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Joyce的臉色冷得可怕，目光像刀鋒一樣盯着那個男生的背影，直到對方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她才收回視線。

周圍的同學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Kellyn的心跳得很快，指尖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涼。她不知道Joyce的怒意會持續多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但她知道，事情變得比她想象中更複雜了。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拽了拽Joyce的袖子：“我們……回家吧？”

Joyce低頭看着她，眼中的冷意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嗯”了一聲，率先走出了教室。

Kellyn趕緊跟上，心裡卻充滿了不安。

她想問Joyce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那些流言，但又害怕她真的知道了。

她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兩人一路沉默地走到校門口，直到快要走到熟悉的街道時，Joyce才忽然停下了腳步。

“Kellyn。”她低聲喊了一句。

Kellyn怔了一下，擡頭看她：“嗯？”

Joyce微微側頭，眼神深邃地望着她，語氣平靜卻透着一絲不容忽視的認真：“那些流言，你聽到了吧？”

Kellyn的心猛地一緊，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張了張嘴，想要否認，可看到Joyce那雙銳利的眼睛時，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裡。

她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低下頭，輕輕點了點頭。

Joyce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像是在思考什麼。

片刻後，她忽然伸手揉了揉Kellyn的頭發，聲音低而溫柔：“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