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撇撇嘴：“好吧好吧，我不問了。”

——

課間，Joyce靠在窗邊，眼神若有所思地盯着外面的操場，手裡轉着一支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Kellyn悄悄地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拉了拉她的袖子，聲音帶着點猶豫：“Joyce，你……不會生氣吧？”

Joyce低頭看她，眉梢微微揚起：“嗯？”

Kellyn輕輕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我是說……剛才Emily問我們的時候，我有點慌……但我不是不想讓别人知道，隻是……隻是還沒習慣……”

Joyce愣了一下，随即輕笑了一聲，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懶懶的：“傻瓜，我沒生氣。”

Kellyn怔怔地看着她：“真的？”

Joyce偏頭看着她，眼神帶着點寵溺，嘴角微微勾起：“當然是真的。”

她頓了頓，忽然湊近了一點，低聲說道：“不過……如果哪天你想讓所有人知道，也沒關系。”

Kellyn心跳漏了一拍，臉頰微微發燙，但眼底卻浮現出一絲溫暖的笑意。

“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操場上的風吹過窗台，陽光灑在她們身上，映照出一片溫暖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