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恺舟撿起朱砂串,卻聽到圍牆傳來了蔣邵叡的聲音,鄧恺舟一直想着要離開不要去聽蔣邵叡的皇室秘辛,一面自己的腳跟長出根了一樣,怎麼也挪不開步子。
“那幫人還是沒有動靜?那這次把東君帶着吧。”這是蔣邵叡的聲音。
“是的,毫無動靜,可能需要您再放肆一點吧。”這是左風的聲音。
然後是蔣邵叡的輕笑聲:“呵,樂意至極。”
再然後就沒有聲音了,鄧恺舟沒有反應過來放肆什麼,但是聽到了要帶着他走,那就應該是平山了。果然怎麼都逃不過命運的齒輪。
鄧恺舟将朱砂串戴回手上,往回走去,阿初焦急的站在洞口張望着,看到鄧恺舟回來臉上開心得不行,“公子,你以後别一個人亂跑了。讓阿初跟着吧。”
“好阿初,以後都帶着你。走吧,我是過來找東西的,隔壁就是咱們府,我上次看到有鳥叼了我的手串,我過來找的,你看找到了。”鄧恺舟說罷伸手搖了搖手上的珠串。
阿初心裡想着肯定不是鳥叼的,但是也沒有反駁跟着鄧恺舟鑽出洞回了府。
蔣邵叡坐在屋裡等他,身邊放着一件華貴的披風。
“東君今日又出門給阿初買東西了?”蔣邵叡擺了擺手讓阿初出去,自己上前拍了拍鄧恺舟的衣物,“這是去打架了?怎得弄的一身土。”
“無事,就是走路摔了一下。怎麼今日回來這麼早。”鄧恺舟回問道。
“丞相來報,求父皇派兵去平山剿匪,說自己奴仆被匪人所綁。呵,應該是劉婕被抓了,不敢聲張罷了。父皇命我前往,但,他沒有給我皇帝的兵馬,隻讓我用皇子的府兵和到平山縣的當地兵馬。”蔣邵叡皺了眉,“可真是給我出難題,不過,父皇承諾若此事辦成,我會封王。”
“你一定可以的,什麼時候出發?”鄧恺舟伸手摸了摸蔣邵叡的臉,蔣邵叡用手覆上了鄧恺舟的手:“明日一早,今天就要準備車馬了,東君可願随我一起去?”
“若我不願?”
“那我會日夜難眠,綁也綁着東君走!”
鄧恺舟笑着錘了一下蔣邵叡,看向放在塌上的皮毛領子的披風。蔣邵叡拿過披風給鄧恺舟披上,“這披風的布料用的是一品閣進貢的暗紋銀絲,領子的用的是完整的兩隻同色白狐。荷貴妃為感謝我救了明皇子贈給我的,禦寒甚好,明日東君穿着别凍着。”
“你不是不喜我穿湖綠這類淺色嗎?”鄧恺舟摸了摸毛領,這皮毛處理的也好蓬松雪白,銀絲在陽光下也閃着金屬的光澤甚是華貴。
“路上寒冷也顧不上顔色了,以後我再給東君打頭黑熊,用那熊皮給東君做領子。”蔣邵叡摸了摸鄧恺舟的耳垂,“明日戴上我買的烏雞圓珠翡翠耳線如何,後面的銀線垂下來跟着披風相襯。”
鄧恺舟踮起腳吻了蔣邵叡:“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