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嬌圓正昏昏沉沉地躺在一輛馬車上,去往何處亦是一無所知。
她聽了白澤哥哥的話,偷偷藏在那隐蔽之處,随之便聞到一陣奇異的香味。
以為是好聞的花香,便多聞了幾下,誰知就毫無防備得昏了過去。
此時的她仿佛又像那日落入世子府的湖水中一般,皮膚透着刺骨的寒。
可五腹六髒内的炙熱卻讓她忍不住将衣襟向外敞了敞。
她不知道的是,将這香豔場景看在眼裡的正是坐在馬車裡的晉王世子蕭立。
他現在已是滿臉猥亵地看着眼前這幅美人圖。
雖然太子李雲祁一再叮囑,隻是将她帶走,不得傷及半分,可此時此刻這般誘人,哪裡還能顧得了那麼多。
他大聲呵斥着車夫:“再快點,趕快回府。”
馬車一路疾馳,直接停在了世子府的側門處,蕭立将裹着大麾的嬌圓抱下車,直直就入了自己的寝殿。
将她扔在床榻上,蕭立已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自己的衣袍。
此時的嬌圓猶如一朵任人采撷的嬌豔花朵,讓蕭立心癢難耐,絲毫無法平靜下來。早已将太子李雲翊的再三叮囑抛于腦後。
嬌圓隐隐約約覺得自己似乎落入了軟綿綿雲朵上,飄搖着,無處可依。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竟然看到的是蕭立那張堆砌着獰笑得醜陋嘴臉。
瞬間被驚吓得清醒了一些,她極力地想起身反抗,可無奈手上綿軟地使不上勁。
“别瞎忙活了,這媚/毒會讓你渾身無力,軟如雲水。小乖乖,這一刻我已經等了很久,上次讓你逃掉,這回看誰還能來救你。”蕭立一臉陰笑着向嬌圓靠近。
他伸手就想脫去嬌圓的外衫,“從了我,日後我也不會虧待你的,總比你跟着那勞什子公子當個不見天日的奴婢強。”
嬌圓極力地搖着頭,可是此時手上一點力都使不出,不能就這樣任由着他欺負去了,急得淚如雨下。
一橫心,狠狠咬住自己的舌頭,透心得疼痛讓她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
手上也微微有了些力氣。
趁蕭立正在忙着脫自己的衣裳時,将發髻上的金钗緊緊握在手中。
梅子教過,遇到危險時,隻要朝着對手脖頸中間猛紮下去,對手會因失血過多,必死無疑。
嬌圓隐忍着蕭立那肮髒的手在衣衫上來回拉扯,趁他毫無防備之際,用力将金钗照着他脖頸處猛地紮了下去。
哪知,蕭立亦是常年習武之人,很是敏捷,他極其快地出手擋了一把。
還是慢了一步,金钗堪堪隻紮進了他的手臂之中。
随即,他一把将深入骨肉的金钗拔掉,随手扔在了地上。
而後,反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了嬌圓臉上。
這一巴掌力氣很大,嬌圓瞬間覺得自己的兩個耳朵嗡嗡直想,外面一切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頭愈加得昏昏沉沉,她隻有不停地咬破自己的舌頭,好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沒想到的是,意識卻仍舊越來越模糊,感覺就像飄在了雲端,卻又瞬間跌落下來。
身子異常得燥熱,讓她難耐,想要張嘴呼救,卻隻能發出一串串自己聽着都覺着尴尬的聲音,直到失去知覺。
蕭立見嬌圓昏死過去,更是獸性大發地興奮不已,手上地動作不由得加快起來。
嘴裡還不停地念叨,“小寶貝,讓爺好好疼你一番。”
眼見着僅剩中衣的嬌圓,夢魇般緊皺眉頭,不停地搖着頭低聲啜泣。
“哭什麼啊,待會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蕭立很不耐煩地伸手将嬌圓臉上的淚水擦拭掉,“晦氣!”
他心裡光惦記着那些苟且之事,全然沒有聽到屋外那一聲聲尖銳的鳥鳴聲響徹天空。
直到有人大力将門闆踢開,蕭立這才反應過來。
忙用自己的衣袍将身子捂住,有些怔愣地看向來人。
青雀公子一臉狠戾站在門口,手中的長劍微微顫抖着,隐隐泛着血色。
蕭立忙大聲喊道:“來人,速将此人給我拿下,竟敢擅闖世子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來人!”
又大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任何人出現。
“來人!”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沒有人會來救你,好好感受這孤立無援的滋味。你讓她承受的,我要你雙倍奉還。”話音剛落,青雀公子就已挪移到床榻前。
他一劍刺向靠坐在床榻之上蕭立的心窩,毫不遲疑。
蕭立大吃一驚,此人這是要下死手。
忙反身從床邊抽出劍來防禦。
就在此空擋之時,青雀公子瞅了一眼床榻内。
嬌圓又和上次中了媚/毒一般昏迷不醒,滿臉紅霞,好在身上的衣裳還算完整。
“你這個腌漬貨,又給她下毒,今日本公子定要取了你這條狗命。”青雀公子劍鋒狠厲,招招直刺蕭立心窩。
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蕭立也不是吃素的,他本就是武将世家出生,用盡全力阻擋反擊。
可面對青雀公子,蕭立的劍術還是差了一截。
青雀公子手臂如靈蛇般一抖,一股肅殺之氣油然而生。
蕭立以為他又要襲擊心窩處,便閃身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