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e輕笑了一聲，沒再繼續逗她，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意味深長。

Kellyn感覺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

——

一整天，Kellyn都努力避開Joyce的目光，甚至在午休時假裝自己有作業要寫，獨自留在教室。

可Joyce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逃避？

傍晚放學，Joyce依舊在教室門口等她，單手插兜，神色淡然。

Kellyn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慢吞吞地走過去。

兩人一路無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氣氛微妙。

直到走到小區門口，Kellyn終于忍不住了，她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擡頭看着Joyce：“你……最近為什麼總是說些奇怪的話？”

Joyce聞言，挑了挑眉：“奇怪？”

“就……”Kellyn咬了咬唇，糾結了一下，才小聲道，“你說我是什麼‘例外’……你說我在想什麼你都知道……”

Joyce靜靜地看着她，片刻後，忽然輕笑了一聲。

她低下頭，緩緩靠近了一點，聲音低啞而溫柔：“因為我是真的知道。”

Kellyn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幾乎失控。

Joyce靜靜地看着她，目光深邃，帶着不容躲避的堅定。

她輕輕歎了口氣，像是終于不想再藏着掖着，聲音溫柔得像是一場夢——

“Kellyn，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很大，選擇很多。”

“但在我的世界裡，選擇隻有你。”

轟——

Kellyn的大腦瞬間炸開了一道驚雷，心髒瘋狂跳動，幾乎連呼吸都變得紊亂。

她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Joyce，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Joyce卻隻是勾起一抹笑意，擡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聲音輕柔得像是呢喃：“别躲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