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課下課後，Kellyn收拾好書本，準備去食堂吃午飯。

剛站起身，旁邊的Joyce就不急不緩地起身，懶懶地看着她：“一起？”

Kellyn微微一愣，雖然她們以前也經常一起去吃飯，但此刻的心境已經完全不同了。

她低頭應了一聲：“嗯。”

兩人并肩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冬日的陽光透過樹枝灑在地上，影子被拉得很長。

“上午的課怎麼樣？”Joyce随意地問道。

Kellyn點點頭：“還好，數學題挺簡單的。”

Joyce失笑：“對你來說當然簡單。”

她輕輕踢了一下地上的落葉，側頭看着Kellyn，嘴角噙着笑意，“不過，剛才上課的時候，你臉紅什麼？”

Kellyn腳步微頓，瞬間僵住了。

她的耳根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心裡一陣慌亂，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哪、哪有？”

Joyce眯了眯眼，明顯不信：“真的沒有？”

她語氣帶着點揶揄，眼神卻帶着一絲深意，像是在認真觀察她的反應。

Kellyn被她盯得更加不自在，避開視線，幹巴巴地轉移話題：“你、你中午想吃什麼？”

Joyce輕笑了一聲，沒有拆穿她的掩飾，随意地說：“跟你一樣。”

“……”

Kellyn覺得自己的臉又更燙了。

這個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

食堂裡人聲鼎沸，兩人排隊打了飯，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吃飯的過程中，Joyce突然看着她，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發現一件事。”

Kellyn擡頭，看着Joyce：“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