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有些無奈地扶額，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情緒，“姐姐，你能不能正常點？”沉默片刻，又忍不住開口，“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

林菀壓根沒關注他後半句，隻恨恨的說道，“這怎麼不正常了？你是不是也嫌棄我有點神經？”

“怎麼會？”程宇眼神裡帶着讓人讀不懂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輕柔，“姐姐這樣很可愛，我就喜歡姐姐這樣。”

林菀眼神幽怨的看着程宇，幽幽的說道，“衆人皆醉我獨醒”。

程宇被她的模樣逗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姐姐這是又在感慨什麼呢？”說着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觸感柔軟，讓人有些舍不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