏散人群的飛機頭風紀/委/員們,穿過正在和院長交談的草壁哲矢,來到病房門口。
房門依舊緊閉,已經收到消息的雲雀恭彌站在門口面色緊繃,
“雲雀學長,”沢田綱吉說:“我來吧。”
他擡手制止了雲雀恭彌想說的話“都到了這一步了,不能破/壞南桑的計劃。”
雲雀恭彌皺眉,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既然這樣,那你别拖後腿。”
收到雲守别扭的關心,沢田綱吉展顔一笑:“放心,”
他握上/門把手“我有優勢。”
屋内,聽到門把手動靜的大石美咲有點不自在,手勁卻沒有松/下去,警惕的問:“誰?”
“大石夫人,”房門打開,她撞上了一雙清澈的棕眸,棕發少年逆光而來:“是我。”
大石美咲瞬間覺得自己舉着的瑞士軍刀無比燙手,覺得自己在少年眼中的樣子如此醜陋。
少年憂傷的望着正挾持着少/女的婦/人:“我知道俊雄君被帶走了。”
婦/人抿緊了嘴,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玩什麼少年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在恩/人面前她的目光遊/移,并不想搭話。
“我其實,不想相信俊雄是爆/炸犯。”少年走近了幾步,婦/人就拖着少/女就後退了幾步。他仿佛被少/女壓抑的喘息吓到了,停住了腳步。
“指紋也有可能是僞/造的,對吧?”少年循循善誘:“說不定是有人僞/造了俊雄的指紋,隻要您能描述出那個人的信息.........”
“咳咳,大石夫人,”少/女艱難的喘了一口氣:“您有沒有想過您兒子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讓他配合着那個人按下了引爆器?我覺得.......咳咳,這就是他失去記憶的關鍵。”
本來想循序漸進的沢田綱吉一驚“南桑等等.......”
少/女不顧對面少年不贊成的目光“也許,他已經知道了一切呢?......唔咳!”
在少年驚呼中,少量的鮮血順着少/女脖頸的曲線滑落到鎖骨。
大石美咲目眦欲裂:“你胡說!!!!”
婦/人根本沒有去糾正少/女邏輯的不切實際,但光是自己兒子知道這一切的可能性,就讓視兒子為唯一的單親母親不敢想象。
并不是沒有可能不是嗎?萬一那個人告訴了他.......
少/女緩了一口氣,繼續道:“就算他不知道,我希望您認清一個事實:
“您已經違背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我們有充足的理由和能力告訴他真/相。”
大石美咲氣的發/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們了,是你們違背.......”
“但是您說了謊。”
然而少/女打斷了她的辯駁
“爆/炸這件事,明明是您自己的要求。”
“是您,向那個人要求,指定要用爆/炸這種方式報仇的。”
“胡說八道!”大石美咲不敢去看少年不可置信的失望表情,失态的大吼辯駁:“你沒有證據......”
【十代目,】此時,沢田綱吉的藍牙耳/機裡傳來獄寺隼人的聲音【我剛才查到,崛内美咲遇到大石剛雄前并不是一直在東京港生活的,】
【她出生在橫濱。】
沢田綱吉睜大了雙眼。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到了東京港,但我查了一下,那段時間,橫濱正好被異能世界大戰波及,淪為了租界】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