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習室裡燈光溫暖，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紙張氣息。

Kellyn坐在靠窗的位置，翻開筆記本，準備複習今天的課程。

Joyce坐在她旁邊，單手撐着下巴，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Kellyn身上，看着她專注寫字的側臉，眼神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

她的目光太過炙熱，Kellyn很快就察覺到了，抿了抿唇，低聲道：“你看我幹什麼？”

Joyce輕笑，語氣随意：“看你認真學習的樣子，很好看。”

“……”

Kellyn的耳根又開始發燙，偏偏Joyce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理所當然，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她咬了咬唇，強迫自己專注于書本，不去理會Joyce那雙含笑的眼睛。

可是，沒過多久，Joyce又動了。

她拿起Kellyn的水杯，熟練地擰開瓶蓋，放到她手邊：“喝口水，别太專注了，容易頭疼。”

Kellyn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那杯水。

Joyce的動作太自然，仿佛她們早已這樣做了無數次。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确實有個壞習慣——一旦學習投入，就容易忘記喝水，等到真正感覺口渴時，嗓子已經有些發幹了。

可是，這個習慣，Joyce怎麼會知道？

Kellyn擡頭看着她，眼神裡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Joyce對上她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揚，淡淡地道：“怎麼？看我幹什麼？”

Kellyn咬了咬唇，低聲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