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修羅場,主要出場角色是仗助,露伴和喬魯諾。
設定女主是去意大利學習音樂,是比仗助小兩歲的學妹,和茸茸同齡。
“你這家夥被騙了也是活該。”露伴老師絲毫不考慮我的心情,“也不想想你自己騙過多少人的感情。”
“可是我沒騙過老師您的呀?”我無辜地看着他。
“要不是你知道我能用【天堂之門】看你的想法,你絕對也是這個打算吧!”
我見被露伴老師看穿,誠懇點頭:“是的,因為露伴老師确實魅力很大。”
“你這家夥真是死不悔改!”露伴老師惱羞成怒,剛想把我趕出門,就聽到門鈴聲。
糟了,不至于這麼快就找過來吧。我躲到露伴老師身後,問他有沒有什麼地方能躲。露伴瞥我一眼,讓我先去窗簾後面呆着。
我躲到窗簾後還在瑟瑟發抖,就聽到露伴老師和誰在門口吵起來。
“你這家夥……都說了不要來我家門口巡邏了!去别的地方!”
“巡邏杜王町每處的安全是小鎮警官的職責!露伴老師你不要打擾我執行公務。”
“說是執行公務,其實你就是看我不順眼來找茬的吧?我都說了沒有可疑人物了。”
“露伴老師空口無憑!說不定是包庇了什麼罪犯,才攔着不讓我進去查看。”
“你這家夥自顧自說什麼呢?平時也沒有讓你進門吧,快滾開。”
“哈?你竟然對小鎮的正義警官出言不遜!我仗助君今天就要看看露伴老師是不是在進行什麼危險作業!”
眼看着他們快要打起來,我隻得出來制止這場争端,以免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所沒了。
“學長,好久不見,我從米蘭回來了。”
幸虧我的出面,好歹兩個人是沒有打起來又毀了露伴老師的住宅。
我複盤了一下離開意大利後的路線,露伴老師提出了疑問:
“我發自内心地好奇,你是怎麼被騙的?一個騙子被騙,可以為我的漫畫提供不少素材。”
“……有必要在這種時候提起我的傷心事嗎?”我還想搪塞過去。
露伴老師不說話,指指我,又指指門。
我隻好和盤托出。
“到了米蘭之後學校有個集訓,說是要在重要場合演奏,希望展現不同文化的風格。作為留學生的我們自然首當其沖,一人出了一首國家限定歌曲。”
“然後呢?”
“然後我就和在台下鼓掌的他認識了。我們談人生談理想,還一起去聽各種歌劇和音樂會……”
“停,那你是怎麼發現他是□□的?”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我沒有發現,我們的感情突飛猛進,穩步升溫。是舉行完婚禮之後,他一個部下溜進來告訴我的。”
“哦?平白無故的,他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說要是他先遇見我,肯定比喬魯諾先向我求婚,然後還問我要不要來一場浪漫的逃婚。”
“所以你就跟着他跑了?”
“那哪能啊!婚都結完了還逃什麼婚!我隻好旁敲側擊,看他有沒有機會放我跑掉。可是他說他沒這個能力……”
“那我倒是很好奇,你在米蘭也不認識什麼熟人,就憑這一個人,怎麼從□□的封鎖跑出來的?”
“這個嘛,不僅是他,還有位曾經是警察的好心人幫了我一把。”我趁機把話題轉移到仗助身上,“所以我相信作為警察的學長也一定可以幫我的!”
“哎,是嗎?”仗助有點開心,“我就說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警察,都會守護大家的!”
我順順仗助君的毛:“那麼可靠的警官先生!”
仗助君像大狗狗一樣乖乖立正:“是!”
我立刻抱住他哭訴:“學長你有沒有什麼靠得住的律師可以幫幫忙啊?律師不敢和□□作對的話,日本警察靠得住嗎?實在不行,有沒有什麼你曾經救過的□□大佬可以與【PASSION】抗衡啊?”
仗助君被我這一連串提問弄得有點懵:“所以學妹是想?”
我溫柔又體貼地解釋:“我是擔心如果學長一個人面對□□的話會受傷。我一個人逃去哪裡都無所謂,要是連累别人受傷的話……”
“我明白了!”仗助君一拍手掌,“學妹是怕我一個人打不過□□然後受傷吧!這個放心,我可以拜托無敵的承太郎先生來——”
我連忙打住:“不必了不必了,我一個人的私事還不至于驚動承太郎先生。”
冤有頭債有主,要不是我放了承太郎的鴿子沒去美國讀書而是去了意大利,也不會有這一出。
要是承太郎先來了,再總結一下大家的被騙經曆,就不是打擊□□的問題,而是重塑我人格的問題。
商量暫時無果,學長說讓我先在露伴老師家裡躲着,他去悄悄聯系别的替身使者。
我們平安度過了半個月,突然收到一封威脅信。信上沒有郵戳,卻夾着喬魯諾和我漫步校園時落下的銀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