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
佩爾上将拍着文森的肩給出肯定的答複,他非常欣賞這位同他一樣從垃圾星一路爬上來的年輕人,很有他年輕時的風範!
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實際上一直将文森當做自己的接班人培養,所以才會在此次剿滅星際海盜時力薦文森。
隻要他能圓滿完成任務,之後軍銜的事就都好說,也好給他往後鋪路。
佩爾上将搖頭背手離開,嘴角卻忍不住上揚,整個聯邦找不出第二個像自己這樣足智多謀,深謀遠慮的好領導。
“讓一讓,讓一讓!”
一群Alpha衣衫不整地捆着一個明顯陷入易感期并且失控的Alpha,那群暴力壓制Alpha的新兵蛋子在湊近才看清眼前的兩人身份。
為首叫喚的Alpha差點吓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一群新兵蛋子和鹌鹑似的緊急止步,“佩爾上将,文森少校。”
佩爾雖然摘了腺體,但依舊改變不了是omega的事實,Alpha的信息素雖然不會使他陷入發情期,但如此近距離地聞着依舊會覺得不舒服。
“發生什麼了?先前那個發情期的omega不是被帶走了嗎?”
佩爾上将皺眉看了一眼目眦欲裂的新兵蛋子,又一個進入易感期的Alpha。
怎麼的,他們基地這是風水出問題了?接二連三地進入易感期,按照這節奏,他這被摘了百八十年的腺體是不是也要詐屍了?
“佩爾上将!平複室被不知道哪位高等級的Alpha信息素侵占,他又着急使用,沒等自動清理完畢就進到平複室内,然後就受了刺激。”
聽到這話佩爾上将面色不虞,Alpha信息素平複室有明确規定,在前一個人進入後十五分鐘都處于關閉清理狀态,不允許使用,就怕遇到現在這種情況。
結果私底下總有些Alpha争強好勝,覺得自己不會被别人信息素影響,完全不考慮一旦進入平複室,如果不能将信息素控制到正常水平内,平複室的門将一直無法打開。
一般同等級的信息素确實不會到失控這種地步,但若是像現在這樣,前一個高等級Alpha的信息素還未處理完畢,後一個信息素等級低一些的Alpha貿貿然闖入。
高等級的信息素壓制像是血脈裡的天性,讓他顫栗,恐懼,汗順着面龐落下,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信息素在體内瘋狂的湧動,卻又沒有向外洩露一絲一毫。
“在裡頭關了多久?”佩爾上将看了一下他的狀态,已經失去神智,得送往軍區醫院救治。
“三個小時,到了時間上限,以及他的抑制手環達到上限報廢,自動撥通了救助電話,通知基地醫務室,我們這才收到通知去協助撈人。”
“不用送基地醫務室,直接送軍區醫院,再晚點怕是腺體也要報廢。”
其餘人一聽佩爾上将這話心底一驚,不過此時也不敢過多耽誤,壓制着早就已經神志不清的Alpha送去軍區醫院。
直到他們走遠,文森都沒有出聲,佩爾上将知道這個和自己一樣從垃圾星爬上來的孩子心思敏感,特意寬慰道:“這事和你沒關系,别多想。”
按照時間推算,佩爾猜到導緻那個Alpha失控的信息素,應該是文森留下的。
但是發生這樣的事,哪裡能怪隻是正常使用平複室的文森,要怪就怪那些總是不遵守基地規章制度的Alpha。
出了這樣的事,佩爾原先的那點好心情也消失殆盡,發出一聲冷哼,“這些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Alpha,總以為自己強得可怕,誰也不服,早就說了他們遲早要吃苦頭。”
平複室間隔十五分鐘清理完畢後再進去,這麼簡單的一件事說了幾十次,總有Alpha要明知故犯,漠視規章。
文森垂眸淺笑不語,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他當然不是故意的,他怎麼能摸準每個人的性格,怎麼就能掐準對方的易感期,又怎麼能猜到他一定會因為不服跟在他身後進入平複室。
這隻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又怎麼會和他有所交集。
“喬伊斯!你聽說了嗎,前些天對你出言不遜的那家夥,被鎖在平複室内三小時,不知道誰留下的高等級信息素把他折磨得瘋了!真是大快人心!”
弗雷德推開門,大步走到喬伊斯身邊,拿起水就喝,喝完還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他說這話時止不住的興奮,但興奮裡又藏着一絲不懷好意的遺憾。
“可惜我知道的太遲,隻看到烏壓壓的一片人,沒能親眼看到蠢貨失态的樣子。”
但凡給他看到,他肯定要三百六十度拍攝,還要發到星網上讓全星際的人一起欣賞一下這蠢貨做的蠢事露的蠢态。
喬伊斯收起手中研讀的黃色書籍,聽到費雷德的話有些走神,指尖向内蜷起,“信息素失控?弗雷德,如果我沒記錯他的信息素等級是不是A級?”
“對,是A級……”
弗雷德話說一半,意識到不對勁,能讓一個信息素等級為A級的Alpha被壓迫到失控的信息素,那起碼是S級。
整個中心基地,不,應該說整個聯邦,S級及以上的Alpha屈指可數,他們基地内更是隻有不到五人是S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