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太小了,隻顧着撒嬌,自己不出事就好了,更别提替我分擔什麼。”教父長歎一口氣。
米斯達扯了扯嘴角:“喬魯諾,你隻是在炫耀吧?”
喬魯諾看見我從門後探出頭來,朝我招手。我貓了進去,給喬魯諾遞上一束花店包的白玫瑰:“我沒有結婚的打算啦。人無往不在枷鎖之中,何必再加上婚姻這一道。”
“小小姐送的花和您一樣純潔美麗。”喬魯諾溫柔地接過,又把我抱在懷裡,“有位小小姐喜歡的作家也來晚宴,您要來嗎?”
我眨眨眼,撕開旁邊的原味薯片:“不要。我已經在讀新的了。”
“既然小小姐不去,那我們再另選一名女伴。”
教父應了一聲:“好,選個安靜乖巧的。”
我把薯片咬得吱吱響:“你是在嫌我貪吃?”
教父笑着擦了一下我的鼻子:“就屬你最可愛。”
我把薯片塞到他的嘴裡:“我更想和你兩個人待在一起。”
他的部下露出揶揄的神色,教父大大方方地說:“這周末,我陪小小姐去遊樂園,怎麼樣?”
“好耶!”
和教父在一起,就這點不好。唯有他實實在在站在你面前,你才确定他不會失約——也不一定,說不定走到一半,又有什麼事情把他叫走了。
做教父的情人,不得不擅長等待。
在他的部下通知我說,今天他确定不來之後,我就背着小包自己去玩了。好在正好遇到同班同學,也有人替我照相。我們互相留了聯系方式,約好下次開黑。
教父過幾天回來的時候,我剛吹完頭發。他見我沒出來迎他,以為是我生氣了:“小姐在鬧脾氣?為我失約的事情?”
“不是。失約這種事,并不是你想的。”我抱住他的腰,讨好地蹭着他的胸膛,“要是那邊不去也不用付出代價,你肯定來陪我。”
教父的語氣聽不出來是褒獎還是諷刺:“小小姐倒是自信。”
我像巡視窗外的小貓咪一樣揚起頭:“那當然。沒有這點自信,怎麼敢和你在一起。”
教父沒有接着我的話往下說,而是叫阿帕基進來,回放了我這幾天在家做的事情。
阿帕基回放完,恨鐵不成鋼地問我:“怎麼會有人在家和異性玩一天遊戲?”
我不理解地反問:“為什麼不行?”
教父望向我的眼神,仍然如兩年前一樣,蘊含着迷人的危險。可是我的心思早已飄到天外,隻有群星清冷的星空,和無邊無垠的大地或者海洋才能予我歡樂。
5.
“小小姐可是向我獻上了愛情的。”
我眨眨眼:“您又不缺我一個人的愛。”
教父揉揉眉心:“小姐姐,您可不是今天才知道,我不止有過一個情人吧?”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教父皺着眉頭:“那小小姐為什麼要分手?”
“我沒有要分手啊?”我在剛緩和下來的氣氛裡繼續說,“平等的戀愛關系才有分手呢,我們用不着。”
“我明白了,小小姐。”教父沉默了一會,仿佛下一刻就會咬住我的咽喉,“您想要什麼?”
我直視着他泛着綠色幽光的眼睛:“是現在的你給不了的東西。”
喬魯諾慢慢将我逼到牆邊,攥住我的手腕,一言不發。
我隻好編個理由出來:“我們年齡差這麼多,我覺得不合适。”
“不合适?”喬魯諾氣極反笑,“我們在一起都兩年了,小小姐這時候才說不合适?”
“才發現而已,沒你聰明不行嗎。”
我剛理了理領口,他就一把扯開:“這是什麼痕迹?”
我不高興地拍開他的手:“不關你事。我又沒有忠誠于你的義務。”
教父将我抵在牆上,龐大的陰影籠罩着我,聲音卻在顫抖:“小小姐,您不能賜我美夢,又殘忍地将我喚醒。如果我付出了在這個年紀做夢的代價,您也别想全身而退。”
妹:以為能渣到我嗎,木大木大。