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黃昏，Kellyn悄悄地牽住Joyce的手後，兩人的關系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她們沒有正式說“在一起”這種話，但那一刻，Kellyn知道，自己已經跨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她沒有再刻意疏遠Joyce，也沒有再抗拒她的靠近。

隻是……她們的戀愛，仍舊是個秘密。

——

“Kellyn，你最近是不是和Joyce走得特别近？”

某天午休，Kellyn正趴在課桌上看書，旁邊的好友Alice忽然湊過來，低聲問道。

Kellyn手指頓了一下，心髒微微一緊，但很快故作平靜地擡起頭：“怎麼了？”

Alice托着下巴，眼神帶着點揶揄：“還能怎麼了？你們最近形影不離，Joyce連上課都喜歡往你們班裡看。”

Kellyn的臉微微發熱，避開她的目光，裝傻：“胡說什麼呢，我們一直是朋友啊。”

Alice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随後輕輕歎了口氣：“你啊，就是太單純了。”

“Joyce對你，真的隻是‘朋友’嗎？”

Kellyn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知道Alice不是無的放矢，她的确能感受到Joyce對自己的偏愛，可是……要真的承認自己和Joyce的關系，她還是有些緊張。

她沒有回答，Alice也沒再逼問，而是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怎麼樣，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Kellyn默默點了點頭，心情卻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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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Joyce照例出現在教室門口，懶懶地靠在門框上，沖她勾了勾手指：“走吧。”

Kellyn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背起書包，跟着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