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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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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輔國公卻急流勇退,辭去京中官職,回了潤州祖籍安心做富家翁。如今歲月輪轉,當初太祖皇帝身邊的功臣都已塵歸塵、土歸土,唯有潤州常氏興旺了百餘年。

沈芙容告訴徐複祯,她們的外祖父是常氏族長的胞弟,雅号璧法先生,如今已是白鹿洞書院的院正。他雖一生沒有出仕,但朝野上下不乏其門下子弟。

璧法先生有三子二女,長子如今是兩浙路從三品的提舉官,其餘二子沒有出仕。長女常心琢嫁給安王次子沈衆,幼女常心瑤則是徐複祯的母親。

徐複祯聽了,心裡便琢磨:看來她外祖家也是有點實力的,她能否通過沈芙容向外祖家求助,将她撈出侯府這個火坑呢?

雖說這樣勢必會令姑母傷心,但面對秦蕭這樣的危險人物,她覺得還是自己的安全比較重要。

不過,她母親都故去那麼多年了,常家對她還會有情分嗎?

徐複祯這樣想着,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沈芙容便拉着徐複祯到郡王妃面前,将徐複祯是她表妹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郡王妃聽了很是高興。

自己的兒子傷了徐夫人的侄女兼未來的兒媳婦,她和徐夫人雖是手帕交,可也多年未見了。她可不能保證快二十年前的交情能不能讓徐夫人咽下這口氣。

眼下兒子正是說親的年紀,可不能因為這個事壞了名聲。

如今徐複祯既然與沈芙容有這層關系,她幹脆親上加親,認下徐複祯當幹女兒。她爹娘早逝,能有一門幹親撐腰自是求之不得,想來徐夫人也不會反對。

如此一來,兒子誤傷徐姑娘的事便輕輕揭過了,兩家人都不吃虧。

她越想越覺得妙,正好侯府派了家仆過來給徐複祯和秦思如送衣物用具,她便讓侯府的家仆把這個口信帶了回去。

下午的時候徐夫人又遣人來回了信,表示等徐複祯傷好以後,再擇定一個黃辰吉日認親,這事便這麼定下了。

因着這個插曲,徐複祯在郡王府裡也自在了許多。

沈芙容性子就像個刺猬,對外人是鋒芒畢露,對内卻柔軟溫和,自從知道徐複祯是她表妹後,态度簡直轉了個大彎,連帶着對秦思如都親和起來。

沈芮容自不必說,她性子本就活潑好動,巴不得多幾個人跟她作伴。恰逢這幾日天氣晴好,沈芮容便拉着徐複祯和秦思如到栖鳳閣觀景。

栖鳳閣依山而建,是一座兩層的閣樓。站在樓閣之上極目遠眺,可将遠處京城的坊市盡收眼底。

徐複祯去過一次便愛上了,白日裡無事的時候總愛到那上頭去看景聽風。

起先秦思如還形影不離地陪着她去栖鳳閣,後來便漸漸地怠懶下來,有時隻在上頭待上一兩個時辰便回去了,這兩日更是直接不來了。

徐複祯知道她還存着嫁入郡王府的心思,在栖鳳閣流連了兩日都沒遇到沈珺,自然懶得再日日爬山。

不過,她也不點破。

畢竟秦思如的想法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再者經曆過這件事後,想來秦思如也會更有分寸,不至于鬧出什麼事來。

何況她其實也喜歡自己一個人待着,就這樣靜靜地倚着闌幹,看着外頭雲卷雲舒,偶爾思考一下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徐複祯有些意外:是秦思如來了?

回頭望去,卻見來人竟是沈珺。

沈珺今日穿了一身棗紅色忍冬花紋刻絲錦袍,頭戴朱紅色綴鳥金玉抹額,抹額之下的眉眼清俊如點星,隻是神色有些低落憂郁。

見徐複祯轉了過來,他先是一笑,繼而小心翼翼道:“徐姑娘,好巧啊,你也在這裡。”

徐複祯對他沒有好臉色,開門見山地問:“你是來找我的?”

沈珺被她戳穿了假裝偶遇的小心思,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是啊。徐姑娘,我來向你道歉……你的傷口還疼嗎?”

徐複祯冷淡地說道:“我可承受不起沈世子的道歉。還請今後沈世子管好你的寵物,别再誤傷旁人便謝天謝地。”

提起這個,沈珺面上的愁容更顯:“徐姑娘,你想要我怎麼補償你都成。隻是你能不能跟我娘說一聲,讓她放‘斥候’一條生路?”

他殷切地看着徐複祯,黑亮的瞳仁裡透出五分懇求,三分不舍,兩分憂傷:

“‘斥候’是我從蘭那草原帶回來的狼崽,從三個月一直養到六歲。它上過一次戰場的!要是因為這樣就被宰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說到那頭白狼,徐複祯此時仍舊心有餘悸:若不是沈珺來得及時,說不定她就要喪生在狼口之下了!她好不容易有重活一次的機會,要是就這麼丢了性命,那才叫可惜呢!

她打斷了沈珺的求情:“沈世子,誰讓你沒有看好它呢?你明知那日府上貴客雲集,還不關好你的寵物,現在出了事,難道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嗎?還有你那隻蒼鷹,那天也差點傷到我!要不是我們素不相識,我都懷疑你是故意針對我!”

沈珺瞠目結舌:“啊?‘先鋒’它也……”

徐複祯咬牙:“你那什麼‘先鋒’‘斥候’,簡直就是‘惡霸’跟‘匪徒’!你再在這裡求情,我就去跟郡王妃面前把你那‘先鋒’的事迹也抖落出來!”

沈珺連忙擺手,怕她真的去郡王妃那裡告狀。

想了想,又從腰間荷包裡取出一枚金絲楠木牌,雙手奉到她面前,懇切地說道:“徐姑娘,不管你願不願意幫‘斥候’說情,我都誠懇地向你賠罪。這枚信符請你收下。”

徐複祯有些訝異,并沒有接過去,隻是就着他的手看了那枚木牌一眼。

那方木牌小巧精緻,上面雕着兩尾頭尾相銜的魚紋,上頭泛着金絲楠木特有的細金流沙紋。

“這是什麼?”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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