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教室裡，空氣裡彌漫着粉筆和紙張的味道，窗外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偶爾還有鳥鳴聲掠過。

Kellyn坐在座位上專心緻志地寫着數學練習，而Joyce則靠在桌上，手裡轉着筆，目光盯着課本，眉頭卻皺得越來越緊。

“……”

她的目光在一堆數學符号裡遊離，完全不知道這道題的解法是什麼。

旁邊的Kellyn注意到她的表情，忍不住側頭看了看，随後小聲問：“Joyce，你是不是不會？”

Joyce抿了抿唇，随手把筆丢在桌上，語氣淡淡的：“有點煩。”

她最不擅長數學，每次考試分數都勉強及格，但這次月考的數學卷子出了不少難題，她感覺自己可能會考得更糟。

Kellyn看着她難得的煩躁模樣，忍不住輕輕笑了一下，聲音溫柔地說：“要不要我幫你講講？”

Joyce微微挑眉，目光落在她臉上，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Kellyn往她那邊靠近了一些，拿起筆在Joyce的練習本上寫了幾個公式：“這道題要先用這個公式，再……”

她的聲音柔和，講解得耐心又細緻。

Joyce本來還有點不耐煩，但聽着聽着，竟然覺得這些枯燥的數學題沒有那麼難懂了。

她側頭看着Kellyn認真的側臉，心裡莫名地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有點被照顧的安心感，也有點被她溫柔包圍的悸動。

Joyce盯着Kellyn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嘴角也微微勾起了一點弧度。

“Joyce？”

見她不說話，Kellyn疑惑地擡頭看她，卻發現Joyce正盯着自己，目光深邃又專注。

“你怎麼了？”Kellyn眨了眨眼。

Joyce回過神來，輕輕地笑了一下，随口扯了個借口：“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的講解很不錯。”

Kellyn被誇得有些害羞，臉頰悄悄地泛起一絲紅暈：“那你聽懂了嗎？”

Joyce撐着下巴，懶洋洋地說：“懂了一點。”

Kellyn歪頭看她，忍不住輕笑：“那你把這道題再算一遍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