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看我,東君。你對我有意,你一定是對我有意。在丁窪村我就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故人。”蔣邵叡把鄧恺舟拉得更靠近,“東君已然知曉我對你有意,既然如此為何東君不與我相守?”蔣邵叡摸着鄧恺舟的後頸,那裡還有他留下的齒痕。
鄧恺舟感受到後頸的力道,向後掙紮道:“相守個驢糞粑粑蛋!有意你個混球!你可真賤啊!給你的你不要,丢了你知道想了!我告訴你!沒門!”鄧恺舟用力推開蔣邵叡,卻被蔣邵叡摟得更緊,兩人一起跌入盛滿水的浴桶中。
鄧恺舟的口鼻突然進水,記憶中的痛苦像像一萬根針紮入自己的腦海裡,鐵鍊繞脖産生的撞擊聲,嗓子内被塞進銅錢的疼痛,口鼻進水的窒息感,一瞬間沖擊着鄧恺舟的大腦。鄧恺舟開始下意識的想抓住什麼東西。
鄧恺舟抓傷了蔣邵叡的肩膀和脖頸。蔣邵叡将他撈起,鄧恺舟抱穩蔣邵叡後開始大口喘息,蔣邵叡皺着眉疑惑鄧恺舟反應為何這麼大,門外卻響起了吵鬧聲。
“理王!理王!您稍等,我們少爺正在沐浴!少爺!理王闖進門了!”門外是彭讓的吼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什麼狗東西,敢攔本王的路!狗東西還叫你家主人少爺呢,人家明天就要是皇子了!還叫少爺呢,怎麼當少爺但開心了?滾!”
理王狠戾的聲音傳了進來,蔣邵叡感覺到懷裡的鄧恺舟竟然開始瑟瑟發抖,像一隻脆弱的受驚的貓,緊緊地攀在自己的肩頭。蔣邵叡輕輕撫摸着鄧恺舟的後背安撫着。
門被理王一腳踹開,理王直接繞過屏風走進來,看到的便是此等香豔的場景——蔣邵叡抱着一位清瘦的佳人坐在浴桶裡,那人淺色的裡衣濕哒哒的,白皙的手臂緊緊攀着蔣邵叡的肩膀,身體曲線若隐若現。
“看來是哥哥打擾弟弟了。”
蔣邵叡坐在浴桶裡沒有起身,“理王突然到訪,恕弟弟我現在不方便起身相迎了。”蔣邵叡将鄧恺舟摟緊往下坐了坐。鄧恺舟感受到水漫到胸口突然就抓住浴桶邊沿向上爬去,蔣邵叡一把捉住了鄧恺舟,再次将他壓到水中,堪堪拖住鄧恺舟的腦袋抵在自己的胸口上。
理王突然笑出聲:“男的?果然是上不來台面的東西。看來你就是太子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明兒的事兒我們走着瞧!”
“理王說笑,鼓是理王給的,上面的血是理王的人畫的,月皇女是太子救的。太子能救下月妹妹,理王救不下來自己的親弟弟。現在到我這來撒氣,實在說不過去。若是理王還是認為是弟弟的不對,明兒上殿上我們找父皇說理去!送客吧!”
理王瞪了蔣邵叡一眼便轉身離開。
彭讓見狀,緊随其後,在關門的時候還問了句:“少爺,還加水不?”
蔣邵叡搖了搖頭,室内重新歸于寂靜。
“你在害怕什麼?你不能怕我!”蔣邵叡捧着鄧恺舟的臉,鄧恺舟不受控制地流着眼淚,身體抖得厲害。發現蔣邵叡沒有在用勁,立刻攀住蔣邵叡,“不要在這兒,我們出去,我們出去。”
蔣邵叡卻好似誤解了鄧恺舟的意思,伸手褪下了鄧恺舟的《這些播不了删了》
鄧恺舟放開攀着蔣邵叡的雙臂抓住桶沿将自己撐起來,“别碰我,我要出去,啊。”
蔣邵叡扣住鄧恺舟背部讓他貼近自己,
《這些播不了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